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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收到!还要两个小时,要求我们务必坚持!”
“坚持个毛,”向云飞骂一句,把最后一个弹夹拿了出来,“那边有两个机枪点,必须打掉。”
“操!他们有单兵火箭筒!”随着魏三的怒吼,大齐和向云飞像两条上了劲的弹簧,同时向公路两侧跑去。嘭!围绕着向云飞原来的地方炸出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大坑。
“妈的,这是一群受过专门训练的!小花,小花,对方手中有单兵火箭筒,区别于以往的恐怖袭击!”
“收到。”
向云飞灰头土脸的躲会靠近公路边上的一点点水泥袋子,“大齐!魏三!回话!”
“大齐到!”
“魏三到!”
“撤,往后撤!”向云飞带着大齐和魏三撤到了后面的第一道防线,河马和炮弹已经到位,“这样不行,他们又单兵火箭跑,再来一个就全挂了。”
“得用狙击手。”炮弹和大气换位子到向云飞的身边。
“两边是平原,根本就绕不过去。”向云飞犹豫的看看他们周围。
“队长,六子快不行了。有个武警的哥们被伤到了大动脉,在不输血就扛不住了。”小花大声的再频道里喊。
“了解。”向云飞看看眼前的炮弹,“我们必须留下几个人阻击敌人,才能让其他门安全撤退。”
“嘿,我有机会当烈士拉,能盖国旗不。”炮弹的眼睛眯成了月牙。
“能,老子跟你们一起盖国旗。”向云飞笑的低沉,“我,炮弹,大齐,留后阻击,其余人尽量把弹药留给我们,其余人跟着卡车离开。”
“队长,可不能留下我。”魏三在频道里不干了,直嚷嚷。
“这是命令!必须执行,虽不执行老子在这里把他军法给处置喽!”
“队长,让我们留下吧!”河马在频道里哀求。
“这是命令!”向云飞沉着脸吼了一声,“告诉你们,谁要是抗命,看我回去不收拾他。”向云飞挪到河马的身边,魏三脸色苍白的趴在水泥袋子后面,迷彩裹不住伤口,血水顺着左肩往下流。
“你小子,我听你声音就不对劲,让河马送你回去。”
“队长,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留下河马给你们。”河马听了也一个劲的点头。
向云飞叹口气,“我得给咱们队六点种子,不能都折在这里了。”敌人似乎看出了他们在撤退,一度减弱的火力又大了起来。“我要是真的盖国旗了,看我的时候别带别的,整包软中华。”
“队长。”魏三噙着泪水,“我不走。”
“滚,都赶紧滚!”
向云飞看着河马拖了魏三离开,他把河马和魏三留下的子弹和手雷清出来,每人分了三十颗子弹,四颗手雷,“手雷留一颗,万一不行了,这算是我们自己的光荣弹了。”
“我还没写遗书呢。”大齐颇为遗憾,“小花,你记个号码啊,XXXXXXX,万一哥们盖国旗了,发个短信,就写‘找个人嫁了吧’。”
“嗯。”频道里很安静,“还有我,帮我跟我爸妈说声对不起。队长你留什么话啊?”炮弹发挥了八卦的精神。
“等回去告诉你们。”
“等你们回来!”魏三在频道里喊了一声。
“走了!“随着小花一声喊,卡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引起了敌人的注意,向云飞紧紧的盯着对面,一个人影扛着单兵火箭出现在他的视野,向云飞快速开枪,敌人应声倒地,噗的一声在向云飞耳边响起,他看到胸前的一朵血花,心想其实没有腿上中弹的时候疼。
大齐拉了手雷炸了对方一大片,抱住炮弹躲过了对方的手雷,回头就看见向云飞满身鲜血的站起来扔了一个手雷,被敌人的子弹射中了胸部。
大齐大喊,“队长,别站起来了。”
向云飞看不见大齐,听不见呼喊,只是想着不能让敌人打出单兵火箭单,那卡车顶不住的,顶不住他的兵就完了。
大齐拿起97不要命的往敌人的方向扫射,炮弹跑到向云飞的身边把向云飞按到,脱了衣服堵住向云飞胸前的血洞。
向云飞抬头看见炮弹焦急的脸,那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流,真是难看死了,视线的余角,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武直,向云飞笑了,“这下不用盖国旗了。”
☆、23
向云飞一直保持着清醒,看着自己被大齐搬上武直,看着医疗队的医生给自己打点滴,看着兄弟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在自己后面跑,但是等进了手术室,看着白大褂在他身上开刀他就怂了。
“医生,能不能给我打点麻药啊。”向云飞一出声,医生就怂了,这刀都开都开一半了,人怎么还没麻醉啊。
医生的目光刷的都看麻醉师,麻醉师惊悚了,他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啊,和医生相顾无语。
向云飞想起来他们受过反审训练,貌似对一般麻药没感觉,只能忍着剧痛说,“那您继续吧。”可怜那医生手都哆嗦了,好不容易才完成了缝合。
手术完成后,向云飞好悬没把一口牙咬碎了,出了门口就看见付连长和队员们在门外排了一溜,向云飞勉强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晚上向云飞就遭罪了,疼的啊,没法说,一切语言都没办法描述了。疼的受不了就叫医生给他打麻药,但是根本就没有用,再加分量医生就不同意了,向云飞止痛需要的分量已经远远超过了安全值,最后还是叫来了去特种大队的专属医生才好转。算是因祸得福吧,向云飞的战狼小队一战成名。
卫子晨任务归来,来不及回报,就搭了陆航的飞机线先到了K市医院,他到的时候向云飞刚被注射了特殊的麻药进入了深度睡眠。
向云飞睡的挺沉,连卫子晨掀开他的被子都没反应,像是干他们这行当的,不用特殊的药物别想有个好睡眠。卫子晨查看下向云飞身上的伤口,都不是致命的伤,也没有后遗症,放了心,顺手摸摸向云飞的头发,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软。卫子晨只坐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难得睡个好觉,向云飞翻个身睁开眼睛,阳光洒在窗帘上,在地上透出一个个光点。坐起来的时候胸口还有点疼,试着伸伸胳膊,没有大碍,总算是放下了心。光着脚下了病床,给子倒了一杯水,正喝着,小护士推着小车开了房门。
“哎呀,您怎么下床了。”小护士不大,声音还挺脆的。向云飞虽然是个弯的,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护士圆圆的苹果脸还挺可爱,于是生气了逗弄之心,“这位小同志,我好像失忆了?”
“啊?”小护士手中拿着的药瓶一下脱手,向云飞窜过去接住了药瓶,“你这小同志,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小护士一开始被惊吓到,后来又被向云飞露出的这一手吸引,好奇的问,“首长,你好厉害啊。”
向云飞噗的笑出了声,小护士这一句首长,让向云飞想到了付连长那张老脸,一下子撑不住笑了场,小护士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向云飞。
“哎呦,疼死我了。”乐极生悲,向云飞捂着胸口,“可别叫我首长,咱就不是一个序列的。”
“你骗我呢。”小护士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你怎么这样啊。”粉嫩的拳头一下子打在了向云飞的腱子肉上,又是哎呦痛叫,“你们当兵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冷着张脸,抢回向云飞手中的药瓶,“回床上,你的伤要静养。一会儿要打针。”在每个向云飞一个好脸色,向云飞纳闷不过开个玩笑,怎么一会儿就跟欠了她几百万一样啊。
直到炮弹,大齐过来看他才知道缘由,向云飞被送过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胸口还破这个洞,任谁看了都是马上要挂的操行,这兄弟们就不干了,炮弹拿了枪就顶在人医生的头上了,方言要是他们头挂了,那医院就怎么样怎么样云云,还是被后来感到的刘指导踹了一脚才缩回去,但是那气势,那口气,活脱脱的一个山大王,把全院的护士医生都得罪光了。
炮弹说着说着就扭捏了,那个小王护士还生气呢。向云飞看着炮弹一脸的桃红色,再看看贼笑的大齐,“炮弹通知,上级严重通知你,要注意你的作风问题。”
“啊?”炮弹一听急了,作风问题么,就是指部队规定士兵不能喝地方上的女□往,别说拉手,说话也不行。这事说起来向云飞也很不满,你说都是半大的小子,一年到头看不到一只母的,见到说句话解解馋也没什么的,可部队就是这么规定的,所以怕被领导知道的炮弹同学就害怕了,求救的看着向云飞。
“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