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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要说出来啊!」
「学、学长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可卿欣喜若狂,兴奋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刚刚做的可只有亲吻,没有触碰,更没有爱抚陈唯重要的地方──这麽说来,他可以深信陈唯喜欢他的吻喽,也不会觉得恶心喽,还感觉的到快感喽,这应该可以算是出柜的前兆喽?
「……不用了。」
「不用客气啦。」
秦可卿一边笑著靠近一边一把抽过棉被,陈唯哇的一声,马上把手从耳边腾过来遮住那有反应的地方。
「不用,你、你、你不要笑。」
「咦?我笑了吗?嘿嘿嘿,真的不要,尽管推开我噢。」
好像饿了很久一样的扑过来,陈唯背後是寝室的角落,根本无法闪躲,一下子就被秦可卿宽大的肩膀困住,秦可卿伸手让陈唯把头靠在自己肩上。
由於手颤抖地太兴奋,秦可卿整整试了三次才顺利把陈唯裤子的扣子解开,然後一样颤抖的伸进陈唯的裤里,尽管没有视觉上的刺激,当手触碰的那一刻,同样身为男人的秦可卿,当下就完全掌握了形状,也了解了勃发的程度。
「学长的这里,也好可爱噢,就算勃……唔唔…。」
「不要说可爱、啊、不对,不要说出来啊,呜啊……嗯……」
陈唯使劲一只手成功地遮住那张口无遮拦的嘴,然而那只正在帮他服务的手,也让他说不出话了。
全怪陈唯发出太可爱的声音,隐忍的喘息不小心从溜出嘴边,然後就直达自己的耳边。虽然不甘心,但秦可卿觉得自己可能会比陈唯先到顶点,於是他孩子撒娇似地请求倒在自己肩窝里的陈唯,「学长也帮帮我吧,好不好?只有我帮你,不公平耶……」
心想至少在之前给学长碰一下吧,然而陈唯却迟迟没有动作。
「你该不会不知道怎麽用手做吧……」
「不是!」
「只是没有碰过别人的……」
「不要骗我,这种事没和同学做过?国中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
「没有…嗯、哈…」
「真的假的?呐,我说学长,帮我啦……好啦,嗯?」
陈唯终於怯生的把手围成圆圈,并且缓缓的上下挪动。好像被秦可卿的不公平说服了,一方面是──好……舒服,怎麽会这麽……
陈唯脑子发烫地只想著这件事,好像现在要他做什麽,都没问题了。
「谢谢学长。」秦可卿淘气的道谢,然後再到达之际,又想使坏了。
「……感觉起来是真的呢,学长技术好差。」
「可卿!」
秦可卿乖乖坐著,让陈唯的手和吹风机拨弄他的头发,享受著如同夫妻画眉的快乐时光,然而心中却暗暗的忧虑著。
全国就只有一间K大啊!学长将会离开这宿舍,告诉我说:你已经不和我住,那麽就没有理由和你交往。
然後离开我,到远方去,断绝交往关系,最後是壮烈的完结篇……绝对不可以!
「学长。」
「嗯?」
「你应该还没去拜文昌吧。」
「明天我们去拜拜吧,祈求学长考试顺利。」
不用上班的天,已经连许几日下雨,才终於放晴的周六,秦可卿取了一盘中式早餐,拉开椅子在陈唯面前坐下。
宿舍的餐厅里人声吵杂,不是准考生的,见今天好天气难得,个个像匹脱缰野马,打打闹闹兴奋成什麽样子,打咖的打咖,有女朋友的就摆出花痴脸,炫耀等等要去哪约会;是准考生的,把嘻闹听在耳里,瞬间压力增倍,全都苦著脸,只管低头扒饭,好像头顶著一团愁云惨雾,距离学测只剩两周,谁能不紧蹦。
秦可卿看看左手边那桌,又看看背後的四人坐,然後把一杯永和豆浆凑到嘴边。
「唯学长,你不紧张吗?」
他这麽问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在陈唯脸上找不出一点压抑的神色,也没有游刃有馀的气扬。
当他捉弄他的时候,陈唯就像任何人一样会反抗,虽然老是因为嘴笨被他耍著团团转,但是陈唯身边总是散发出一种宁静的氛围,淡淡的、安静的、像首诗般高雅,像天使般圣洁,不得由人怀疑陈唯会像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贪嗔痴。
「嗯?」陈唯正含著盛著稀饭汤匙,闻声自然抬眼向对面看去,不晓得的这表情看在对面那头狼眼里有多可口。
「我说学测。」秦可卿砰砰两下心跳,瞪著陈唯含著汤匙的嘴好一会,才故作镇定回答。
「当然会。」
「可是看不出来耶,完全,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样子。」
秦可卿曾趁著交班时间借用了大姐的笔电,查阅K大的相关资讯,据他所知K大虽称不上是属一属二的大学,但也名列於全国前十大志愿的排行榜中,总该有升学压力的。
「是吗?那可能是因为现在我在吃饭吧。」
陈唯从盘里掐了了一小块皮蛋酱油豆腐到自己碗里,想也没想的说。
「学长知道公车几点来吗?」秦可卿为陈唯的无意识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
秦可卿和陈唯搭了早上的九点半的公车,基於放松心情的目的,再加上不喜欢人挤人,两人选择到郊外的庙宇,而不是位於市区中心号称有求必应的灵庙。
公车上陈唯难得的打瞌睡了,头一点又一点地,秦可卿可卿看了笑的露出牙齿,轻轻将陈唯那摇晃的头,揽在自己的肩窝。最後因为陈唯身上的味道好闻的舒服,没两下自己也跟著闭眼睡著了,再醒来,是陈唯叫醒他的,说该下车了。
两人先在山脚下买齐了祭品和线香,才一步步登上阶梯。等到达建在半山腰上的庙宇时,天光明亮,已接近了午时。
在这郊外的庙宇,若不是老人们下象棋的最佳场地,就是婆婆妈妈们互吐苦水的歇脚处,突然来了两个年轻男学生,而且还都是美少年,两人自然成为注目焦点,但却完全不受这些目光影响,陈唯是因为太单纯而不会注意到,秦可卿是因为眼里只有陈唯,目中只留一人。
「可卿要怎麽……?」
陈唯只负责捧著香线和状元金,一脸明显的不知其然。陈唯从小就只跟父亲过活,再加上亲戚之间极少连络,像这样一般交由女性长辈一手包办的祭祀及约定俗成,他一知半解。
「学长考高中的时候没拜过吗?妈妈没拉著你硬要你拜吗?」
秦可卿以为天下的母亲都一样热衷迷信一样,觉得讶异。
「没有,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只有父亲一个人,他很忙。」陈唯说的没有半点阴影,轻淡地,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嗯。」秦可卿一听,心里暗叫说错话了,骂自己没脑没神经,也在当下才知道原来陈唯生长在单亲家庭里,他偷偷转头去看了看陈唯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那交给我吧,我去年才拜过一次。」
秦可卿一手抄走陈唯负责拿的祭品,说了一声:在这等我一下,就走进庙堂了。
陈唯一个人站在门口等著,望望正对的庙宇的山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真的觉得解放了一些大考压力,什麽也没想的一转头,却被一个人撞个正著,狠狠跌在地上,再後一秒,自己全身已经湿答答一片,冰新透凉的,陈唯冷的忍不住一颤,顷刻却闻到清淡的桂花香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
撞到陈唯的年轻人也弄得全身湿答答的,一个劲的拼命道歉,刘海遮盖了眼睛。
「没关系,你有受伤吗?」这时秦可卿回来了,看见陈唯的样子,相当火大,一手扶起陈唯,一边怒骂「喂,你干什麽啊你?走路有会不会用眼睛看啊?哈?」
「可卿,没关系啦。」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听了一顿,沉默不语,把头更低了一点。
「喂,说话啊?把人弄成这样你怎麽赔他?」,不顾陈唯的劝阻,秦可卿对这种沉默不语的态度怒不可遏,「喂!?」,他以为这个人是打算死都不负责了,愤愤地蹲下靠近还跌在地上的年轻人,没想到当秦可卿一靠近,湿答答的身体就是往後一躲,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