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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方垮下了脸,小孩子?!不过想到人家现在是“伤残”人士,凡事还是体谅一些的好,陆妈妈说过,对伤患人士要耐心,要细心,要贴心。所以他也就不计较齐萧的年龄歧视,事实上他认为自己不比齐萧懂得少,尤其是那晚上齐萧抱着自己哭过以后,他就真正将自己当成了可以让齐萧依靠的人。
“哥,你的手怎么样了?”说着陆方拿过齐萧的手看了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吓了一跳,齐萧那只手如今都快赶上熊掌了——红肿得吓人。
“没事儿,过两天就能消肿了。”齐萧倒是无所谓,反过来安慰他。
“一定很疼,是吧?”陆方心痛得要命,那手看着都觉得疼。
“有点儿,不过还能忍受。”齐萧一笑,“快去看看有什么能帮阿南的,今天他下厨。”
齐萧跟陆方一样不会做饭,不过阿南倒是一手好厨艺,据说他家里就是开饭馆的,平时有空的时候他们俩人在出租房是自己开伙,经济实惠卫生营养。
陆方一溜烟跑到厨房,四五户人家都挤在一块儿,如同一个饭店的大厨房一般,你问我要勺盐,我跟你讨块姜,很是热闹,只是空气不流通,里边乌烟瘴气。陆方一头扎进厨房里,一个不留神就给呛得咳嗽连连,不知道谁家正在爆炒辣椒,这会儿厨房里几个人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场面颇有些喜剧性。
看见他进来,正在颠着锅子炒肉丝的阿南便不客气的指挥他将已经做好的汤端回房里,瞧阿南那模样,果然有点大厨风范。
很快地,三菜一汤就都摆上了书桌,鸡蛋炒韭菜,鱼香肉丝,一大盆红烧肉,小白菜汤,色香味俱全,不愧是家里开饭店的,做出来的菜能让人食指大动。
因为要保护嗓子,齐萧和阿南都不喝酒,所以饭桌上没见到男生们最爱的啤酒。
“哥,我想明天咱要不先别去玩了?”吃着饭,陆方将自己刚才一直在琢磨的打算说出来,齐萧的手现在这个样儿实在不方便,也让人不放心,还有阿南的脸这会儿仔细看也还有点儿肿呢,这种情况下似乎不宜出游。
“行了哥们,就你操心。”阿南吃了一大块肥腻腻的红烧肉,油花立刻滋润了他的双唇,“我记得出去玩关键是看两条腿能不能走吧?我脸肿怎么啦?有碍观瞻吗?”
“其实他是怕乘坐观光电梯的时候你超重!”齐萧淡淡地说。
陆方一口汤差点喷出来,齐萧哥,人才啊!
齐萧看了他一眼,“行了,明天的事情明天说,去不去明天早上起床就能定下来了。”
齐萧这种思想要是被陆妈妈知道那是要被念个头顶冒烟的,在陆妈妈看来凡事应该有个计划,做事应该准备充分,尤其在家千般好出门时时难,不准备充分就这样贸贸然出去旅行是绝对行不通的,比如陆方这次来上海,前前后后陆妈妈可是准备了一个多星期这才放陆方出了门。而事实上,陆方却非常向往拎起包就出发的随性,所以他倒是非常赞同齐萧的做派,是啊,明儿睡醒了再决定也不迟,反正现在别的不多,就是时间是非常充分的,大家都在假期里。
正吃着饭呢,阿南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看了看,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齐萧,然后拿起电话走外边过道去了。功夫不大就挂了电话进来,对齐萧说:“杰克想要来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齐萧头也不抬地吃着他的饭。
“是啊,我也这么跟他说。”
杰克?不就是酒吧的老板,那个伪娘!他们很熟吗?不过也是哈,员工受伤了老板来慰问似乎挺正常,这么一想,陆方释然了。
饭后,陆方自觉地到厨房刷碗,齐萧是伤残人士不能指望他干活,连他的衣服还得自己来洗呢,而阿南人家做饭有功,不至于人家辛苦做了饭最后还得负责刷碗吧。所以,尽管陆方对油腻腻的东西深恶痛绝,却也不得不咬着牙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差事。
等他刷完碗端着脸盆准备回房的时候,却在过道上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正在离开,秦朗!他来干嘛?尽管过道的路灯昏暗,可是陆方却是依然能够准确地判断出那人是谁来。毕竟在上海他认识的见过的人屈指可数。
回到房里,就看见齐萧和阿南坐在各自的床上,书桌上堆放着俩大袋的水果和奶粉。
不是说想来看人的是杰克么?怎么他看到的却是秦朗?
陆方满肚子疑问,可是看着那俩明显想要隐瞒事实真相的人,他明智的保持了沉默,认可了他们解释的“杰克刚来过”。
真当我是小孩子呢?陆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很是不爽。三岁小孩子现在都看出来了,昨晚上的打架事件跟那个秦朗肯定有关系,而且,瞧这俩人现在这种心事重重的样儿,这事儿还不一定那么单纯和简单。
11、11 。。。
由于白天睡足了,晚上的时候陆方睡得不是很沉,因此齐萧有点什么事他都能感觉得到;这人在床上烙饼似的折腾了一宿。期间陆方也曾问过几次这人怎么回事?齐萧说手疼睡不着。
齐萧的手肿胀得像是能挤出水来。疼,这是一定的,虽然有吃药,可那是消炎为主,这疼却是减轻不了多少。而且,陆方相信,比起手疼来,秦朗的来访才是齐萧夜不能寐的主要原因。
其实陆方自己也很烦恼,他也有他的担心:齐萧这么帅,会不会入了那个生冷不忌男女不论的狼少的眼了?
尽管他不知道秦朗来访说了些什么,但是他能敏锐地感觉到秦朗的到来让这间小小的出租房里的空气变得有些沉闷起来。显而易见,这个狼少并不受齐萧和阿南的待见。可是这样一个不受待见的人居然找来了,而且还带来了慰问品,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了你可以不待见人家,可你无法阻止人家待见你。就如那个笑话说的那样,你看中了我什么我改还不成么?如果可以,齐萧恐怕也愿意改吧!。
陆方认为那天晚上打架虽然跟那个秦朗脱不了关系,可应该并不是秦朗直接动手,因为齐萧和阿南毕竟是两个人,如果只是二比一的话这俩人就不会这么狼狈了,而且,如果真是秦朗动的手,那么他也属于受害者,有必要上门慰问揍他的人么?显然,那天晚上动手的另有其人,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总之这些人跟秦朗有关系,并且是这些人导致了齐萧和阿南的受伤,所以秦朗才会登门慰问——当然,也有可能还另有玄机,不过明面上的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做一个侦探小说迷就有这点好处,碰到事情的时候可以依葫芦画瓢进行所谓的推理论证。当然这种推理论证是否正确就需要事实来佐证了。可惜陆方没能得到这样的佐证,那两个以为是的“大人”根本就不屑于理会他的推理。这让陆方感到颇为沮丧,人小言微啊——他头一次为自己的年龄感到了遗憾,要是他年纪再大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瞒着自己了?
受了伤的齐萧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显然不适合出游。
不过虽然不适合长途旅游,但是近距离游玩还是不成问题的。因此接下来几天里陆方跟着齐萧将上海逛了个遍,还在城隍庙买了些特产准备带回北京孝敬父母。这其中当然还准备了给小颖阿姨的一份,不过他没跟齐萧提起,如今他算是看明白了,齐萧和小颖阿姨这母子俩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淡。小颖阿姨在提到自己的儿子时说那是一头狼,言语间多是讥诮却不见半点做母亲的牵挂和担心,而齐萧则干脆闭口不提自己的父母,阿南曾经小心地跟陆方打听过齐萧父母的事情,从他的口气里可以判断出,齐萧在别人面前也从不提及自己的父母。如果不是熟知底细恐怕会以为丫根本就是齐天大圣那样打石头里蹦出来的。知道齐萧跟父母关系尴尬,所以陆方也明智地小心不在他面前提及那对不称职的父母。
虽然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陆方还是能感觉得到,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齐萧是真正快乐着的,这种快乐即便是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少有过。陆方为此很高兴,谁都希望别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快乐的。并且,他决定趁着齐萧心情愉快的时候跟齐萧谈谈自己的担心。他担心那个狼少一旦相中了齐萧会不会采取什么胁迫手段?好像这是有点势力的花花公子们一贯采用的手段,从古至今应该都没有变化。
陆方跟齐萧说起自己的担心时,他们正好吹着黄浦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