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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轻拍他的背,哄着兜着,不作任何感言。
只是到最后萧逸完全脱离之后,来人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忽然说,“没关系,我们还是有机会的,他和上头的人这几年私下往来的账目在你爸爸那,你去把他拿出去来吧,拿出来,他便是你的了,再也逃不脱。”
萧逸被来人轻轻地哄着,没有思绪,只觉得温暖。
来人在他耳边细语了几番,然后松开一直安抚他的手,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体贴的退了出去。
萧逸很累,睁不开眼,意识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我牛b哄哄的写了3小时,墨迹出这么个玩意……人僧,总是充满了杯具。
啊,对,我实在不喜欢萧逸,准备不给他好下场,嗯嗯,就是这样。
30
30、第 30 章 。。。
萧逸如丧家之犬,被季秉源安置在泉度假村里,独自舔着伤口。
他是懂男人的,当年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把徐礼送出去,多喜欢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便不会再要了,连看都懒得再去多看一眼,何况是在自己背叛了他的今天,对于挽回男人这种想法,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季秉恒是寡情与多情的代名词,萧逸想,他再也没有机会靠近这个男人,这次真的完了。
他只能哭,哭到抽搐,哭的痛彻心扉。
哭的累了,睡了过去,梦里还在掉眼泪。
爱到绝望。
时间不长,只有一周,等萧逸意识到自己被利用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势已去。
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一封检举信躺在纪委的办公桌上,而后帽檐上戴着国徽的人查封了他的家。
萧逸颤抖的把他在长椅上发现的有人刻意扔进来的报纸揉成一团,点燃,用火烧掉。
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竞相爆料位高权重的萧万居被拉下马,牵连无数;萧家独子失踪,纷纷猜测卷款逃去外国的消息,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被季秉源安置在这片安逸的小天地,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他被季家的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次比一次败要的狠。
萧逸笑了,笑的肆意,眼泪不知怎么的流了下来,他这段日子哭的太多太多,眼睛甚至有些模糊。
心脏在哀凄地伤痛,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无论是他的灵魂,还是他的心,都给了季家人,到最后他们觉得还是不够,赔上了他的所有。
萧逸流着泪,脸孔爬满悲伤,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一次有一次被逼上绝路。
他倾尽所有,为的只是想呆在那个男人身边,能天天看着他就是最大的恩泽。他原本是这样想的,没有要去伤害任何人的想法。
只是当他闻到男人身上的别的人的气味时,嫉妒漫无止境向来他袭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后自己变的千疮百孔。可在男人那里,他依旧尘埃,一阵风就可以将他从男人心底吹过。
萧逸没有动,维持着坐姿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睛里往下滴,滴入枕头,他已经无法再强作镇定,或者假装一切都还未被揭开。
眼泪出卖了他,完全赤裸的呈现出他的伤心,再怎么掩饰,也遮盖不住浓浓的痛苦。
良久良久,身后的人抚上他蜷缩着头,“都知道了?”
萧逸没说话,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男人,不,丧家之犬。
“二哥这回真的生气了。”来人叹了口气,含着怜惜,“别害怕,我会帮你逃出去的。”
男人伸手温柔的帮他抹去泪水,安慰般的低语,“别担心,我托了些人,伯父不会受多大苦的,别哭了好吗?”
萧逸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账本已经被他拿了出来,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只要账本还没找到,上面的人作不了实,只能拖着。见不到钱,上面不会随意松口,倒还能有几许希望。
冷笑了起来,萧逸的嘴角牵起嘲讽的角度,他转过身,用尽力气才能把自己撑起来。
靠在床头,衰弱带点恶毒的说,“你也是为了徐礼?”
季秉源有一副过人的皮相,和充满邪佞男人味的季秉恒不同。
天生的娃娃脸总是让人觉得没张开,男女老幼都会喜欢的长相,就像乖巧的邻家弟弟,笑眯眯的对谁都亲切的很,一副无害的样子。
要感谢他的外表,谁都不会猜到他最懂得伪装,懂的夺得人心,让你不知不觉沦陷到他的陷阱。
他的心计深不可测,在阴暗的地方像头狼虎视眈眈的看着你。
其实他和季秉恒都一个样,等你没利用价值的时候将你一把踢掉,让你生不如死。
季秉源笑了,虽然不合时机,但是一想到徐礼他就会产生幸福感,再想到这个自己爱了许多年的人即将属于自己,控制不住就会笑出来。
他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产生不快,或者因为被揭穿而产生尴尬,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他说:“是啊。”
季秉源笑的满足,掺了些着期许,说话也变得直截了当,“你把账本给我,我送你出国。”他的脸有些红,因为想到思念已久的情人有些害羞,白白的皮肤透着稚嫩。
萧逸一动不动,没有表情,“然后呢?替他报仇?顺便利用我?”
季秉源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何其无辜。
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盟友。”犹豫了一下,撇了撇嘴角,接着说道:“我其实应该感谢你,我认识徐礼太晚了,这对我不公平。要不是你,礼叔也不会死心,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机会。可是,这么一想,我又有点恨你,你让礼叔吃了那么多苦。”说完,他苦恼的歪了歪头,思考了两三秒,“不过,如果这次你帮我,把账本给我,那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我可以借机打垮二哥,到时候他也只能逃去国外,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多好。”
季秉源甜甜的笑容像是把刀,要把他心脏挖出来的刀,萧逸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看向对方,眼里藏着掩盖不住的悲痛跟绝望,他问,“他有那么好吗?”
季秉源有些意外他的问题,然后认真的点点头,坦然的说,“有,他是最好的。”
萧逸脸上没有血色,没有愤怒,没有仇恨。
他低下头,互相看不见表情,冷冷地说,“好,我给你。”
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人生如梦,醒时万事空。
感情太脆弱,如精美的陶瓷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间地轻轻一碰,便会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碎掉的粉末,终究会是灰飞烟灭。
聚时的热闹与喧哗,散时的清冷与凄凉,无法更改。
与其这样痛苦的爱着,不如恨来的快意。
萧逸眼泪没了,流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没啥说的,拍砖我都认了,写的神马玩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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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徐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牵连到了整个季氏的安危。
接连十数日,季秉恒都没有露面,即使偶尔回来也是一副行事匆匆面色凝重的样子,身边跟着脸色同样不大好看的魏明。
老管家对徐礼的进进出出看的愈发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个老的快要入土的人,睁着浑浊的眼睛,死到临头,还不忘作猖。
徐礼清清楚楚听见,老人站在他床头慢腾腾的说,“作孽呦,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当初都是少爷不忍心,怎么能放你活着出来。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少爷救你出来,你不感激他也就罢了,还要这样折煞他,作孽呦……”
徐礼不动,就当这个人没来过。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或者说兴奋。
不管季秉恒遇见的到底是什么,这对他都是一次机会,绝无仅有的机会,只要他抓住这次机会,就可以彻底逃脱这座牢笼。
他的人生早就无所谓了,也许只能说他命衰吧,一生里没有什么好运气,所以去哪里,或者在哪里,过的是好是坏,都没有意义,怎样都无妨。
可是他现在背负了另一个生命,无论时间把他消磨的多么干净,还是有在乎的。
心里牵着挂着,就不能再什么都不会在乎了,就算多么无力,也要去争取一翻,与命运抗再抗争一次。
季家这座墓地,他一个人被埋在里面就够了,不必要再多添一个。
凌晨两点半,徐礼感觉床的另一边微微塌陷下去,有人睡在了旁边。
被子被拉开,温热的人体靠了过来,带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