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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死死咬着嘴里的金属物,竟没发出一丝声音。
“我要把我对你的爱、恨,像这痛楚一样刻进你的脑海、身体、骨髓里……就像你那么多年以来折磨我的那样。”
黑色的能容纳十人的大床上,斑斑点点被鲜血浸湿的痕迹,那具微蜷缩的原本白色的躯体,此刻仿佛着了鲜丽的色彩,黑,红,白,形成了一副艳媚的惊心夺目的画面。
“咏歌,”
床上的人在细微的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恨,或许还带有极深的厌恶。
上将手里拿着药水,见他不理会,伸手轻轻触碰他。
青年一下子弹开,仿佛毒刺、脏垢。接下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眉毛都拧成了一块儿。
“必须要上药,不然会伤风。”
“滚。”
上将不理会,想要放平他的身体。青年抬起膝盖狠狠朝他太阳穴顶去。
“经过了这么些天,你还不明白吗?”
上将压制住并大大拉开他双腿,盯着他极度羞愤到了颤抖、牙齿都咯咯作响的模样,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我一直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还在动,又流血了,你这么有力气,我们就再来一次。”
上将轻柔地爱抚他青筋暴突的额头,舔舐着他大腿根处的某处伤痕。
“——你、你这恶心的东西!禽兽不如!我们可都是男人!你做这种事情对得起你老婆孩子吗!”
床上人声音嘶哑的仿佛要撕裂,眼底血丝清晰可见。
“如果你当初对这种事情不那么抗拒,对我表现出来一点点超出友谊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结婚?还不是担心你起疑。说起来,过去几年里我就像你的一只狗一样,每天看你脸色行事。”
上将脱下自己的裤子。
“你根本连狗都不如!!”
青年看着上将胯|间精神昂扬的某物,双目愈加通红,愤怒之情无加以复。
“继续做下去,上药,你选一个,听说唾液也能消毒,让我在你身上再舔一遍?”
哗啦啦一阵金属物撞击的响声,交措着床板传来的噔噔噔的声音。
五年后。
“出去……”
青年冰冷的眉宇间满是禁|欲屈辱的味道,半眯的眼睛里、眉梢却满是荡漾沉溺,连脸色也微微泛红,时不时的仰起脖子咽着口水,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
“很舒服是吧,我就说,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上将紧贴在他身后,声音沙哑慵懒至极,一边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舔吻着他耳廓脸侧,一边扣住他腰肌配合着身下与其声音极不符合的粗野的动作。
“唔……”
青年双手死死抓住床沿。
“别咬着牙,叫出来,你说,我们去哪儿好呢?”
上将转换体位,正触着他体内某一点,那里简直碰都不能碰,青年立刻反射性地躲闪,仿佛后腰被针扎了一下。
“恩……”
“乖,叫出来,不然等下让你哭。”
见他依旧紧咬着牙死撑,上将控制好体位,就着某一点凶狠地穿戳研磨起来。
“喔……啊——”
上将用力按住他的腰,手握住他前面。直到青年极力隐忍的带着啜泣的声音溢出嗓子眼来,才翻过他的身体继续冲刺,双手撸|弄他前面直到他叫了一声射出来。
“亲爱的,你刚才高|潮时的表情真是棒极了。”
听到这句话的青年恨羞恼愤的差点没昏死过去。
“我们去墨西哥吧,据说有几只精英军队最新配备了枪支弹药,正好去看看,顺便让你见识见识那里的同性恋。”
“不去!正好你就适合生活在那里别回来了,祝你一辈子幸福快乐安享天年!”
上将狠拍了他一下屁股,把他丢下床去。青年一着地就双腿虚软,被上将提了起来,并把他一只腿抬得高高的,从后面顶入。
“我想我对你真是太纵容了,多年来你都处心积虑地置我于死地了,我居然还答应定期带你出门。”
青年脸色胀红,他绝对无法忍受这种兽|交一样的姿势。
“……放开我!”
上将故意放慢速度抽|插磨|蹭。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其实你明明很喜欢的对不对?你说你老婆是你更能满足她还是我更能满足她?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
“邵剑锋!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动物!”
“随你怎么说,我以前就像个傻瓜一样的跟在你屁|股后|面,对你言听计从,你呢?跟你老婆上|床就叫恶心了吗?所有你以前追过的、感兴趣的女孩子我都跟她们有一腿,你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有时候还会怀疑你会不会,其实对我是有点感觉的……”
上将说道这里,嘴角微微地划过笑意,把他按|在床|沿上,极富技巧的穿|插撩|拨,不停地在他后腰、背脊处舔|吻轻|咬。
青年身体颤颤地说不出话来。
“看你现在这样子……”
上将盯着他的眼神缠绵痴醉,半晌发现有点不对劲,掰开他紧咬着被单的嘴,抬起他的头来,见他嘴角都渗出血了。
“行了,别再咬了,你说去哪?我说一下只能去国外。”
“……”
“我这次有七天假期,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们只好在这小房间里度过了。”
青年猛地转回头瞪他,两把长眉倒竖。
“去爱尔兰!”
上将将他蹭到怀里,盯着他,觉得可爱极了,在他脖间咬了一口,心想不管去哪,他都能给他找出一大堆同性恋来。
“听说那里只能终身一夫一妻制不许离婚,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我们就移居到那里,其实男人跟男人也没什么。”
上将怀抱着他,一边揣摩着他为什么要去爱尔兰,一边冥想着脑海里虚幻的美好场景。但见他神情呆然忧伤,想他必是又想起了他那妻子,心中醋坛打翻瓢泼,妒恨不能自己,当下又是一番不眠不休的缠|绵。
“说,在爱尔兰海的游轮上那十五分钟里你去了哪里?”
上将揪着他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尽管从爱尔兰海一直质问到现在,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没质问出来。
“我能去哪!?我上厕所你都不嫌臭的跟着!”
上将见他闪乎其词,神情飘渺脸色还奇臭无比,心里愈加不踏实,但又不好再追问。
“你全身上下都是香的,还很甜,吃不够。”
上将搂住他,在他脖间偷香,瞅着他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溶成一滩水,即使怀里的是块石头也能将他捂化。
“咏歌,你今天怎么了?”
上将的声音迷醉低哑的性|感,半眯着眼看着主动回吻起他的人,觉得自己是在梦中还没醒来。
“亲爱的,咏歌,”
上将持续地追着他的唇深吻,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来。
“邵剑锋,什么时候放我走?”
青年粗喘着气。
“你主动就是为了这个?这买卖对你可划不来,因为你就算主动脱光岔开腿哭着喊着求我干|你,我也只会干|你,不会答应你。”
他这话毫无疑问地俩人打了一架。
“邵剑锋!你这个无耻龌龊的东西!恶心死了!滚开别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死也不会原谅你!”
青年手被束缚着打不过他,发狠地死裹住被子遮住身体,远远地滚到了另一头。
“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从我把你关起来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结果了,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像这样看着你,和你说话,和你做|爱。”
上将抓住被角将他抖开,卷进怀中。
“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有自己妻儿,你也有自己的妻儿!你这个魔鬼——”
“你放心,他们很安全。所以如果有来生,记得投胎做个女人,我发誓来生再也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我也不做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上将搂着他不停地舔|吻吮|咬。
“如果真有来生,只希望你我一辈子都不要碰面。”
青年眼底一抹戚哀逝过,出口的话异常冷静。
“你的样子就刻在我脑海里,一眼就能认出来,不,闭着眼都能闻出来感觉出来,如果你不想做女人,那我投胎做个女人。反正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意是永远不会变的。”
也许是被他冷静的话伤到了,上将没再说话,俩人之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接着上将强行分开、紧按住他的双腿,置身他腿间,含|住那半软的器官。
“唔……”
青年额上细汗渗出,身上肌肉紧绷着,开始时咬着牙还能挺过,后来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
上将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