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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不能接受你们,不要勉强,也不要为难自己。Kant的Categorical Imperative理论说:能
被普遍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叫做道德,但是它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如同奴隶制,在很
久以前,它被普遍接受,拥用奴隶就是道德的;而现在,奴隶制不再被普遍大众所接受,那它就
是不道德的。Morally Straight的说法,总有一天会改变。”
温爸爸的衣襟被宁若言的眼泪沾湿了。他扶着宁若言的肩,又露出那种促狭的笑:“快回去好好
躺着吧。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他很任性的,一定把你折腾得很惨。”
“爸爸!”宁若言扭捏地叫,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一个月后,温冬出差回来。晚饭后,宁若言偎在温冬的怀里看歌剧《后宫诱逃》,温冬吻着他的
头发说:“知道我在昆明见到谁了?”
“美男子呗!”宁若言转过头咬温冬的唇,“我已经知道你风流成性的恶习了!”
“我看到了方湄。”
宁若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她怎样?”
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抱在怀里,“方湄是我这个项目的中方谈判代表。她是你的师妹吧
?不简单呐,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有理有据,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恐怕比你还厉害。”
宁若言靠在温冬怀里轻笑,方湄的能力,他早就知道。突然,他抱着温冬的手臂,紧张地问:“
你的项目?你们没有……”
温冬咬他的耳朵,“你这样问,太小看我们的专业水准了!项目谈成了,双方都很满意。中方老
总和方湄形影不离,对她呵护有加。”
“他们结婚了?”宁若言小心地问。方湄嫁给一个能给她真正幸福的人,是他最大的愿望。
“还没有。我相信,他们是幸福的,和我们一样幸福。”温冬含着宁若言的唇,把话送进他的嘴
里,“放心吧,好人都会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在签字仪式的酒会上,温冬曾问过方湄,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答应人家的求婚。方湄展开迷人的
笑颜,斜睨着温冬说:“有你这种人在,我怎么敢再结婚?一次还不够吗?”
看到温冬脸上变了颜色,方湄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有爱,我不会再在乎那一纸婚书。没有
爱,那张纸又有什么用?现在,我只在乎我手中的爱和幸福。”
“去床上!”宁若言勾住温冬的颈,催促他。
温冬抱起他,边走边说:“你今天很主动啊!一个月不见,很想我吗?”
“是啊!想死了!”宁若言扯着温冬的衣服,吻着温冬的脸。
两个人很快便裸裎相对。宁若言推倒温冬,俯下头,含住他的脆弱。
温冬喘息着说:“你今天,见鬼了?这么主动?”
“喂!你干什么?”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温冬,发现宁若言笑嘻嘻地折起了他的腿,涂沫着润滑
剂。
“嘘,别叫,保存体力。”宁若言的手指探了进去,开始轻微地扩张,“明天,我要出差。”
“呜。这么快?!”温冬欲哭无泪,只得放松了身体。
“喂!你还有完没完?这是第几次最后一次了?”温冬哑着嗓子吼。
“谁让你总是诱惑我,让我停不下来呢!”宁若言按住温冬的腰,准备再次进攻,温冬拧着身子
要逃……
又一番诱逃开始了!这出后宫诱逃的现代版竟然无法结束了。
――完――
※※※※※※
微风吹拂;趴着如故~~~~~~
于睫……………………文录 '深蓝的海水' 0 05。26 15:41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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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谈兵》
文化衫是怎么流行起来的?不知道。
始作俑者,据说是个长期找不到工作的待业青年。
一件印有“别理我,烦着呢!” 的廉价纯棉圆领衫掀起京城新一轮流行。眨眼之间,全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成了文化人。
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我穿着一件前胸印有“沉沉一线穿南北”的文化衫,手里拎着个醋瓶子。
他站在小区杂货店门口,低着头,正在点烟。
我进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盯着我胸前的字,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我目不斜视地走进店里,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下颌处的圆形凹坑,象林青霞或是迈克尔?道格拉斯。
“红卫兵!”他在我身后轻哼了一声。
我回头,只看到他的背影,白色文化衫背后印着四个毛笔字――纸上谈兵。
我是京广线列车上的小乘警,文化衫上这句毛主席诗词正好暗示了我的工作地点,没想到被那家伙嘲笑是红卫兵。
“那人谁呀?”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龙门米醋,冲着店门努了努嘴。
“不知道。听说是新搬来的。也有人说是老住户,一直没过来住。”
我拎着醋瓶子,顺道去幼儿园把4岁的小外甥接回家。我们家老太太开始张罗着煮饺子。
小家伙蹬着小三轮围着我转着圈嚷:“小舅舅,小舅舅,我要听打仗的故事。”
我愣了一下。打仗?纸上谈兵?那个下巴长着“美人坑”的小子,别是什么军校学生吧?
当然,他不是。
三天后,我休假结束,在北京开往广州的火车上,又见到了他。
他穿着七喜小人儿的圆领大背心,被乘客和列车员扭送到我面前。我穿着警服。
“我真不是小偷,不信,你可以搜身。”他面向我伸开两条手臂,一脸无辜。
我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怕被人嘲笑毛头小子,穿上警服时总是故作严肃,假装老成。
于是,我不理他,板着脸问他身后的人:“谁是失主?”
没人出声。
“不是你先喊抓小偷的?”列车员推了一把旁边的年青人。
年青人讪讪地看着我,小声说:“我没丢东西,他一跑,我,我一时着急,就……”
我劝走见义勇为的乘客和列车员,留下一对儿事主做笔录。由此得知,纸上谈兵原来叫谭兵,假失主叫项海涛。
事情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是两个熟人之间的玩笑。
我皱着眉,以不耐烦的语气教训了他们几句,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他们起身时,车厢晃动了一下,项海涛抓住了谭兵的小臂,但很快被他掣出。
谭兵手扶着桌沿以俯视的角度与我的目光短暂相接,又迅速调转开。
那个瞬间,我断定他认出了我。
心里突的一下,以为他会和我说什么。但是,他没有。
我有点莫名的失望。随即,又暗笑。
每天和我擦身而过的人不计其数,难保没有第二次或是第三次相遇。谁还能记得谁?
方向不同,即使有交点,也不过是转瞬。
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忘记一个与自己的生活毫无关系的人。
如果不再相遇,也许会永远忘记。
那个夏日的午后异常炎热,老杨树上的知了不停地叫着“热呀!热呀!”
小外甥哭着闹着要吃冰,被聒噪得无法午睡的老太太一声令下,把我和小少爷发配到楼下小区新开的冷饮店。
谭兵站在刨冰机、扎啤机和冰柜间,笑着招呼我,下颌的“美人坑”忽浅忽深。
我坐在冰柜前的高脚凳上,看着他熟练地往冰屑上浇着糖浆、红豆和水果丁。
他问我要不要扎啤。我说好,那就来一扎。
从他手里接刨冰碗时,我碰到他的手指,冰凉。他转身走向扎啤机的时候,我发现他穿的是那件“纸上谈兵。”
我笑道:“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指上弹冰。”
他端着扎啤不解地看着我,阳光下的眼睛闪着琥珀般的光芒。
我接过杯子,用热乎乎的手点点他湿凉的指尖。
他明白过来,把左手的无名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说:“你也是名副其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