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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然天成-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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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阵恍惚之后,心像被拧成麻花,望向陈天瑾,那人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陈天瑾坐在床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显得那么瘦弱,任我捏着他的手,居然没有一丝怨言。
  
  护士收拾好一切离开后。陈天瑾才开口:“去哪了?”平淡的语气,眼睛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
  
  这是陈天瑾这些天来对我说的第一个非单音节词,我心中欢欣鼓舞,却还可怜兮兮地低声回答:“买苹果。”
  
  陈天瑾目光终于挺在我脸上:“你不吃,我又不能吃。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我练习削苹果皮,等你能吃了,我就可以削一个好看的苹果给你吃。”
  
  陈天瑾脸有些红。周围人说我从小嘴甜,长大以后肯定是个会哄女孩子开心的混小子,我现在什么女孩都不要,只哄他一个。我觉着我忒专情了。
  
  “如果你不喜欢苹果,我可以学别的。只要你要求的,我全力以赴。”
  
  “……苹果就够了。以后尽管让江卿楚去买,多少都行,不用给他钱。”江卿楚就是江卿白的弟弟,江卿白的弟弟就是顾秦的朋友,顾秦的朋友就是陈天瑾的主刀医生。
  
  陈天瑾说完就爬上床了没说什么了。我失神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取了一个苹果去洗手间洗。
  
  镜子里的人形容憔悴。冷水直冲得手指冰凉,我埋下头,把水拍在脸上,抬头一看,更是狼狈不堪,惨不忍睹。
  
  “去休息吧。”陈天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蓦地一惊,下意识地去抹眼睛。陈天瑾走进来,把药水袋挂在钩子上面,手背上拖拖拉拉纠结着好长的管子。
  
  “你要用洗手间吗?”我无措地拿着苹果准备出去。
  
  他拦住我,凉凉的手指摸了摸我的眼睛:“几天没睡了?”
  
  “我每天都有睡。”我狼狈地低着头。
  
  他透过镜子看我,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心疼:“眼里都是血丝。”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住,刚要开口,就被他揽进怀里。窘迫,无措,窃喜……纷纷逃散,只剩下心慌。
  
  “这回换我求你,”他的脸埋在我颈窝,怀抱紧到极致,声音犹是清晰,“别离开我!”
  
  完
……》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可说的了,下面奉上近万字的番外。
鉴于大家都很讨厌这部小说的后半部分,渊少决定重新写,保证不会哭哭啼啼扭扭捏捏纠缠不休。到时候大家记得来捧场,不过这个到时候,应该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 
  
                 番外 五年(上)

  阿姆斯特丹的雪积了四次,化了四次,这一回,俨然是要陪无忧无虑的人们度过第五个圣诞。
  
  陈安然捂着围巾提着圣诞花环进了门,带进一股让人精神抖擞的冷空气。陈安然的声音更是抖擞:“陈天~瑾,快来给大爷抱抱暖身!”
  
  照往常,陈天瑾会不坏好意回一句:“我也刚从雪地出来,不如一起去床上暖吧?”但今天半晌没人回应。陈安然外套都没脱就跑进了书房。
  
  阳台的门狭了个缝,风吹得书桌上的纸张哗啦啦地翻腾,一张一张全是原子模型。跑到阳台才看见那人单膝跪在角落凶神恶煞地瞪着一只老鼠。没错,一只老鼠,一只白老鼠,一只陈安然从医学院解剖狂院长手中解救下来的小白鼠。它现在——被盖在烧杯底下?!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小白?!”陈安然扑过去掀开烧杯,一把鼻涕一把泪转过来,“你……你对小白做了什么?”
  
  陈天瑾很无辜:“你怎么不问它对我做了什么?”
  
  白鼠挣扎着从陈安然手里跳出来,溜之大吉。陈安然很无奈。
  
  阳台上的风愈发大了。对面房子的背后象征性地立着一座大风车,不知被谁涂成了绿白相间的圣诞树模样。陈天瑾对此评价道: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在中国,逢年过节就该走亲戚访友。陈家叔侄二人再此没有亲戚只有友,但外国人过节喜欢自个儿过,怎么好意思去打搅?所为入乡随俗就是这么个道理,按着家乡的方式,总行不通。
  
  陈安然对此颇有微词:“什么倒霉圣诞节啊?到处画成了红绿白,这不还有七八天呢嘛?别人放假在家吃火鸡,我还得天天去医院上班。”
  
  陈天瑾忍不住了:“安然,感恩节才吃火鸡。”
  
  陈安然置若罔闻:“今天街上有人赠送圣诞花环,千篇一律的红配绿,非得塞给我一个,见我是中国人就用英语跟我说了一大通,我跟他说我听不懂英语,他又换日语。我觉得中国人挺悲催,全世界都以为咱只懂些最大众的或最低端的语言……”
  
  陈安然说了一大通。陈天瑾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取过他手中的花环,看见背面的价目牌子还没摘下,不由淡淡地笑了,并不点破:“我也觉得中国人挺悲催。街上的赠品一百年之内,绝对比不上西方。”
  
  陈安然收拾起地上的纸张放在书桌上压好。陈天瑾坐在桌边取了一张比较干净的纸递给陈安然:“帮我算出来,不然我写不下去。”
  
  陈安然恼火了:“是你写论文还是我写论文?我在医院神经高度压迫熬了一整天,回来还要帮你算加减乘除,过节都不让我好好休息。”
  
  陈天瑾不爽了:“我这不是眼睛不好使吗?”
  
  陈安然摆弄着花环,看到后面的价目牌,憋了个脸红:“哎,我说这花环其实也挺好看的。”
  
  陈天瑾啜了口茶,闭目养神:“你不是说红配绿难看吗?”
  
  “还好还好。”陈安然一不留神揪掉了一个铃铛,蹲下身轻描淡写问道,“哎,瑾,你知道明年春节是几号吗?”
  
  “二月三号。怎么?”陈天瑾睁开眼,发现陈安然蹲在地上握着金色的铃铛有些失落,忍不住摸摸他的头,“想家了?”
  
  “不想。”陈安然摇头,想了想又说,“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家。”
  
  陈天瑾听得美滋滋的,片刻后,龙颜大怒:“这么说你不想我?”
  
  “是。”陈安然笑着,伸手抱住陈天瑾的腰,脸埋在他膝头,像只乖顺的猫。
  
  陈天瑾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小猫顺毛。片刻,再唤小猫,小猫已经睡着了,两只爪子在陈天瑾腰后紧紧地扣着。
  
  陈安然醒来,发现自己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今晚陈天瑾掌厨,土豆牛肉青菜萝卜不是重点,重点是陈安然钦点的鲜鱼汤。鲜鱼汤之所以为重点,是因为里面加了过量的盐。
  
  陈天瑾不坏好意地把鲜鱼汤留在最后递给陈安然,陈安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完后大呼:“杯子!杯子给我!”
  
  陈天瑾不坏好意地把被子递过去。陈安然灌了一大口,噗地全喷了:“这……咳咳……这是什么?”说着凑过去又含了一口。
  
  “酒。”陈天瑾笑容可掬地强调,“用来暖身的酒。进口的。”
  
  陈安然口里的酒水又喷了出来:“咱们俩就是进口过来的,还买什么进口货?”
  
  陈天瑾不满了:“别喷了,人家从八千六百公里空运过来不是专门让你喷的!你难道不知道现在进口中国正版货有多贵吗?”
  
  陈安然一口血:“原来是家乡的特产,怪不得透着一股子聒噪味。话说您自个儿不能喝酒,破费让我自斟自饮是何用意?”
  
  陈天瑾笑:“我这不正给你斟么?”陈天瑾又说,“安然,我至今记得你喝醉的样子……尤其是喝醉后在床上的样子……喝醉后光着身子在床上的样子最是令人难忘。”陈天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什么粘稠状红色液体。
  
  这通话说了,陈安然自然就会不配合。陈天瑾其实还有句话想说却没说,最让人喷血的是喝醉后光着身子在床上挣扎纠缠的火辣热情。看陈安然现在这个样子,很有向此状态发展的趋势。
  
  陈天瑾眼镜高光一闪,得意地笑。
  
  陈天瑾何许人也?想灌醉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尤其是陈安然这种缺根筋的人,陈天瑾表示游刃有余毫无压力。
  
  不屑半个时辰,安然就众望所托地瘫倒在陈天瑾怀里,挨挨蹭蹭像只缠人的猫。陈天瑾下令道:“亲一个。”缠人的猫便伸舌头舔他。陈天瑾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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