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餐厅的话,从这里往右走到底就是了。我去顶楼收个衣服,等等就回来。」陈唯指了指右边说。
「收衣服的话,我可以帮忙。」
秦可卿展开他的笑颜,展开攻势,伸手拉住陈唯围在胸怀的篮子,心想有一窥陈唯小裤裤的机会,他怎麽可能会放过。
「啊,不用客气的,我自己可以。」陈唯展开他的笑颜,进行婉拒,毫无防备的抓住秦可卿的手腕,心想秦可卿才刚刚入宿怎能劳架他做粗活。
哇,原来他也能这样笑啊!秦可卿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弯起的眉,让人治愈地浑身舒坦,眼睛坦白的对上他的眼睛,说著客气话的嘴,也那麽迷人,环著洗衣篮的样子,要是在加穿件围裙,简直就是──老婆!
「那待会见。」陈唯趁著秦可卿还陶醉在鉴赏他的可人儿时,抛下一句话转身上楼。
「噢。」像是中毒似的,秦可卿居然驯服的点头,虽然这个点头陈唯看不见。楼梯口剩下一个人呆呆的站立著。
免费早餐,租借宿舍的额外福利,也是老板娘为离家入宿的男孩子们准备的爱心补贴,虽然只有周休六日的早晨有提供,但这项福利足以让男孩子们心动又心暖。
秦可卿一个人晃到餐厅,尽管九点多的餐厅的人数流量不大,还是特地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好让他观察这餐厅里的一切大小动静。好孩子地双脚并拢,乖巧地将双手放在两膝上,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又将视线移到取菜区,最後平视整个用餐区,才刚要在赞美独立经营这宿舍的姑姑品味真好之际,突然撇见一道尖锐的眼光,但是他没有多理,因为陈唯回来了。
「你还没开动啊。」
陈唯望著秦可卿桌上除了原有的几本杂志外,没有其他餐盘或杯子。他在等自己吗?陈唯这样想著。
「等你啊。」
秦可卿改了他好孩子的姿势,改成托下巴地调情说笑的模式,毫不害臊赤裸裸的盯著陈唯微笑,等著看那个因为害羞而低下头又或是恼羞成怒的陈唯。
「咦,原来你喜欢开玩笑啊,看你的长相不像是这种人。」
陈唯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又惊讶的说著,语气里没有半点反讽的意味。这样的反应,秦可卿看在眼里,害他险些吐血,他万万没想到他百发百中的完美调笑模式,竟然就这麽简单地被这个陈唯攻破了,下巴在手上无声地往下滑了一下。
「哈哈,多多认识我就知道啦,我们去拿餐点吧。」秦可卿辛苦地维持著笑,一边起身推著著陈唯地肩转身,拼命掩饰著自己被拆破台的窘态。
「嗯,也对。」陈唯背对著秦可卿指了指告示牌:用餐时间7:00~10:00。
培根、煎蛋、土司、法国硬面包、德国香肠,准备齐全的西方式早点,一字排开,陈列在取用台上,不愧是秦可卿的姑姑,真是大手笔。
受挫的秦可卿不会就此退缩,就像俄国的大手作家屠格列夫所比喻的那只瓢虫:就像瓢虫一样,爬上了青草的顶端,就非得展翅飞翔,一旦下定决心,就一定不会退缩,就算掉了下来,还是会在爬上青草的顶端。
既然言语上的调情对陈唯无效,那麽就只剩直接接触一途了,秦可卿天真的用他从前追人的那套理论,向陈唯伸出魔爪。
「陈唯,你知道吗?」
「嗯?」
陈唯专注挑选餐盘里的食物,并没有转头面对站在身旁的秦可卿,完全没有发觉秦可卿的表情变的高深莫测。
「一间餐厅的好坏,只要看法国面包道不道地,就知道了噢。」
秦可卿大手碰触到陈唯的臂膀,有意无意的多施加了几分力自己这边拢了拢。
「乓!」刺耳的杯盘碎裂声全无预警的传来,调情到一半的两人同一时间回头。
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孩子呆立在那里,一脸吃惊地望著两人。
_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4
「啊……抱、抱歉。」
因为眼镜的反光,让人察觉不出男孩子眼睛里的神色。
男孩子神情紧张的努力挤出一句道歉,然後马上蹲下身子打算用手去收拾残局,畏畏缩缩的沉重心情笼罩他那小小的身躯。
看见这种的情形的秦可卿不知怎麽的,突然一阵不舒服,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忘了此时该向男孩伸出援手,也忘了可以趁这个机会向陈唯展现自己那一贯秉持的绅士风度。
「裕凡,别直接用手碰。」
只剩下这三人的餐厅,陈唯温柔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就像是唤著自己的孩子一样,道出男孩子名字。
陈唯把托盘搁在取用台上,也蹲了下去,拉住裕凡的那只手,丢给他一个治愈系的微笑,示意他小心别被让玻璃碎片碰伤了手。
但是,不该发的是还是发生了。
裕凡一碰触到陈唯的手,登时像触电似的弹开身子,一手挥开被陈唯的人体手镣,另一只手因应反作力向後一撑,不偏不倚把玻璃杯的碎片当成著力点,再不过几秒,热呼呼的鲜红色液体像红玫瑰蔓延满地。
「喂!你还好吧!」
这会秦可卿这才回过神来,上前查看。恢复思绪的秦可卿心里有些气,因为原本自己已经酿造出不错的气氛,却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鬼瞎搅和,呃,不,这家伙的名字好像叫什麽凡来著,呜哇!可恶,他亲爱的小唯唯竟然这麽亲密的叫著他的名字!
「手抬的起来吗?站的起来吗?」
冷静的陈唯尽可能把激动的情绪隐藏。裕凡额上露出一点一点的冷汗,因为过度紧张,再加上手部的痛觉,嘴唇变的有些发白,连话都变成了间断的单音。
「嗯、嗯……痛……」
裕凡吃力的缓缓抬起手,痛的眯起了眼睛。可不到下一秒,他的手像瞬间被人断了神经一样,又碰的一声掉落在危险的玻璃荆棘,这会儿似乎是裕凡出现了晕厥的现象,闭上了眼睛。
「喂!你醒醒!」
这种紧迫的情势,胸中一股熊熊燃起的正道,那些小小的私人恩怨早被秦可轻易脚踢个老远,把裕凡伤势严重的手掌小心提起,又把他的身躯挪了挪,远离随时可能再造成伤害的玻璃。
「我去医护室拿急救箱,可卿你帮我打救护车。」
陈唯抛下一句话转头就往医护室狂奔。
「噢。」
秦可卿点了点头,虽然陈唯这次一样没看见。看来他被陈唯的「可卿」弄得心动的愣了。
正当秦可卿要拿出他放在裤袋里的手机时,另秦可卿万万不到的可怕事情发生了。
「呵,不用打了啦,没那麽严重。」
原应昏厥的裕凡竟然说话了,一声冷冰冰的乾笑,甚至还用另外一支没受伤的手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口气酸的就像原汁百分比极高的柠檬汁。
「你!假装的?」
秦可卿又惊讶又生气,差点没把扶在裕凡身上的手抽开,险些让他往玻璃碎片那躺过去。靠!这家伙哪根葱?
「哼,是又怎样?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嗯?谁?这个小子……一头不修边幅、不怎麽打理的黑头发,用黑框眼镜挡住自己的眼……啊,不会吧,难道是从前玩重口味蒙眼调教时候的床伴吗?
那时候不过自己因为一时鬼迷心窍,下手重了一点……呃,不过就是多抽了几下鞭子,就这麽记恨到现在吗?
「难道你是,S……?」秦可卿开始有些不想面对裕凡的脸了。
「我靠!你是真的忘记啦?」
在四下无人的餐厅说话就是有这种好处,可以毫无顾忌的随自己高兴,要骂就骂,要暴口就暴口。
「哼,算了,我警告你最好少碰学长!」
透过眼镜,裕凡吃吃咬著牙,纵使自己整个身体比秦可卿小上好几号,现在又负著伤,还是努力表现出怒意,没点退缩的意思。
「哈?」
「少装,我是说陈唯学长。」
「哈?原来你也喜欢他啊?」
「反正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要是敢轻举妄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