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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着切着洛沙就会换把刀,更让萧风吃惊的是,甭管洛沙切的是菜还是肉,都能整吧成同样的大小,分毫不差。
会做饭的男人最有魅力,但到了萧风这儿看到的不是魅力是诡异,那一排排各式各样五花八门铮亮锋利的刀具,那被洛沙切成小片小片鲜红的牛肉,那砂锅里腾腾冒着热气的中药苦味,在加上洛沙专注认真的神情,萧风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儿像最后的晚餐。
“别站门口了,油烟飘到你眼睛里,会更难受,无聊去闭眼听听电视声。”
洛沙轻描淡写的关怀让萧风更恐慌了,这个人啥时候关心过他,明显的有目的,就像自个送这个人手机给这个人做什么破蛋糕,不也是有目的吗。
萧风走到客厅,瞅着门口想是夺门而出呢,还是继续留下来,要真走了,他的计划也就泡汤了,这些天的辛苦也就白费了,最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很牛气地想。
我就不喝毒药,看你能把我咋办!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收藏过文留过言的读者们,真的谢谢,在这里给你们鞠躬了,祝大家节日快乐…………………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15
片刻,洛沙把菜一一端出来,喊萧风吃饭。
萧风坐在餐桌前,口水差点儿流出来,太美味也太好看了!
洛沙家的盘子比较小巧,可盘子里的菜却精美到你宁愿先饿着也要多瞅几眼。
“吃呀。”洛沙到茶几旁点根烟,坐到了萧风对面。
萧风咽咽口水说,“你先吃。”
“怎么怕我下毒?”洛沙好笑地瞅瞅萧风,拿起筷子一样尝了一口,放下筷子说,“快吃吧。”
萧风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一顿扫射,盘子都快被他舔干净了,在盘子里一根菜叶子都没剩下的状况下,他打着饱嗝问对面依旧抽着烟的洛沙。
“你咋不吃?”
“看着你吃我就饱了。”
洛沙说的是实话,对于一个爱下厨的人来说,有什么能比有这么个好吃客来的还让他高兴,以往他给别人做饭,都是用些陈词滥调把他的厨艺夸了又夸后,细嚼慢咽很有素质的吃几口就说饱了。
只有萧风一句废话没有,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做的饭有多美味。
吃过饭,还没收拾,洛沙便把中药端了出来,萧风一看,脸色儿瞬间绿了,果然是最后的晚餐。
“我走了。”
洛沙指指沙发,不容拒绝道,“过去给我躺好。”
“你要干啥?”萧风想,难道豆沙包不是要毒死他,而是要给他喝春。药,要是真这样他还可以接受。
呸!想啥呢!萧风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把自个。
鄙视归鄙视,他还是闭眼直直躺到沙发上,一副你来吧,我受着的嘴脸大喊。
“我不喝药。”
“谁让你喝了。”
洛沙都被气乐了,无奈地摇摇头,从茶几下拿出药箱,取出纱布,剪下两小块儿,泡进了中药里。
萧风紧皱着眉,闭眼躺在那儿,一会儿想洛沙咋还不动手,一会儿想洛沙轻薄他,他该咋办,他又打不过这个人。
眼部突然传来阵阵温热,萧风惊得一激灵,边吼骂边伸手取敷在眼皮上的纱布。
“豆沙包你他妈敢给老子眼睛下毒,老子要是瞎了,你就且养吧。”
“听话,别乱动;马上就不难受了。”洛沙语气温柔,手上的力道却不客气,使劲儿钳住萧风乱扑腾的手。
洛沙话音刚落,萧风便感觉眼睛周围没刚才那么疼了,也不痒了,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滋味,轻飘飘的掺杂着些许得意,很不屑地撇嘴道,“有病,用你多管闲事儿。”
洛沙懒得跟他较真儿,淡淡说了句,“我去洗碗了,等会儿送你回家。”
等洛沙洗好碗出来,萧风已经睡着了,两条腿大敞着,两条胳膊甩过头顶,姿势及其难看不说还不时打着小呼噜。
竟然睡着了,洛沙站在萧风身旁端详了几秒,没叫醒他,取掉他眼皮上的纱布,拿出张薄被,轻轻搭在他身上,去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回了卧室。
萧风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迷迷糊糊接起电话,传来岳勇急切的问候。
“潇洒风怎么不接电话,你去医院没,眼睛没瞎吧?”
萧风懒洋洋翻个身,一睁眼,楞住了,“靠,我没回家。”
“什么你没回家?”岳勇冷道,“你他妈不会又上杆子被豆沙包给上了吧?”
“行了行了,我先挂了。”萧风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萧风第一件事儿就是检查自个的衣服是否凌乱,身体是否有不适应,脸上脖子是否有吻痕。在确定以及肯定自个没被那啥时,吁了口长气,要是都豆沙包再敢把他那啥,他非放把火把这儿点了不可。
“豆沙包,豆沙包。”萧风喊了几声,看洛沙不在,不高兴地想,真没教养,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洗脸的时候,萧风在镜子里照了照,眼睛消了肿,除了有些红以外,感官上并无异样,一低头看到了洗漱台上洛沙为他摆放好的一次性牙刷。
按理说洛沙这个举动怎么说也应该算是体贴,可萧风却更不高兴了,这歹多能往家带人,才会预备的这齐全。
洗漱完,出了洗手间,萧风又看到洛沙为他做的早饭,蔬菜粥,粥旁边摆着一张字条,字条还是那张字条,粉粉嫩嫩飘着红心,可内容不一样了。
中药已煎好在冰箱里
请带走
晚上记得要敷
这下萧风高兴了,坐下来,呼哧呼哧喝完粥,也不说把碗洗了,捧着字条看啊看,最后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瞅了半天小方盒里的中药跟保鲜膜里包着的纱布,没拿,一关冰箱门,走了。
回到公司,萧风被毛争一顿审问,岳勇坐在办公桌前核算着账面一句话没说。
“潇洒风你俩是不好了?”
“没。”萧风摆着手,很似春风得意,“不过快了,他马上就掉进我82角无缝隙的圈套了。”
毛争皱眉,“你以为拍照呢,差不多得了,别搞那些没用的。”
“谁说没用。”萧风腿一抬,两脚跨在了办公桌上,“玩儿他,我爽!”
“你就作死吧。”说完,毛争把目光转向了岳勇,“我出去了,你核对完账目带着设计图去刘大爷家让他看看,他腿不方便,来不了。”
岳勇点了点头,没吱声。
毛争不在,屋里就剩下萧风跟岳勇俩人了,岳勇对着电脑一直不开口讲话,萧风也没觉着什么,俩人从中学到大学跟岳勇呆一块儿的时间比跟他妈呆一块的时间还要长,偶尔沉默一下也是正常现象。
过了一会儿,萧风问,“勇子,你咋还不出发?”
岳勇没瞅萧风,冷着脸说,“你管得着吗?”
萧风一楞,认识这长时间,岳勇从没这么跟他说过话,“你咋啦?”
岳勇抬起眼皮,不温不火道,“你说呢?”
“我说。”萧风咧嘴笑,“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萧风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让岳勇的脸色变得更冷了,“瞎说什么。”
萧风完全不当回事儿,来到岳勇身旁嬉皮笑脸道,“甭吃醋,啊,他算老几,哪能跟你比,咱俩啥关系,那是过命的兄弟。”
萧风绝对没敷衍岳勇的意思,甭说跟这个人有过一段儿,即便是没有,那感情也不是盖的,这感情不是别的,是靠时间岁月一点儿点儿累积出来的,当然过命这档子事儿绝对不曾有过,这是萧风为了烘托气氛而说的。
“臭小子。”岳勇上去怼了萧风一拳,不过没啥力道,“你知道就好,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早上问你,你还不乐意了,以后甭在他家过夜,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知道,知道。”萧风这回才是真敷衍,“以后不去了。”
为表歉意,萧风请岳勇吃了午饭,虽说萧风心里不觉着歉意,可在饭桌上他还是给岳勇倒了水夹了菜。
毕竟是好哥们儿,没一会儿俩人就冰释前嫌了,应该说是岳勇自个冰释前嫌了,因为萧风压根儿就没冰过。
又为表那个他不知道为啥歉意的歉意,被岳勇拉着去了刘大爷家。
刘大爷80多岁了,腿不好是一个,要命的是他老人家耳鸣,岳勇指着装修图纸说半天,刘大爷根本听不清。
岳勇摇头叹气要带着萧风走。
“走吧,这单没戏。”
“那咋行,来都来了。”萧风心想大老远的,谈不成不是浪费油么,贵巴巴的。
岳勇把图纸甩给了他,“那你去。”
萧风接过图纸贼亲切地坐到刘大爷身旁,其实人刘大爷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