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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别的男人有这本事吗?”
徐伟平又羞又怒,抓紧他在自己衣服里乱摸的手,厉声低喝:“周盛,你不要太没脸没皮!”
周盛收回手,戏谑的摸了摸他的脸,笑嘻嘻的说:“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正要找你算帐呢。”说着拉下衣领,指了指脖子上未消尽的抓痕,“谁见了都问,是哪个小野猫抓的。开会都开得不严肃,一群小兔崽子在下面挤眉弄眼,窃笑不止,当我看不见么。”
徐伟平自然不会同情他。他眼盯着电视,想着自己的心思。过了一会,神情严肃的缓缓开口,“周盛,你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感觉很解恨?很开心?”
周盛奇怪的看向他,过了一会问:“我对你怎么了?我对你不好吗?”
徐伟平没有立即回答。周盛皱起眉头,关掉电视,说:“我说过什么都原谅你,只要你回来,还与以前一样——”他冷笑一声,“我既没有让你当众下跪赔礼,又没令你舔鞋,只在书房里你轻飘飘一句道歉,我就既往不咎,收留你回来,我对你已经宽容到极致,你居然还在我面前抱委屈,问我解不解恨、开不开心?简直不可理喻。”
徐伟平心里想:公司破产、一文不名、身陷绝境……这些已经足以让周盛“原谅”他了,因为对方以为这些教训足够令他铭记一辈子,并且悔不当初。他得到的惩戒足以抵消他的“背叛”。当他走投无路,眼看就要落入无底深渊时,对方抛出的哪怕一根稻草,他都会迫不及待感激涕零的飞身抓紧——
所以周盛才能“原谅”的这么心安理得、这么轻松大度。
如今面对周盛的质询,徐伟平却一点不想再与他讨论这些前情。他只是缓缓的摇摇头,淡淡说:“你的大度我自己要感激不尽——收留我和小维,帮我的老乡洗清罪名……可你说只要我认了错,再回你身边,一切就还与以前一样——可倒底要怎么才算与以前一样?过去了八年,我变得不同,你也不同,我绝不可能对你与以前一样,你亦如此。更何况,你所说得与以前一样又是什么意思?那时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我一句后悔道歉,我们之间是做到了尽释前嫌?还是重修旧好?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
周盛慢条斯理的说:“伟平,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改不改变全在于你一个,你若不肯改变,我留了再平坦的一条阳关大道给你,待你再包容,你都不会开心,还总以为我在逼迫你。”
徐伟平愣了一下,随即压抑住心头的愤懑,冷冷的问:“我要怎么改?在你面前一个‘不’字都不能说,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在床上摇着屁股配合你,做一个合格的二奶?!”
周盛仰头看着天花板,等到徐伟平说完了,便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现在的态度就不对。你搬来头几个星期,表现的就不错,我还以为你想通了,没想到搞了半天,思想还没端正过来。你既然那天在周克家的书房说了那些话,认了错,你就该记住自己错在哪里。不是说你和小维有口饭吃,没人找你的麻烦,你那个老乡也脱了罪,你就把自己犯得错、说过的话都忘了。我曾经说过,你既然搬到丽锦园,就踏踏实实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你自己领悟该在我面前怎么做,我一直没当你是二奶,你若想把自己往二奶的位置上放,随便你。我只提醒你,即然认错,就得又有态度,又有行动,姿态即放了低,眉眼也得跟着往下顺。若是还象前番我来看你,你耍脸色给我看,就有点又当婊 子又立牌坊的作贱了。”
过了好半天,徐伟平才轻飘飘的说:“你给我一个期限吧。”
周盛问:“什么期限?”
徐伟平说:“当婊 子的期限。”
周盛目光灼灼的盯住他,冷冷道:“卖身还债是不是?你若是能年轻十岁,出来卖我还能给你开个价钱。你现在有什么资本量价而沽。我体谅你难堪,不在你面前提,你倒不嫌尴尬。首先就说你的这条命吧,算是我救的,保了你四肢齐全,这份人情债你还得清吗?等到哪天你也能救我一命时,再说吧。”
(二十五)
说来说去,打来打去,保镖已经对于周总和徐先生之间的矛盾冲突习以为常,凡这两人造成什么摔锅砸凳子的动静,均选择无视。周盛嫌他碍事,又加上田金海一案的风波渐平,徐伟平这里已经不需要保镖,就让老陈把他打发了。
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了外人碍眼,他一来,小维又躲到自己房里,周盛立时退去衣冠禽兽的伪装,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在客厅里坐着,就会心血来潮的拉开裤子拉链,示意徐伟平跪下给他口。
徐伟平挣脱他的手,“周盛,你别玩了。你想做就回卧室,不要在这里,被小维看见不好。”
周盛说:“小维看不见,看见了也不会懂。”见徐伟平站着没动,眉头一挑,“怎么?又不听话了?”
徐伟平怕僵持下去,矛盾一激化,两个人不免又要大打出手,吓到小维,只好忍气吞声,走到周盛身边跪下,听他摆布。
自此周盛仿佛抓到徐伟平的软胁,凡有无理要求,被徐伟平拒绝,周盛就会坏笑着在他耳边威胁:“老实听话,不要吵。不然被小维听到,你这个哥哥的面子往哪里搁。”
周盛根本没把小维当一回事,对他来说,被小维看到,与被只猫看到没有区别。可徐伟平是真得怕惹急了周盛,被他无脸无臊的闹腾起来,惊吓到小维。上次小维已经吓得都不敢与周盛同桌进餐,徐伟平只望尽量让弟弟过得开心,不愿他的心智上面再受到伤害。
这天周盛晚上过来,徐伟平按他吩咐在厨房里给他煮面条。周盛跟过来,依在料理台前看着,突然兴致勃发,从身后搂住徐伟平,手伸到他裤子里揉搓起来。
“别这样,”徐伟平抓住他手臂,“我在煮面条呢,等会你还吃不吃了?”
周盛舔吻着他的耳廓,低声说:“不吃了,只吃你。”
“别……别在这里,小维……”
“小维都睡觉了——”,一阵凶暴的亲吻堵住了徐伟平的嘴唇。
再被拉掉裤子前,徐伟平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燃气。周盛将他压到流理台上,用口水做几下润滑,就插进去。徐伟平闷哼一声。周盛从后面吻着他的后颈,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撕开他的衣领,露出白晰的肩头,在上面又舔又咬。那次枪击中的流弹,在徐伟平的脖颈上留一道嫩粉色的疤痕,周盛大感兴味似的用舌尖上面细细的舔过。
“啊——”,徐伟平强忍不住,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的鼻音带着华丽情 色的意味,周盛立时热血沸腾。
“再叫一声,”周盛的大开大合,猛力的提胯送胯,上半身却紧压在徐伟平的后背上,贴近他耳边低声蛊惑,“叫出来,老子爱听。”
“不……”,徐伟平却使劲摇头,紧咬住了嘴唇,不愿再多发出一个音节。他顾虑着楼上的小维,虽然小维睡觉一向很死,但徐伟平仍怕搞出的动静太大惊醒了他。
周盛感觉到徐伟平的紧张不安,这让他的快 感空前强烈。徐伟平被干得双腿发软,支持不住,身体顺着流理台就要往下滑,周盛握住他的腰将他死死压住。徐伟平的手在流理台光洁的桌面上茫然的乱抓,周盛拉回他的手腕,与他十指交扣,一左一右分开压在台子上。
正在万分得趣,忽然耳边哇啦哇啦有人一阵乱喊,周盛还没看清是谁呢,后脑勺上猛得挨了一记。
“大坏蛋!放开我哥!不准打我哥!我打死你这个大坏蛋!”
徐伟平大吃一惊。身后骤然一空,猛得失去平衡,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同时头顶上传来周盛的怒吼,“干什么你!”
徐伟平慌忙扶住桌子,回头一看,小维正手持一把锅铲,两眼气得泪花闪烁,噼哩啪啦得对着周盛一通乱打呢。
“打死你!打死你!大坏蛋!大坏蛋!”
周盛一开始没还手,只顾抱头护住脸。等到反应过来,一把夺过小维的武器,气急败坏的扔到一边。小维没有了武器,并不气馁,挥舞着手臂向着周盛劈头盖脸乱打。他其实与周盛差不多的身高,长得又壮,体积是周盛的两倍,因而即使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也颇有杀伤力。
“徐伟平!快把你弟弟拉开!”周盛怒吼。
徐伟平一穿好裤子,赶紧一步上前拉住小维。虽然现在周盛一直没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