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蓿肷砩舷峦缸徘辶椋伤纳硖澹庋鲜档亟郷裸裸的欲望表达得淋漓尽致。他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这样想着不觉入了城,然而沈博文并不急于回沈家庄,却是从东门进南门出,去了沈家别院,梦仙居。
这梦仙居位于城南外锦江畔,是个不大的庄园。据说是当年沈博文的爷爷修建的。但是修建之后,并没有怎么过来居住,最多也就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来避避暑。沈博文小时候常来,年岁大了,也很少过来。
不觉到了庄前,此时颜惜之如那断了线的人偶,若无沈博文的支撑怕是早已落下了马。
庄门紧闭,沈博文跳下马,稳稳接住颜惜之,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敲门进了庄院,管家张如海看着是沈博文着实一惊,看了他怀中抱了一人,只当是自家少爷抱了个姑娘回来。想想今晨传出来的消息,铁总管独自走货回庄,少爷不知所终,心下不由浮想联翩。
沈博文跟张如海打了招呼,便是直入西厢。那西厢是整个梦仙居最为僻静之所。
颜惜之双目紧闭,艳阳下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此刻的他双唇毫无血色,一张脸比纸还要白。
沈博文将他放到床上,替他脱去斗篷,盖好薄被,放下床帐,又将房间的窗帘捂得严严实实。这样,整个房间便是黑漆漆。
正待出门,身后颜惜之却是轻唤“子衿”。声音中透出虚弱。
沈博文忙回身又掀开床帐,坐到床前。
“子衿去哪里?”颜惜之挣扎着想起身,显然是力不从心。
沈博文握住他伸出薄被的手,“这里是我家别院,很清静,你好好休息。我现下回家一趟,晚上再回来。”
“我……怕……我怕我撑不住……”
沈博文拍了拍他的脸,“放心,这里是最幽静的所在,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你安心在这里休息,好吗?”说着给了颜惜之一个安心的笑容。
颜惜之深吸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好。”
“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比如说喝水,吃些东西什么的。”
颜惜之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忘了吗?我是鬼,阳气太盛才让我这样的。我不需要吃东西。”
“那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为了你的安全,我要将房间锁起来,你,不会怪我吧?”
睫毛轻颤,“一切由子衿做主。”
“那好,我现下回家,晚上再见。”沈博文由替他掖了掖被子,将床帐掩好,便离去了。
门外想起了锁链碰撞的声音,然后,隐约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一切归于平静。
颜惜之双眼直直看着床顶,发起呆来。
他又回到了这花花世界。软软的床,温暖的被子。被子上还有淡淡的清香,熟悉而又遥远的味道。
果然只有阴暗才是属于他的。先前的不适感正在渐渐散去,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动,就这样懒懒地,静静地躺着。
只有安静的时候,才适合回想,那刻印在脑海的过去。
沈博文将门锁好,就去找梦仙居的管家张如海。说是管家,实际上这梦仙居也就他并他家老婆子两人照料。这张如海年纪不到半百,膝下有一儿子,名叫水生,长到十八岁,在城东墨芳斋帮着照料文房四宝的生意。
张如海一见沈博文,少不得一番询问,“少爷啊,您这是玩得哪一出啊?先前本家那边传来话,说这次走货回庄,少爷失了踪影。铁总管放下货物便又带人去寻少爷,怎的少爷不回本家,跑到这里来,还带回个姑娘?那姑娘什么来历,少爷可别怪我老张说话不中听,少年血气方刚是正常的,但那风流债能不沾还是不沾的好啊。”显然,颜惜之被当作了姑娘。
“张伯稍安勿躁。”沈博文说道,“那不是个姑娘,此事说来话长。”
“不是姑娘?还被你抱进来?有什么说来话长的?一个人不见了,还抱回个男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张伯,那位公子是我朋友,身体虚弱,我不得不那样。我带他到这里是为了让他更好地休息。至于路上的事,我会去跟爹讲的,您老人家就不必费心了。对了,西厢我已上了锁,张伯不用招呼他。我这就回去。”说着,沈博文便是衣袖一挥,大步离去。
张伯看他那背影,有些飘忽,忙追了几步大喊,“少爷,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博文手一挥,头也不回,“没事,我赶时间,回去再吃。”
锁上?客人?张如海摇了摇头,大惑不解。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是在这宅子养老等死的,管那么多做甚?
沈博文一路快马狂奔,回到沈家庄。
话说铁嵩一行昨日回到庄上的时候已是半夜。铁嵩将路遇山贼一事原原本本与沈博文的父亲沈孝清讲了。虽着了山贼的道,蹊跷的是,醒来之时不仅仍在原地,就连装满货物的马车也没被动过,唯独少了沈博文。当下铁嵩不敢逗留,趁着月色,一行人匆匆赶回沈家庄,再图计较。
此时沈博文毫发无伤地回来,自然庄上欢喜得很。沈孝清也让人去通知外出寻沈博文的铁嵩。唯独让沈孝清有点纳闷的是,沈博文竟然没有碰上铁嵩。照理说,进出城的大道就只一条,也许走了不同的山道也未可知。
沈孝清自然少不了询问昨日发生了什么,沈博文只说跌落山崖迷了路,其余一概不知,至于颜惜之,更是只字不提。
就碰上山贼这件是来看,已是十足的幸运。虽有些糊涂,好歹人还平安。
沈孝清捋着胡须,一番思索,这件事也就这样不再追究,只不过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
沈博文匆匆用了饭,又稍事休整,换了身衣裳,便又出门赶往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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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7 章 。。。
回到梦仙居的时候,酉时已过,太阳已然西斜。
交待张如海不要打扰之后,沈博文直奔西厢,又从里面将西厢的门锁上了,这样,除了飞天遁地,任谁也进不来了。
房门上的锁还是离开时的样子,窗户门缝没有透出一丝光亮。看着这窗户,沈博文不禁皱眉,虽说锁了房门,那窗户却被忽略掉了。不过转念一想,若他真的自己跑了,那自己岂不是少了麻烦?只是他刻意忽略了那一闪而逝的失落。
外间天还没有黑透,屋子里却已是黑漆漆。
沈博文点亮烛台,屋里立时景致尽显。
“子衿——”颜惜之迎了过来。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他现在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沈博文拉了颜惜之坐到床边,“你感觉怎么样了?”
颜惜之笑道,“还好。”
“没人来为难你吧。”
“除了你,我还没见过别人。”
沈博文长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看来张伯果然没有踏足西厢。
见沈博文若有所思的样子,颜惜之拉了拉他的袖子,“怎么了?”
想起自己的目的,沈博文将带过来的包袱打开,一时惊得颜惜之目瞪口呆,“子衿这是……”
沈博文唇角一翘,眼珠子转向颜惜之,目光中带些轻佻,“当然是与惜之行乐,难道惜之不愿?”
颜惜之别过脸去,红了一张脸,小声说,“昨日才……子衿真是……”
沈博文扳过他的脸,轻轻勾住他的下巴,“时日不多,春宵一刻,千金难求。”
颜惜之垂下眼,轻叹,“你呀……”那语气中有些欲拒还迎的甜蜜。
“来,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颜惜之便站在沈博文面前,一眼瞥见那包袱里面的东西,不由深吸了口气。
沈博文以手撑了头,斜斜靠在床上,一脸戏谑地看着颜惜之。
颜惜之轻轻一笑,蹲□来脱下鞋袜,赤着双脚站在了地板上。他定定地看着沈博文,眼珠子都不动一下,自己伸手拉开了衣带。肩头上轻轻一拨,这青衣外衫便直直落了下来,堆在脚边。他又将手缓缓移到腰间,腰带被解开,中衣便散了开来。手指深入中衣一动,长裤登时滑下,修长的腿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他的动作很慢,魅惑而不做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惹人无限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