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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走了,总要有人去殉葬,他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孤独的离开?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同样理不出头绪。只有一点,他的心动摇了。把烟盒扔进海里,卫子晨动身回了船舱。
☆、利刃出鞘
T5的B小队被送到了海南某个岛的疗养院,全队员做了全面检查,向云飞又被折腾了一番,从身体里又被拿出一堆的破铜烂铁,幸运的是没有卡在骨头上取不下来的。接下来向云飞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腹部的伤口,向云飞的整个假期要在海南错过,更倒霉的是在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显然他这次又不能回家了。先云飞挺失落的,在小队队员一个个离开后,他只能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最后一个走的是田七,临走之前去看向云飞。田七是队里年纪最大的,看着向云飞失落的表情,揉揉向云飞的头,“小子,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你什么时候也给我领个嫂子回来。”向云飞打起精神开个玩笑。
“你小子。”田七笑笑,“幸好有头留下来,我也就放心了。”
“哦。”向云飞点点头,很是不自在。转头看看旁边的卫子晨,男人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一会一个白嫩的苹果削了出来,递给向云飞。向云飞木木的接过苹果啃了一大口,“你什么时候走?”
“走了。”田七站起来,“头,回来见。”
“嗯,路上小心。”卫子晨也站起身,“我去送送田七,你老实的躺着。”
“哦。”向云飞蔫头蔫脑的答应一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啃苹果。看着卫子晨关了门,向云飞像是被启动的机器,磨磨蹭蹭的下床,小步的挪到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
小心的忍着痛放了水,还没等起身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向云飞脸色白了一下,转头就看见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卫子晨。卫子晨也没说什么,帮着向云飞站起来,提上裤子,然后一个公主抱把人送上床。
向云飞上了床,翻开手中的书挡住脸,小心的露出一点的目光查看卫子晨的脸色。卫子晨一如既往的面谈,看的向云飞直上火。现在这算什么呢?
卫子晨拿了向云飞和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洗,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向云飞的。向云飞的伤口还有五天才能拆,卫子晨是想如果可以的话,观察几天,咨询一下医生的建议,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带着向云飞回家过年。
卫生间传来洗衣机轰隆的声音,向云飞趁着卫子晨不在,大方的看着卫子晨蹲在地上洗他们的内裤。看着看着向云飞脸就红了,然后又发白,最后叹口气,他没有勇气去问卫子晨,只能自己折腾自己。
卫子晨洗了衣服,拿了装着干净衣服的盆去外面凉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向云飞呆愣的表情,走进拍拍向云飞的头,“别多想,可以的话我带你回家过年。”
“哦!”向云飞抬头,等向云飞拿着盆子出去才反应过来,“啊?”信息量有点大,砸的向云飞晕头转向的,激动的直哆嗦。
接下来几天向云飞和卫子晨之间平静的有些诡异。卫子晨一项的不爱说话,向云飞又因为有话说不出,两人又因为足够的默契,向云飞一个眼神卫子晨都知道他要什么,所以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一直这么沉默着。
出院那天有点小雨,两人换了便装,卫子晨拎着一个小兜去了机场。出租车上向云飞接到了向妈妈的电话,乐呵呵的跟向妈妈聊了一会儿,保证三十当天到家。
挂了电话,向云飞收起手机,戳一□边的卫子晨,“你真的不回家过年啊?”
“嗯。”卫子晨点点头,“你回家也老实点,伤口还没好彻底。”
“哦。”向云飞背着卫子晨做个鬼脸。见惯了卫子晨的铁血,突然面对这么温柔的一个卫子晨让向云飞总觉得眼前的人是假的,弄不好是个披着卫子晨人皮的外星人。
顺利登机,到达S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向云飞因为大病初愈,折腾几个小时有点精神不济,被卫子晨拉着出了机场。
“去Y小区河南街欧洲花园B栋。”向云飞打个哈欠说了地址,不管不顾的往后一仰,又睡了过去。卫子晨怕向云飞伤口裂开,单手把向云飞托一下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向云飞偷偷睁开一个缝,咧咧嘴,真的睡了过去。
到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向云飞拿着卫子晨递给他的浸了水的毛巾擦擦脸,打开车窗深吸口气,冰凉的空气吸进肺里,向云飞打个冷战,完全的清醒过来。
车缓缓停在楼前的小道上,向云飞下了车就看见飞奔过来的向妈妈,“瘦了,真的瘦了。”向妈妈眼中含着泪,伸出手摸摸向云飞的脸,“哎呀,怎么这么凉?”
“妈,你不看看这时节,能不冷么。”向云飞笑着抓住妈妈的手,关了车门,回头看见卫子晨拿回司机找的零钱,“我战友,在咱家过年。”
这个时候向爸爸才走过来,要接卫子晨手中的东西,卫子晨没让,“不重伯父,等会我,车后备箱还有东西。”卫子晨从出租车后备箱拿出了两厢水果,看的向云飞一愣,“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睡觉的时候。”卫子晨把东西罗在一起拿出来。
“你看你来玩还带什么东西,多麻烦。”向妈妈愣是抢过了卫子晨手中的小包,她是挺喜欢跟他儿子回来的有点沉默的男人。
“大飞,还不快帮你战友拿东西。”向爸爸催促还在发愣的向云飞。
“哦。”向云飞愣一下一下,想结果卫子晨手中的水果箱。
“不用。他这次训练中受了伤,伤口还没好。”卫子晨躲过向云飞,“我们上去吧。”
“飞子你受伤了?”向妈妈一把拽过儿子就要脱向云飞的上衣,弄的向云飞手忙脚乱的按住向妈妈的手,“妈。你干嘛啊,这还是外面呢。”
“对,快回家妈看看。”说着拉着向云飞进了电梯。向云飞可以感到在电梯里一直抓着他手有点颤抖,心里发酸。他是不敢让向妈妈看他身上的伤的,不说没法解释,就是那身上也会让向妈妈哭的昏天暗地的。向爸爸跟在卫子晨的后面,帮着卫子晨领着装酒的礼品盒,两个人都是不爱多话的人。
向妈妈把向云飞拽进客厅,按在沙发上就要脱向云飞的上衣,向云飞可不敢把上半身给向妈妈看,急忙拉住向妈妈的手,“没事,没在身上,就是腿上被划了一个口。”
“那也得让妈看看啊。”向妈妈担心的不得了,说起话来都有点哭腔。向云飞看着为难,“妈,还有人在呢。”
卫子晨看着着急的向妈妈,再看看被扯得外套凌乱的半敞开的向云飞,难得露个微笑,看的向云飞脸红。
“你这是干嘛,还有客人在。”拿了茶水回来的向爸爸一板脸,“那孩子家家,又是军人,受点伤很正常,有什么可看的。”
“阿姨,口子不大,没有大事。”卫子晨给向云飞解了围。
“这是我队长,卫子晨。”向云飞趁机脱离了向妈妈的魔爪,“头,这是我父母。我妈是小学老师,我爸在机关工作。”向云飞躲了向妈妈好远,坐在了卫子晨身边。“妈,这是我队长,对我很好,不会骗你的,没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向爸爸吼了一嗓子,“你们还没吃饭吧,云英快给孩子们下饺子去。”
向云飞向向妈妈一再保证没有大事后才跟着向妈妈去了厨房,一边帮忙一边偷嘴。卫子晨难得见向云飞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向爸爸毕竟也是官场上过了几年的人,可没有向妈妈好骗。几个月没联系的儿子说回家就回家过年,还要领导陪同,说什么也不让他放心。看着向老爷子一片严肃的样子,卫子晨也收起了笑容,“大鸟,不,云飞的伤不轻,我是送他回来过年的。”
“关于大飞当的这个兵,我多少也知道些,怎么受伤的我就不问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向爸爸拿了烟点上,递给卫子晨一根,“这孩子从小还算听话,就是大二那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也没通知我们一生就自作主张的去报名参了军。这么多年了,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向爸爸叹口气,“我是不同意他当兵的,当初还大吵了一架。不过那孩子很倔,后来又把本科证拿了下来我也就不过问了。可是这几年国内有些地区不太平,他又是在那边当兵的,一发生点什么事,家里一个几百个电话都大不同,他妈不知哭了多少次了。”向爸爸把烟仔烟灰缸里掐灭,“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