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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们呼啦一下就围住了陆方和玉烨俩人,拿着棉球沾着酒精给俩人消毒伤口,疼得哥俩嘶嘶倒冷气儿。
邵芸一边拿棉球给陆方擦嘴角的伤口,一边泪流满面哭得个稀里哗啦,“对不起,今天连累你们了……”
她这一哭,也勾出了另外几个女孩子的眼泪,于是,一时间包厢里哭泣声阵阵。
陆方和玉烨交换了一个惊诧莫名的眼神,都怎么了这是?好像疼的是她们一样。
哭着哭着,邵芸索性还一头扎进陆方怀里,吓的陆方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只好一个劲儿往沙发里钻,“行了啊,行了啊……甭哭了,我这伤还没处理呢……”陆方觉得自己舌头都大了,说话都不利索起来——这算怎么一回事?要是给吓着了委屈,可这会儿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吗?
他越说,邵芸哭得越厉害,他只好求助地看向玉烨,丫的正撕牙咧嘴地让人涂一种叫利凡诺的药膏,那模样也是一副难以消受美人恩的样子。陆方苦笑,这都什么事儿啊?
好在,大武很快就回来了,一进来倒被屋子里的哭哭啼啼给吓了一跳,“哟,这都怎么啦?哭成这个样儿,这哥俩欺负人了?”
陆方苦笑,玉烨无语。大武明了了,“行了啊,都收拾收拾,我让人送你们回家。”
“不用麻烦了,大武,我们自己个打车回去就成。”陆方连忙说,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你们哥俩是无所谓,人家女孩子大晚上的坐出租不安全!”大武说。
陆方没话可说,人大武说的在理,他不能否决。
处理完伤口,一行人出到酒吧外边,大武拉开一辆子弹头的车门让女孩子们上车,“要去哪儿跟司机说,他会送你们到家门口。”完了他又拦住想上车的陆方和玉烨,“坐不下了,你们俩跟我走。”说完哗啦一下关上车门,挥挥手,打发走了那辆车。陆方注意到,那是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子。
“那什么,就我们俩爷们,我们自己打个车回去就成了。”再三表示感谢之后,陆方说。
“行了,甭客气了,正好我也要回家了。”说完大武就左手勾着陆方的脖子右手勾着玉烨的脖子,将俩人带到自己的悍马跟前儿,然后严肃地说:“实不相瞒,今儿你们算是惹了事儿了。我找人查了一下,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估计那帮孙子是山西煤矿的煤太子,财大气粗,胆子横,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这些日子,你们就好好呆学校里读书,别到处乱跑了。”
不会吧,怎么就这么倒霉?联想到那辆挂着军车牌照的车子,陆方意识到,事情恐怕真是大条了,而大武已经主动将他们纳入了羽翼之下。一时间,感动和愧疚担心就都涌上了陆方的心头,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问大武,“那你怎么办?我们一走了之,你这可是挪不动的窝。”
“我?”大武哈哈一笑,“基本上只有我主动去找人麻烦的份儿。”
说着,就将两人推上了车,陆方才想起来被自己忘在酒吧座位上的调酒盅,连忙跟大武说了,大武满不在意地将钥匙插进锁孔,说不就几个调酒盅么?值得什么,“回头我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哎,两位准备去哪儿?回学校吗?”
这可是个问题。
陆方挠头,回学校?都凌晨两点钟了,学校早进不去了,回家?回头让陆妈妈看见他这身伤,只怕他会旧伤上再添新伤,还是不要了,回他跟齐萧的家?那也不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还真不敢让齐萧瞧见,天知道那人的脸得黑到什么程度——一通盘算下来,陆方发现自己竟然无家可归。
而玉烨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基本情况相似。
看他们俩为难的模样,大武了然地一笑,“得嘞,都别说了,上我家去吧。凑合一宿,有什么明天再说。”
好主意!只是,陆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准是一脸狗腿。
大武住的地方在一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造的住宅小区,房子虽然老旧了一点儿,不过胜在环境绿化不错。沿着小区围墙搭了不少店面,经营着各种特色小饭店。大武下车进了一家新疆烧烤专卖店里,工夫不大,就拎着一只硕大的塑料袋出来,上了车就交给陆方提着,一股子孜然辣椒味顿时在密闭的车里扩散开来。刚回车上坐好,大武“唔”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下了车,进了一家粤记粥品店,然后又是提着一只大塑料袋回来,“忘了你们嘴上有伤,吃不了辣的。喝粥应该还行吧?!”
“住这儿挺好的,吃东西方便。”玉烨拎着那只装粥的塑料袋说。
“也长不了了,过上几个月这儿就得拆,旧城改造。”大武将车在一栋楼房前停好,三人一块儿下了车。
大武住在三楼的一个单元房里,七八十平米,三房一厅,很老式的格局,家具什么也是旧的,客厅的茶几和沙发上堆满了汽车杂志和军事杂志。屋子里挺干净,尤其是大武说就他一个人住以后,这屋子就更显干净了些,没一般单身汉的房间标志性的凌乱。不过虽然收拾得齐整干净,倒也让人感觉到舒服随意,没有齐萧家那种令人窒息的拘束感。
一直到这会儿,陆方才有机会在大武家的卫生间照一照镜子,然后,被镜子里的人给吓了一跳,左边嘴角青青红红,肿得老高,活像塞了个小笼包在嘴里一样,整个脸都歪变形了。除了这处,别的倒没什么事,就不知道身上的情况如何,以现在感觉到的疼痛来看,他身上没少挨人拳脚。
陆方出来,换玉烨去照镜子。大武一边从塑料袋里把烧烤和粥品拿出来,一边笑道:“想不到咱们X大的才子打起架来也不含糊,我还以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呢,没想到还真有点血性。
陆方轻轻地摸了自己肿胀的脸,摆摆手,难为情地说这不还是第一次打架的嘛,结果给人揍成这个样儿,没经验啊没经验。
“啥?才第一次打架?”大武满脸诧异,继而笑起来,“行啊,哥们,头一次上阵就能全身而退,也算是成绩不俗了。”
这下陆方是真不好意思了,什么全身而退?要不是大武来得及时,他恐怕这会儿已经躺医院里了。
“话说,那孙子也忒狠,连碎酒瓶都整出来了……”玉烨回到客厅坐下,毫不客气地抓起一串烤牛板筋吃起来,那模样,知道的他是在吃东西,不知道地以为他在玩变脸。那滑稽样儿逗得陆方和大武都笑起来。
“不是买有粥吗?艇仔粥呢这是。”大武笑道。
“瞎,谁耐烦吃那个软不拉几淡巴巴没味道的东西,还是这牛板筋够味儿。”玉烨吃得很痛苦,并快乐着。
陆方不是玉烨,没那自虐的癖好,因此,他虽然对那色香味俱全的烧烤垂涎欲滴,可还是理智的拿了一碗艇仔粥过来,他还是老老实实喝点粥,填饱肚子算数。
“哎,大武,今儿晚上的事够玄的,你咋知道他们肯定有藏毒呢?”喝着粥,陆方问大武,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可那会儿的谈话全让玉烨包场了,丫对悍马有第N个问题,以至于陆方愣是没有插嘴的机会。
“不是都说术业有专攻么?我开酒吧的,三教九流,什么没接触到?见多了,自然也就有经验了。”
“这么说,他们还真是有嗑药的?”玉烨也瞪大眼睛,想来对他来说,这些人和事也都属于新奇事物。
“原先只是推测,后来看他们那么害怕见警察,也就证实了开始的猜想。”
“今晚上的事,真是多亏了大武你了……”陆方叹息,说不后怕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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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山西煤矿的煤太子?”玉烨好奇地问。
“他们开的两辆车,一辆是奥迪SUV,一辆是奔驰SUV,我找人查了一下,虽然都是北京牌号,不过两辆车的车主都是山西人,另外,他们有刷卡结账,刷的是白金副卡,具体的,估计再等等就该清楚了。”
“乖乖,老大,你别是公安吧?”玉烨惊叹。
确实,这种信息采集的速度貌似只有警察才能具备,当然,大武应该是八爪鱼,触角众多而且深远,人脉啊,丫的人脉能让人嫉妒得眼睛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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