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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男人说:“哥,我说咱们给他拍点什么视频什么的卖给电视台,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男人狞笑起来,说:“哎哟那这电影咱可得好好拍啊,手机掏出来。”
在男人动手开始脱顾臻的裤子时,顾臻终于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录像指示灯亮起来,红灯一闪一闪的。男人把这顾臻的脸,逼迫他面向着摄像头。
顾臻的身体又疼又无力,毫无抵抗能力地就被男人压制在身下。
“不……”顾臻开始感到恐惧。
恐惧侵蚀着他,让他的全身都感到颤抖。
“不……”顾臻的嘴被堵上了,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拍拍他的脸,狞笑道:“表情放*荡些啊,小宝贝。别这么紧张,吃点这个就好了。”说完,往顾臻的嘴里塞了一枚药丸,捏着他的鼻子硬是逼着他咽了下去。
方哲醒来时,天还黑着,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原来梦境也可以这么真实,这么疯狂。
简直可以拍成《疯狂的梦境》、《疯狂的性*爱》、《疯狂的车*震》三部曲了。
至于他是怎么回到家里来的,他却没什么意识了。
但梦中那个人在自己耳边的叹息声那么真实,让他还有些怀疑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他掏出手机,犹豫再三后还是拨通了顾臻的电话。
电话通了。
顾臻的身体在发抖,他的脸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男人用衣服把脸遮起来,解开了皮带。
这时,顾臻的手机响了。
顾臻身体一抖,猛然抽出手去拿手机,男人却更快一步地扑上前,一把把手机摔到了一边。
顾臻只是一瞥,却看清了来电显示的是“方哲”。
顾臻心里一动,是方哲的电话!
方哲的家就在旁边,如果能接通电话……
顾臻拼命地伸出手去够电话,却被男人拉住了。
方哲……方哲……
电话屏幕忽明忽暗,一下两下三下……
救我……
方哲……
拿着手机的男人骂了一声,抬脚往手机上踩下去,显示屏碎了,亮光暗了下去。
顾臻脱力地放弃了挣扎。
电话提示占线,方哲起身洗了个澡,翻着昨天穿过的衣服,却没有找到那枚记忆的钥匙。
可能是丢了吧。方哲愣愣地想着。
连同那些回忆一起,全都丢失了。
不接电话,大概是睡了。那么那个梦,果然只是个梦吧。
方哲探着自己多心,吹干头发倒上床睡觉去了。
突然,一声枪响划破夜空。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方哲的心猛然一窒,打开窗往外看去。
许多人家都亮起了灯,许多人朝窗外缩头缩脑地在左看右看。
窗外却只是宁静的夜色,什么骚动也没有。
方哲松了口气,到厨房热了杯牛奶喝,重新躺下准备睡觉。
但这份莫名的恐惧感,是从哪里来的呢?
最先接到消息的是田源,接着田源把事情告诉了水鸟,水鸟吓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水鸟叫道:“顾臻开枪杀人了?”
田源喝着茶,不耐地皱眉说:“叫嚷什么叫嚷,少见多怪,没出息。坐下。别紧张,没杀人,最多也就是个杀人未遂。”
水鸟脸色缓和了一点,“人没死?那就好,人没死就行,要多少钱,咱们赔给他就是了……”
田源说:“说了你没出息,还真是。看问题怎么总是这么肤浅呢?这是钱的问题吗?他这是非法持械你懂不懂?不仅非法持械,还持械伤人了,这罪可不是轻的。亏你还是个学法律的,一点法律常识也没有。”
水鸟皱起眉,“非法持械,这可不好办。”
田源说:“不过要是真上法庭了,他也算是个受害者,能多多少少给减点刑。”
水鸟问:“怎么说?”
田源扔给水鸟一台手机,说:“我花了三万块买来的,你可宝贝着点看。”
屏幕上显示着视频未开始,水鸟按下播放键,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靠!我的眼睛!”水鸟像拿热红薯一样,手一挥把手机给扔了。
田源拎起手机,乐滋滋地看着,说:“怎么了?这身子多好看啊,老娘我觊觎了三年硬是碰也没碰着,却给这俩臭男人给碰了。”
水鸟脸色难看,说:“姐,姐夫现在怎么样了?他能接受得了吗?”
田源看视频看得兴致勃勃,随口说:“接受得挺好的。反正又没失身,被摸两下又不会掉块肉。”
水鸟说:“啊,没……没做到最后啊?”
田源说:“是啊,他不是掏枪了嘛,谁还敢碰他?”
水鸟大大地松了口气,说:“咱们去看看他吧。”
田源说:“见不着。”
“又怎么了?”
田源说:“化验血时查出来他吸毒了,被关在卫生观察所,不让人见。”
水鸟又是一愣,“吸毒?怎么可能!这……是不是弄错了?你和他过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田源瞥他一眼,说:“你以为吸毒的人是出生就吸毒的?谁知道他怎么就碰上毒品了,你倒是可以去问问那个幼稚园的小屁孩方哲。”
水鸟气急败坏,说:“我们都立誓了,再也不能提顾臻的名字,人家好不容易打算安顿下来过好日子,结婚的日子都定下来了,我可不能这个时候跟他说这种事。”
田源耸耸肩,“那就没辙了,等着观察结果吧。”
水鸟悻悻然,田源说:“再跟你说一个事。据说事情发生的地方,是方哲家旁边。”
水鸟一愣,“什么?”
田源眯眼笑笑,“这事儿和你们家方哲可脱不了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彻底不轻松了
婚礼正式提上议程,席思思拉着任秋去买首饰,方哲和水鸟被二胖子拽着去看家具了。
二胖子兴高采烈道:“这床啊,一定得大,要不以后吵架了还得挨一块儿睡,多不舒畅?再说了,要是添了个儿子,那就是三个人睡一张床,我体积这么大,搞不好把儿子压着了,多不好。”
方哲也开始认真地规划起他的婚后生活来,跟着二胖子取经似的看床看沙发,还把型号价格都记了一记。
一回头,看水鸟一个人木着脸跟在后面,好像心不在焉似的。
方哲拍一把水鸟的头,说:“你在这儿装什么忧郁呢?哥们儿结婚又不是卖身了,忘不了你。”
水鸟挤出个笑,说:“哦。”
方哲看了他一会,说:“嘿——居然不顶嘴了,不对劲啊,你怎么了?”
水鸟说:“方哲,我看报纸说前几天晚上你们家附近好像出事了,有人持枪伤人,这事你知道吗?”
方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我听见枪声了,果然没错。”
水鸟说:“你知道?那晚上你干什么来着?没……没什么事吧?”
方哲说:“我能有什么事,你别瞎操心了行不?那晚上我喝多了,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水鸟脸色难看,看着方哲的眼神有点怪,方哲越发地觉得他不对劲,但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好半天,水鸟突然阴测测地冒出一句话,“方哲,你真是个缺心眼。太缺了,心眼真大。”
方哲只当他是每月一次的神经失常,扔下他又凑到二胖子旁边跟着看太师椅。
顾臻在卫生局呆了几天后,果然出现了吸毒的反应。
虽然反应很轻,但据卫生局判断,犯人很有可能有危险性,于是顾臻被转交特殊监管,终于允许探视了。
特殊监管所里的犯人除了像顾臻这样有吸毒历史的,就是精神上有障碍的犯人。整个机构里的人都是眼神呆滞毫无生气,让顾臻有种身处精神病院的感觉。
穿白衣的医护人员和穿灰色制服的管制人员定时走过,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好像他们生来就是这样。
跟顾臻同房的是个胖子,他每天都躺在床上,只要送来食物和药丸,他都会毫无怨言地吞下去。吃完了东西就呆滞地看着照片簿。
有一天,他突然大声嘶吼一声,眼中充满了悲愤和恐惧,喊道:“妈的!又穿不下了!”
他在往他的脚上套袜子,但袜子卡在了他肥厚的脚后跟上,再提不上去。
顾臻皱皱眉,别过脸不看。
胖子悲号了一阵,有医护人员赶来,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
到傍晚时,胖子安静地醒来,拿着相簿对顾臻说:“兄弟,这是我进来之前的样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