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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阵清冷,咬着牙挣开了陈天瑾牵着我的手,却反被他抱进怀里。
当时趴在门上只听见了他和我爸的两句话。我爸说,我只是在关心你。他说,我不稀罕。
毋庸置疑,他和我爸之间发生过什么。看着我爸的无所适从,和他的拒之千里,就像是在看戏。究竟谁对不起谁?谁又甩了谁的耳光?而我,究竟是配角,还是主角?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为我解答的人,竟然是小乔老师。
……》 作者有话要说:按渊少更新一次涨一个收的进度来看
渊少最少还需要更新260次,所以渊少不伪更的话,最多要写260章,算渊少每章2000字,于是……渊少还要写520,000字
写了52w字才能入v 于是渊少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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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作者有话要说:渊少上了悲催的编推榜……
渊少昨天掉收……
渊少昨天又突然涨收……
渊少对此变故表示很惊恐……
囧……文风略有改变,后面尽量文字优美,轻松的还会回来,这个小虐,或者虐不到你 都木有关系,后面有大虐 小乔老师名叫乔缇娜,英文名Tina,年方二十八,生得小巧玲珑,娇俏可爱。穿上校服混在学生堆里,简直和学生没什么两样,因此在男生中间广受好评,当然,在老师圈里也是万千宠爱的对象。
安然不才,幸得乔老师教诲一年有余,为其高深的英语修为和温柔的教学态度深深折服。
如果Tina要下车,十个未婚男老师愿意为她开车门,如果Tina要喝咖啡,十二个已婚男老师会为她端杯子。
然而这么娇气的Tina,竟然会为了陈天瑾参加又热又无聊的秋游。可这次的秋游于我,许是幸事,又许是噩梦。前者是因为Tina主动找我说话,后者还是因为Tina找我说了话。
自从陈天瑾去过我家,我就一直躲着陈天瑾,尽量避免独处。一次次看见他询问的眼神,我都那样无情地躲开。我怕我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我可以容忍他把我当做女人一样压在身下,但我不能容忍他把我当做另一个人的替代品,而那个人竟然是我爸爸。
我不能确定,但我不敢想。
陈天瑾作为副班主任也跟来秋游。站在学校茫茫的队伍中,竟然看到今年多了不少娇气的女老师。队伍刚散,我就匆匆退到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
偷偷向外面看去,陈天瑾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心中竟然多了一分莫名的喜悦。我看到小白也在找我,悄悄喊了几声,他一直没有发现我,却离陈天瑾越来越近。我叹了口气,准备去别处打电话给小白,一转身撞上了同样鬼鬼祟祟的乔老师。
我被吓了个半死,结结巴巴道:“乔、乔老师?你……怎么不去找陈老师呢?”
乔老师摇了摇头:“陈老师应该很忙。”说着指了指我身后,我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见陈天瑾一脸无奈地应对着眼前两位打扮精致的女老师。
乔老师笑道:“陈老师当年在我们班一直这么受欢迎。”
“你们班?”我表示很错愕。敢情两人是同学。
乔老师点点头:“他小的时候和你倒真有几分相像呢。”
我恍然大悟,原来乔老师这厢是勾搭不到陈天瑾,特意巴结侄子我来的。
不过我不得不感谢乔老师。她不告诉我,我竟还不知道陈天瑾的事。
我爷爷奶奶离婚太早,陈天瑾那时才只有五岁。他们离婚不久,年幼的陈天瑾就被送去上了小学,与因身体不好而晚一年读书的乔缇娜刚好同一个班。谁知这同班同学,当了整整十年,而高二和高三,两人仍然同校。
Tina说陈天瑾很小的时候学习很不认真,成绩平平,给人的感觉是冷漠而孤立。周围的同学自然不知道也不懂,一个小学生竟得了忧郁症,有一段时间还有严重的厌食症,不吃不喝,把自己封闭在角落,什么都不理会。老师束手无策。
陈天瑾的胃病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埋下的根源。
在陈天瑾大约十岁的时候,一次住院回来,他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同周围的同学说话。同学见万年冰山融化了,自然争相接近,陈天瑾从此变得开朗起来,学习成绩也突飞猛进,不过半个学期,便跃居班级前列。
听Tina这么说,我不禁笑了。陈天瑾不就该是这种一鸣惊人的人吗?
Tina和我坐在隐蔽的长椅上,说起陈天瑾的一件件小事。
据她所说,陈天瑾唯一一次提起自己的理想,是在初三。
老师对着一群面临中考的学生谈到人生理想,陈天瑾在下面玩笑了一句:混吃等死。
恰被老师听见,老师叫他起身,辞严义正地批评了他,最后让他说出自己的理想。他说:“我家六代从教,我还有得选吗?”这话说出来,却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意味。
Tina后来问了陈天瑾是不是真心实意。他只说:喜欢不喜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真心实意地选择了这条路。
看他当老师当得吊儿郎当,恐怕是真的不喜欢这门职业。
“你和你父亲真的很像呢。我最初见到你父亲,还是在六年级的时候。”
听Tina随意一句话,我立刻绷紧了神经。
“他来学校接陈天瑾,陈天瑾当场请了假跟他走。”
我心里一紧,突然没心思听下去了。
“后来每年六月下旬,他哥哥都会来接他。初中那两年正赶上期末考试,他连考试都不顾,擅自请了病假跟他哥哥走。”Tina回想着,笑了笑,“他胆子可真大,甚至有同学说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心里已经不知是何滋味。受到这样待遇的人,恐怕该是心中最重要的人。陈天瑾心心念念想着的人,没有悬念地,一定是他了。
Tina的回忆犹在继续,仿佛述说着自己的故事,一句一句充盈着酸楚,我的心思却飞到了无人绝境:“陈天瑾是个很认真的人。被他爱上的人一定会很幸福。当年喜欢他的人能从我们教室前门排到后门……”她望着天边的浮云,大眼睛里有些忽闪忽闪的光芒。
被他爱上的人,可能会尝到他亲手做的鱼,可能会被他惦记着却疏远着不忍伤害,可能会被他把照片放在床头……
照片放在床头,睡前醒后都能一眼看见,仿佛生活中每一天都有照片中的人伴随。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是最重要的人吗?
我禁不住张望着寻找陈天瑾的身影,却是无迹可寻。
“那时候谁会明白作为一个孩子的心思。”Tina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寻找陈天瑾的踪影,“只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会记住他所有的好。如果是爱一个人,就会看到他的一切……会受伤……会恨。”
陈天瑾似乎是受伤的那一个,那我呢?
“但是现在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安然,你支持我吧?”Tina起身朝我俏皮一笑。
我一时没回过神来,恍惚冲她点了点头,才想起她刚才说了什么我并没有听。
她走后,我仍然留在长椅上。蓦然觉得一块大石头压着我,好重好重,让人窒息。我早该和陈天瑾划清界限,他是老师,我是学生,他是叔叔,我是侄子,我们该有自己的角色,我们该有自己的人生。
一道阴影投在我膝上,我举头望见陈天瑾蹙眉看着我,满眼的焦虑貌似为我,实际却是为了另一个人。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
他垂着头,低声开口:“你怎么——”
“安帅,你怎么在这里?”
听小白的声音,我立马站起身,瞥了陈天瑾一眼,就随着小白有说有笑走远了。
“安帅你不陪你叔叔吗?”小白仿佛刚刚想起,指了指后面的陈天瑾。
我头也不回,虚着眼望了望刺眼的天空,懒洋洋道:“小白,有东西吃吗?我好饿。”
小白随手递来一袋饼干,我毫不客气地拆了开来。小白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不是不说那玩意太干,从来不吃吗?”
我这时已经一口咬下了两层饼干,一口未嚼就被饼干屑呛着了,喉咙生疼,干涩难耐,眼睛却咳得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