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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被搂了一个严实,连缝都没有。
罗毅圣像是累极了还没有缓过来一样,搂着付云单然后可爱的蹭蹭枕头咕哝“我累……”
这样的场景很温馨,很和谐。付云单不想这么快的结束掉。他伸手还是抓着自己原来抓着的衣服的地方,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
罗毅圣紧了紧搂住付云单的手,将脑袋挪到付云单的脑袋边,挨着一起睡。
ZZZzzzz。。。。。。。
***
这一天的事情之后两人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的关系暧昧了,因为罗毅圣的告白。
他们的关系微妙了,因为付云单没有拒绝。
严铭郡不是傻子,他知道有些什么不对劲了。
绯闻的事情是在当事双方都否认然后出示了事发当时自己都在别的地方的证明而无疾而终。
张善被严铭郡给警告了,不是因为拿自己炒作绯闻还是因为他对付云单的态度“我说过没有人可以欺负他,他不是我的情人,你连这两个字都不配。懂?”
午夜在高速上飙着车,张善的脑子里面全是严铭郡说的这句话!
凭什么?!明明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只不过是用一些小手段而已为什么搞得他是第三者一样?明明说不是情人为什么还要维护他?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说自己连情人都不如?
善……
明明每次快乐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亲昵的叫自己的名字,难道……
张善想到了什么,一个失神的猛踩刹车。轮胎摩擦这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经纪人已经快将他的电话打爆了,张善看着不断闪烁的屏幕。只是看着没有接起来。
付云单……云单……
严铭郡是这样叫着他的。
所以是独单单的那个字吗?所以他所说的喜欢指的不是自己吗?所以到现在为止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这样的想法让张善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发白了,他是什么身份?!那个该死的付云单又是什么身份!?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张善诅咒一般的敲打着方向盘。
“你凭什么得到他?!凭什么!”
***
日子还是照过。
太阳照晒,风照吹,云照飘。
***
“阿嚏!”付云单大了一个喷嚏。
严铭郡递给他一张纸巾“感冒了?”
“阿嚏!好像又一点吧,阿嚏!”付云单现在说话都有些困难。
昨天陪着严铭郡去新闻发布会,室外的那种,身子骨比较脆弱的吹了一个下午的风之后就这样了。不过没有时间休息因为他还需要陪着严铭郡去试准备开拍的新电影的服装,严铭郡说要喝XX牌子的咖啡,自己就跑出去买,外面的风又一吹……严重了。
严重都有些肿了,红彤彤的。付云单坐在严铭郡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热水。
严铭郡在照顾他,因为好久没有见到张善过来过。公司没有片场没有,家里,也没有。似乎张善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严铭郡的生活中一样,他突然消失了,他的公司表示张善最近身体欠佳正在休养。也表示在休养之后他会开始自己的巡演希望粉丝与媒体多多关注。
“云单~~~”严铭郡过去抱着他让付云单差点洒了手上的水“云单~~云单~~~云单~~~”
被叫的有些心里发毛,付云单回了一声但是鼻音很重“恩,我在。阿嚏!”
“学长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我会传染给你的。”付云单说话间又抽了一张纸巾,推了推严铭郡。
握着付云单的手才发现他好像有些发烧了,然后再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的确是发烧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呢?这么烫!”
付云单笑了笑表示没什么的。
其实我昨天就病了,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啊,对了,你最近会和那个男人约会,出去玩。有了上次的“经验”严铭郡都会让付云单好好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付云单说,好。
“你先回去吧,今天反正我也没有通告什么的,你要是病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严铭郡刮刮付云单已经红了的鼻子说。
付云单点点头,说“好,那我回去了。”
严铭郡愣了一下,然后说好。
以前的小浮云不是总是想要待在自己的身边吗?怎么这次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严铭郡还在疑惑,付云单已经步伐有些摇晃的走到了门口。
“等等!”
严铭郡叫住他,付云单停下了脚步“学长还有事吗?”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看样子等一下还是先去哪里躺一会儿再回去吧。
“以前,你不会走的。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严铭郡打量着他“你在想什么?”
这是陈述句。
付云单叹了口气,鼻子塞住了他只能用嘴呼吸,这样有些难受。嘴唇有些干,付云单本能的用舌头舔了舔。
“没有啊,学长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了。”付云单说的是实话。
他要听话才能留在学长的身边,他知道自己算什么。以前不知好歹的留下现在就必须听话的离开。再说了感冒会传染的,留在身边也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这么听话啊?”严铭郡走到付云单面前饶有兴致的说“那我说我现在想要你呢?”捏着他的下巴严铭郡眼神露骨。
付云单的手有些发抖,他现在很难受。呼吸有些困难他需要看医生。
但是严铭郡在问他。不,是跟他说“我要你”。
“好。”付云单低头说好,眼前好晕有些打转。
严铭郡扯了扯嘴角笑“哦?真是听话。那好,我们走。”
严铭郡的办公室里面有独立的休息室,里面的设施很齐全,他走在前付云单跟在后。等付云单走进去关上门,严铭郡叫住了他“门有什么好关的,反正不会有人进来的。”
严铭郡在生气。
付云单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很听话的,所以没有关门。
然后严铭郡坐在休息里的大床上,跟付云单说“自己脱光了上来。”
付云单的手垂在身边,听到后一下子握紧。他还是不知道严铭郡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羞辱他。明明……明明就说跟自己做、爱根本就不……不喜欢,为什么还总是要这样呢?
心脏一抽一抽的有些酸涨,付云单觉得眼睛也好酸。不过他知道那是因为在发烧不是因为想哭,有些眼泪什么的早就麻木了,不会再有了。
“快点。”
付云单的手使不上什么劲儿结着扣子的样子让严铭郡觉得他是在故意的勾引他!
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怒火现在更是烧得旺,拽过付云单就压在床上。
没有爱的做、爱只有难受,痛的只有付云单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七零八落的他觉得自己连那些曾经到家里还的“露水情人”都不如。鸭子卖,好歹有钱。他呢?
付云单爬在床上挺尸,头疼屁股疼。严铭郡这一次一点不留情,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前前后后连话语都没有。折腾到一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付云单咬着被叫才能不疼出声来。然后三两下的在他身体里面解决了,就离开了。
以前还会说一句“自己弄干净”这样的话吧?现在连话都懒得说了?
严铭郡走的时候还是没有关上休息室的门,现在他居然连办公室的门都没有关上就走了,若有人好奇进来的话……
可是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要是有爬也爬过去关门了,但是做不到。
付云单抬眼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裤子正好被甩在了床头那里,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一条裤腿被自己压着。伸手过去就让他气喘吁吁的,他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还在。吃力的拿出来,拨通电话。
速度很快,一会儿就通了“喂?”罗毅圣的声音。
“过来……过来帮帮我吧……”付云单说话的时候很喘,他拿着手机得手不住的发抖“学长,没有关门。我……我爬不动……”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