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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来我往,一场桌球打了近个钟头也没有清空台面。
突然,雷决看到门口进来几个人,他站起身,拉着邵沐聆穿过人群从后门离开。
“怎么了?”邵沐聆问。
“没事,碰到几个生意伙伴,这几天一直缠着我签一笔合约,不想被他们破坏我们俩的雅致。”雷决笑了笑,很自然搭着他的肩膀,走向地下车库。
心机美男_ 第十四章(下) …
“我们俩”?这词儿听起来好顺耳好窝心,邵沐聆在心中取笑着自己,竟然因为雷决的一个小小改变就心动不已。
“我们去喝点东西。你喜欢什么地方?”雷决问。
“家里。”他是经常窝在家里的,不过话一说出口,好像觉得怪怪的,毕竟他们俩在家里除了做家庭运动,好像也没有干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了。
“好吧,那就回家,家里还有一包茶叶没机会品尝。”雷决接着问,“还是你想泡咖啡?”
“我喜欢茶。”
随即;两人驱车回到乐雅花园。
雷决取出一套紫砂茶具,并拿出一个精致的古色古香的茶盒。“这名叫‘通天香’的茶是一个中学同学亲手做出来送我的。”
“做出来?”邵沐聆有点好奇。
“嗯,我记得那时候放假是14号,我跟着他回家乡观光。”雷决用热水把紫砂茶具烫了一下,接着说:“我这个同学对茶很有研究的,他就是瞅准最佳采摘时机,17日下午才小心翼翼地把茶从枝头采摘下,然后经过一夜的晒青,第二天才开始做茶。”
“做茶的工序很繁琐吗?晒青是什么?”
“晒青是形成通天香茶味的基础,目的在于蒸发水分,软化茶叶。”
“蒸干吗?”邵沐聆两手托着下巴,继续问着雷决。
“不是全干的,茶叶呈半柔软,由深绿变暗绿,水份差不多蒸到一成多一点。”雷决拿起玻璃器皿,准备前往厨房装冷水。
“装水吗?我去吧。”邵沐聆站起身,接过雷决中的玻璃器皿。“茶晒完就可以了吗?”
“还有做青,做青是很关键的一步,我记得当时就看他拿着个竹筛子不停地摇啊摇,看得出他很累。闻到浓郁茶香那一刻就是在炒茶了,特别香,比任何香水味都要来得让人陶醉。”
闻言,邵沐聆盯着雷决脸上的神情变化,表情不禁也跟着柔软下来。他为什么会喜欢雷决?不正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很正统的味道吗?
“他送我这茶之后,我一直没有舍得喝呢,这茶见证了我和他的兄弟之情。”雷决提起热水壶,将滚烫的开水浇在茶叶中,“好茶要滚开的水泡才好喝。”
“好浓郁的香味。”邵沐聆深深吸了一口,“我迫不及待想喝,不过那么烫,要等多久?”
“冷的茶就不好喝了,就像趁热打铁一样,都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温度。”
“好吧,我试试看。”虽然他不习惯吃烫的东西,看在雷决的份上,看在雷决的中学同学的份上……“呼!”他还是被烫到红唇了,连忙放下茶杯。
“没事吧?”雷决见状赶紧坐过来,端起邵沐聆的下巴,仔细察看被烫伤的红唇,幸好没有肿起来。“不好意思,本来是想让你品尝的,没想到……”
“没事,你对我也太好了吧,这一点让我很吃惊。”邵沐聆道。
“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就失去征服欲,对我没有兴趣了?”雷决问。
“什么?”邵沐聆还没有办法反应过来,突然他好像领悟了什么,“你想让我对你失去兴趣?你以为我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雷决不语,但是他的表情就已经给了邵沐聆答案。
邵沐聆“腾”地站起身,“三个月时间一到,我会立刻消失!”
语毕,他甩上大门,离开乐雅花园。
心机美男_ 第十五章(上) …
为什么不现在就离开雷决?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深深眷恋着他?为什么非要等到三个月时间一到?
认识雷决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他这是第二次喝得烂醉如泥了。邵沐聆不是想折磨自己,只是感觉很奇怪,心情烦闷的时候他就想要灌酒,似乎酒精能把他的烦恼燃烧殆尽。
吧台边很多人来来去去,但是没有几个像他这样买醉的。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就是这个样子吧,一开始是一个雷决在他脑海里旋转,接着是千万个雷决转来转去……
夜半两点,乐雅花园。雷决拿着热毛巾,愤怒地盯着床上又上演脱_衣秀的邵沐聆。他不知道这个邵沐聆是这么爱喝醉的,不会喝学人家喝什么喝?难道是为了借机吸引那些好色之徒吗?一怒之下,雷决直接把毛巾“啪”的一声击中邵沐聆烧红的脸蛋。
“雷决……雷……”受到打扰的邵沐聆用手抓下脸上热热的毛巾,一边不由自主地呓语,喊着雷决的名字。“雷……我恨你……”
刚刚走到房门旁边的雷决闻言,停下脚步,一手抓在门边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闭了闭眼,做了一下深呼吸,才回到床边。
“邵沐聆……”这是雷决第二次喊他的全名了,邵沐聆扶坐起来,靠在自己健壮的胸膛,雷决伸出手,轻轻拨弄那些挡在他脸上的发丝。
“雷决……”邵沐聆睁开迷朦的双眼,展开一抹大大的笑容,笑得狂妄且凄凉,“我要……我要整垮你的公司……”
闻言,雷决两个浓眉马上拧了起来,他忽地站起身,把邵沐聆整个人摔在大床上,带着带腔怒气离开乐雅花园。如此心机美男,他无福消受!
醉得不清不楚的邵沐聆,忍着腹中的翻江倒海,在雷决离开之后,终于起身下床,颠簸着走向洗手间,抱着马桶狂吐,估计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整个人比死还难受,吐到胃里实在没有东西吐的时候,他如同虚脱般倚着墙壁,气若云丝。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地板很冷,墙壁也很冷,但是心更冷。
清晨,东方渐向鱼肚白,被一个恶梦惊醒的他,倏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弄脏的衣服已经换成干净睡衣了。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淡淡光亮,身旁的雷决只有一个宽阔的背,他的被子让自己给抢了。邵沐聆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着,继而整个人跪坐在他的腰臀间,两只手掌的虎口握着雷决的背阔肌部位,轻轻地俯下身,吻着他的后颈上的一颗淡淡的痣,舌尖灵巧地在雷决的皮肤上打转。
忘情的邵沐聆将舌头扫过雷决的背阔肌和竖脊肌,他还想再吻下去,只是雷决没有翻过身,他吻不到重点部位。事实上,盯着雷决因为心跳加速呼吸变快而加大起伏的背部,他笑了,得意地笑了,然后轻轻地将身体趴在雷决的背上,拉上被子,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暧暧的太阳懒洋洋地把光芒装进落地窗内,洒在卧室米白色的大床上,阳光的那一头,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两条交缠的人影,一上一下地耸动着,伴随着厚重的喘气着与压抑地呻吟声……
“你真是疯了……”雷决大口喘着气,两只手掌死死地按着邵沐聆的双肩,“再掐下去就死人了……”
雷决的力道真不是普通的大,邵沐聆好不容易才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纤纤细手掐着他的脖子,“掐死你……我就不用为你伤心了!”
不知情的人以为他们俩在做床上运动,结果谁知道竟然是恶意谋杀。看来疯子的潜力都是无限的,雷决在心里想着。“松手……咳咳……”
“我就要掐死你!”邵沐聆两只大腿紧紧地夹着雷决的腰身,双手丝毫不减力道,整个脸蛋都涨得通红。
“你别发疯了!”雷决完全有那个力气把邵沐聆的手扯开,只是他不想伤到他。
“谁让你这么折磨我!”邵沐聆一觉醒来真的是歇斯底里,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能让他这样歇斯底里了吗?恐怕没有。
“谁折磨谁呢!?”闻言,雷决也来气了,从头到尾都是被邵沐聆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会儿竟然还反过来控诉他的不是?
“就是你折磨我!”邵沐聆怒吼。
雷决握住他的腰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