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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教。他静默了许久,他看着欧阳蕹,眼前这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终有一天会和自己兵戈相向,就像自己的哥哥那样。他们生存的环境是对立的。那么,就让他享受当下也不错。
这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缓缓地伸出了他纤细的双手,捧着他眼前的警察的脸,轻轻地献出属于他的真情。当和煦的吻落在欧阳的唇瓣上时,欧阳明显瑟缩了一下。他感觉和煦特有的雏菊香味在唇齿间流连,他濡湿的舌正鼓捣着欧阳的口腔,两人心跳加速,他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天旋地转间,两人纷纷倒在床上。
在这个充满□的吻中,和煦生涩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他颤抖着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对方的束缚。对方结实的肌肉让和煦动情不已,他不顾一切的想直捣黄龙。
“啪”的一声,和煦感觉自己耳鸣不已,脸颊火辣辣的痛。他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看着床上的人。
欧阳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他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多年来从没认识他
12、十一 。。。
一样。睡袍遮住了他的下半身,衣领已经滑落到胸口。这样子如此诱人,以至于欧阳疯狂地想要把这个男孩占有。这种想法占据了欧阳整个大脑。但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乱伦!
和煦抚着半边通红的脸颊说:“叔叔怎么了,您刚才很享受啊!”
他越是这样说,欧阳越是恼羞成怒,他举起手又是一个巴掌重重落下。他指着和煦的鼻子骂:“和煦,你这样和鸭有什么区别!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和煦的笑容凝固在嘴边。他万万没想到欧阳会骂自己是鸭。他起身默默穿好衣服转身离开房间。欧阳跌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对和煦的态度。他摊开掌心,刚才打在和煦脸上的同时,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着。这是何必呢。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感情问题。自从和煦走入自己的生活之后,自己到底把他当作什么人了?弟弟?韩风说自己对弟弟太过亲昵了。情人?荒谬!他们的年龄相差一轮。
之后和煦在客厅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我搬出去住了。
韩风拿着小纸条跑进欧阳的房间叫:“他说搬出去住是怎么回事?”
欧阳蕹不管不顾,闭着眼睛装睡。
韩风以为自己的情敌走了是件好事,但事实看来并非如此。
和煦去哪了呢?他住进了蔚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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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十二 。。。
当蔚蓝看到和煦穿着睡袍闯进自家大宅的时候,他惊诧不已。大半夜他怎么了?他忙让管家照顾好这位客人。大冬天的感冒了他蔚蓝可担当不起。他家督察或许会把自己剥皮也说不定是不是。
管家端来一杯驱寒的姜茶让和煦喝了。和煦红着脸喝一仰头就把茶给喝了。蔚蓝才发现和煦的脸红肿的有些离谱。
蔚蓝想问,但看和煦这样一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和煦有时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他只能默默地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晚上和煦被安排睡在客房,这房间紧挨着蔚蓝的卧室,和煦米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睡了大半夜。之后,和煦做恶梦了。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15岁,路易杨丑恶的嘴脸,身上浓到另人窒息的烟酒的味道。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侵犯自己。他扯着嗓子呼喊“爸爸”“爸爸”,可是没人来。事后路易杨拍着自己的脸蛋,调笑:“和煦你这娇嫩的身体,去做鸭一定赚钱啊。”
和煦猛的睁开眼,泪水已濡湿了大片枕头。蔚蓝听到叫喊声后冲了进来,一脸慌张:“和煦你怎么了?”
和煦坐了起来,胡乱擦着脸上的泪,张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头发涩,头痛欲裂,他想站起身,却一个趔趄,坐回了床上。
蔚蓝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他,却发现他浑身烫的像火炉。这下蔚蓝着急了,他大声地喊着:“管家!管家!”
管家披着衣服往和煦房里奔,必恭必敬地问:“小少爷,有何吩咐?”
蔚蓝有些不知所措,问:“他病了,怎么办才好!”
管家上前摸了摸和煦的额头,说:“叫医生来看看。”管家为和煦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和煦被这个梦深深刺激到了,他万念俱灰,一心想着欧阳也拿自己比做那种下三滥的东西,原来自己如此脏如此不堪。想到此,他拒绝了一切治疗,他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把蔚蓝推出门外,说:“我想休息了,不麻烦你。”然后蔚蓝听到落锁的声音。
蔚蓝家的私人医生天还没亮就被招来,却被和煦关在了门外。
蔚蓝敲了敲门,说:“和煦,医生都来了,是不是先让他看了再休息?”他把耳朵紧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房间里一片安静,他又敲了敲门,喊:“和煦?”
“滚!”和煦怒火攻心,哑着嗓子喊。然后听到房间里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蔚蓝吓懵了,他和医生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地对视了一会,医生用眼神询问蔚蓝:我可以走了么?
蔚蓝无奈,把医生打发了。他守在房门口,生怕和煦有什么闪失。
和煦躺在床上,身体一会冷一会热,发烧使他腰酸背痛整个人失魂落魄起来。他开始胡思乱想,自己用真感情付出的人原来和路易
13、十二 。。。
杨一样看他,多么讽刺!他一时万念俱灰,昏昏沉沉之间,他闭起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蔚蓝命厨房准备了一份粥上来,他敲了敲房门,说:“和煦,起来吃点东西吧。”
房间里传来和煦的声音:“我不饿。”
中午亦是如此。到晚上,蔚蓝发现不对劲了。这和煦分明是在绝食啊。他慌了,招来管家想对策。管家建议:“不如让大少爷过来一躺。”
蔚蓝斟酌了一下,他不是没想过,但从和煦大半夜从家里出来就可以看的出,他不想见他们。这样让韩风过来,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管家看出蔚蓝的顾虑,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啊。再拖下去,他的身体会烧坏的。”
最终,蔚蓝把欧阳蕹给叫来了。
欧阳蕹自那晚之后,异常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生气,是因为自己,却把怒气发在了和煦身上。他反省过,却没有勇气把和煦哄回来。万一和煦回去了,他们之间算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自己。
这个男人跨进了蔚蓝的大宅听了事情始末之后,便大步往和煦的房间走,他一脚踢开房门,把和煦从床上拎起来吼道:“你这算什么?想饿死自己?”
和煦嘴唇干裂,冷眼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男人,一声不吭。
欧阳蕹转身对门外喊:“蔚蓝,让医生给他打营养针。”
怀中的人开始抵抗,蔚蓝家的私人医生早早在一边候着,听人这么一说,拿起营养剂给和煦输上了。和煦又开始抵触,他伸手一把就把针头给拔了出来,自己的血也随之染红了床单。
欧阳蕹气的差点打他,冷哼:“好啊,和煦,你想死,我偏要你给我活的好好的。”他对门外吼着:“把和煦给我绑起来,插胃管,打流质!”
和煦这一天一夜又是发烧又是挨饿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他被人用约束带绑住四肢,私人医生帮他插胃管,他奋力摇头,欧阳蕹紧紧抓着他的头,胃管经过他的喉咙的时候和煦感觉一阵恶心,他干呕几声,又一阵眼冒金星。
蔚蓝在一边看的心疼不已,管家拉住自家小少爷的手,示意他:这是他们的家务事。
和煦绝食的那几天,蔚蓝天天陪着他,好说歹说,他依然不为所动。蔚蓝乱了阵脚,给韩风打电话取经,电话那头也爱莫能助——欧阳督察只顾办案,对他家小祖宗的事情撒手不管了。
蔚蓝看着瘦了一圈的和煦又想起现在欧阳蕹的态度气的发抖。当初风风火火进来的是他,现在冷冷淡淡翻脸不认人的还是他!
他一屁股坐在和煦床边,一不做二不休,说:“和煦你这是何必,你那欧阳蕹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
和煦双眼动了动,张开了干裂的双唇,吐出几个字:“蔚蓝,帮我解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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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蔚蓝欣喜若狂,马上为他解开身上的束缚,又喊来厨师为他做了一桌清淡又营养丰富的晚餐。
和煦记仇的个性此时又体现在了这次的事件上。他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愤慨,结果折磨了自己。
韩风听说这件事情之后震惊了,他问欧阳:“这孩子平时挺沉默的,一旦发起脾气比谁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