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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骏灵机一动,俏皮地说道:“礼尚往来,为了感激老师的悉心教导,我请您吃晚饭。”
杨剑成弯起眉眼,故意为难道:“想请我吃晚饭,那你得自己动手做。”
郑家骏想了想,说道:“我上个月刚学会做菜,只能做几道不算难吃的家常菜。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下午就去厨房霸占一个灶台。”
“你要是多霸占几天,大厨该不会都得下岗吧?”杨剑成打趣道。
“我很乐意顶替贵府的大厨。”郑家骏附和道。
杨剑成哈哈大笑,潇洒地一挥手,大步走向场外。
郑家骏快步跟上,心情雀跃得仿佛刚刚飞出笼的小鸟。
与杨剑成共进午餐后,郑家骏一头扎进厨房,跟着水镜山庄的专职厨师学习做菜。
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他在厨师的帮助下做出了6道清淡可口的家常菜。
将菜肴装进餐车后,他把车推回自己的房间,快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这才推着餐车前往606号房间。
杨剑成一一品尝完6道菜,赞道:“你要是再努力下去,我家的大厨真该下岗了。”
郑家骏开心得合不拢嘴,诚实地说道:“这些菜,都是我在专职厨师的指导下做出来的。不能算是我的真实水平。不过,我会努力磨练厨艺。只要您想吃我做的菜,
我保证随叫随到!”
“我要是半夜想吃,难道你要从学生宿舍爬墙出来?”杨剑成调笑道。
郑家骏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得买条结实的绳子,系在床头,从3楼跳窗下来。”
杨剑成收敛了笑容,道:“我希望你这是在开玩笑。”
郑家骏摇了摇头,直视着杨剑成的眼睛,严肃地说道:“我是认真的。只要您召唤我,哪怕刀山火海,我也一定会过去。”
杨剑成放下筷子,目光严厉地盯着郑家骏,问道:“为什么?”
“因为您帮了我。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无私地伸出援助之手,让我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郑家骏恳切地说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我不过是给了你一张名片。真正帮助你的人,是Raymond。”杨剑成点出事实。
“没有您为我打开这扇窗,我怎能见到崭新的世界?”郑家骏认真地说道,“俞先生的大恩大德,我会尽全力回报。您的恩情,我会一辈子牢记在心!”
“人确实应该怀有感恩心,但是,像你这样,未免太夸张了。”杨剑成说道,“今晚这顿饭,就算是你向我报恩了。以后,别再跟我说这个话题。要不然的话,我要生气了。”
郑家骏心头一凛,连忙点头如捣蒜。
杨剑成暗暗发笑,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品尝佳肴。
吃到一半时,他感觉身体内部突然涌起一股来势汹汹的热潮,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躁动起来。
他惊怒交加地看向对面的郑家骏,发现后者面色绯红、呼吸急促,还不停地擦汗、拉领口,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
杨剑成心念一转,试探着问道:“你好像很热?”
“嗯。”
郑家骏含糊地应了一声,焦躁地压制着蠢蠢欲动的身体。
“要不要来点冰水?”杨剑成提议道。
“我自己来吧。”
郑家骏在起身途中发现下面不受控制地支起了帐篷,慌忙坐回原位,尴尬得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杨剑成仔细观察着郑家骏的神色,认为这个单纯的孩子也是受害者。
他一边猜测下药者的身份,一边忍受身体里仿佛潮水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的热流,心里恼怒不已。
见郑家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开始胡乱地撕扯衬衫、抚摸自身,还偶尔泄出呻吟声,杨剑成暗骂一句“Fuck”,扶着桌子站起身,快步走向卧室。
他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拨打俞永平的电话。
刚听到一声“喂”,他立即口气紧迫地说道:“快带医生来606,快!”
俞永平暗叫不妙,却又不便丢下满桌谈笑风生的客
人们,只好吩咐黄海涛联系俞家的私人医生程圣哲,火速赶往606号房间。
杨剑成哆嗦着双腿走出卧室,打算前往玄关开门。
见郑家骏敞胸露怀地倒在地板上,双手狠命地抓挠胸口,他连忙上前阻止。
郑家骏一接触到杨剑成,立即像八爪鱼一般缠住对方,将蹲得不稳的对方压倒在地板上。
他用硬得发痛的宝贝不停顶弄杨剑成的小腹,双唇自发地找到对方的嘴唇,如饥似渴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哦,边写边擦鼻血,却又得含而不露,真苦闷!啥时候才能够尽情地H啊……
日更,每晚6点,大家都来领养我吧,我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呜呜:(
☆、
杨剑成苦苦维持的理智之墙轰然倒塌,yu火迅即燃遍全身。
他猛地一翻身,将纠缠不休的郑家骏压在身下,动作娴熟地攻城略地,引得对方呻吟不断。
门铃声响起,惊扰了正打算除去所有束缚、以便激情缠绵的杨剑成,令他恢复了些许理智。
杨剑成一边暗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神志不清的郑家骏缠得无法脱身。
他只好拖着这个大包袱,连滚带爬地赶过去开门。
杨剑成艰难地将房门打开一道缝,粗喘着气问道:“谁?”
“Derek,是我,Seamus。”程圣哲应道,“你这是怎么了?呼吸这么急促?”
“快进来……帮忙……我撑不住了……”
杨剑成断断续续地说完,抱着郑家骏向屋里滚了几圈,以便程圣哲推门进屋。
程圣哲、黄海涛一前一后进屋,见地板上的二人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位于下方的男孩儿还焦渴地亲吻着杨剑成的脖颈、胸膛,均大惊失色。
“拉开他……”杨剑成辛苦地压抑着急欲喷发的欲望,解释道,“有人下药……药性很强……”
黄海涛看清楚了郑家骏的脸,暗骂一声,赶忙动手将他从杨剑成的身上撕下来。
郑家骏不满地扭动着、忘情地呻吟着,奋力撕扯黄海涛的衬衫、西裤。
黄海涛踉踉跄跄地将动个不停的郑家骏抱进卧室,费了很大一番力气才成功地用床单将后者裹成木乃伊。
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郑家骏折腾得起了变化,他感到异常狼狈,只好坐在床边等待平复。
程圣哲将杨剑成扶到客厅长条沙发上躺好,快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遗憾地说道:“Derek,我没有特效药,只能给你打点滴慢慢缓解。你要是憋得难受,就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吧。这个方法最有效。”
杨剑成尴尬地轻咳一声,强自镇定地说道:“你去看看郑,他的情况很不妙。”
程圣哲进卧室检查完郑家骏的身体,立即返回客厅,表情严肃地说道:“Derek,你要是不希望那孩子出事,最好赶紧帮他解决几次。他是敏感型体质,这么憋着很危险!”
杨剑成骂了一句“Fuck”,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被程圣哲搀扶进卧室。
他冲着黄海涛发布命令:“你去
把下药的混蛋给我揪出来!立刻!”
黄海涛正因这事暗暗恼火,当即领命离去。
杨剑成侧头看着程圣哲,不无尴尬地说道:“你在门外守着,我会尽快。”
“我这就给你们配药。”程圣哲快步离开。
郑家骏被杨剑成从床单里释放出来,顿时像蜕皮的蛇一样不停地用身体磨蹭对方。
杨剑成吃力地脱掉郑家骏的下装,将那剑拔弩张的利器握在手中,技巧地套nong、揉搓,引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
在视觉、触觉、听觉等多重刺激下,杨剑成再也按捺不住自身的欲望,干脆将自己的利器解放出来,与郑家骏的利器互相摩擦。
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般铺天盖地袭来,瞬间将二人淹没。
俞永平结束饭局,立即召来黄海涛询问情况。
得知杨剑成、郑家骏被人下药,他极为震怒。
他吩咐黄海涛尽快查出凶手,急急匆匆地赶到606号房间。
杨剑成自助了两次,又输了两瓶药液,身体基本上无碍,只是疲惫得睡了过去。
郑家骏的情况比较严重。
他在杨剑成的帮助下泄了三次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俞永平听完程圣哲的汇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默默查看并排躺在大床上的两位受害者。
见郑家骏嘴唇红肿、破皮,脖颈、胸膛密布吻痕、抓痕,一副饱受蹂躏的凄惨模样,他心里愧疚不已。
出了卧室,俞永平犹豫着询问程圣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