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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向水鸟投去同情的目光,又看向方哲,说:“方哥呢?你喜欢哪本?”
水鸟不说话了,顾臻也看向他。
方哲愣了一下,眨了两下眼睛,说:“我没看过。”
白雪的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顾臻似乎愣了一下,神情有些失落。
“一本也没看过吗?为什么呢?”白雪问。
方哲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在所有人的眼中,顾臻都是一个才子,是一个完美的人。他理应受到关注,受到别人的仰慕,人们以看他的书为爱好。
只有方哲知道,他并不是那么好,他有太多的缺点,甚至可以说如果他不会写书,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讨厌鬼。
但是当只有一个人掌握真理,而世界却无视真理的时候,真理就不复存在了。
方哲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违背世界的人。
他站起来,说:“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哎——方哲……”水鸟叫他。方哲摆摆手,抓起包走了出去。
方哲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半天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窗打开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混蛋。”他低声骂了一句,发动了引擎。
突然副驾座的门被打开了,坐进来一个人。
“把钱交出来。”
方哲身体一震,接着骂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顾臻轻笑,说:“没人教过你不要在停车场里呆太久么?我怕你被打劫了,特意来看看你。”
方哲说:“我谢谢你。我要走了,你赶紧下去。”
顾臻说:“我特意来看你相亲,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要赶我走?方哲小学生,你这样做不觉得太无情了么?”
方哲把引擎关了,手往方向盘上一搭,面向顾臻表情严肃地说:“顾臻,你到底想怎么样?今天你就直说了吧。我跟你人情两清,我干什么你管得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干预我相亲?你可真闲啊,特意调查了人女孩对虾过敏,还害你破费那么多钱点一桌子菜,我真是佩服极了。顾臻,你告诉我,你到底抱的什么心态?”
顾臻嘴边挂着一抹笑,眼睛轻轻地眯起来。
“我抱的什么心态你还猜不到么?五年来你怎么一点也没学聪明啊?”
方哲冷眼看着他,顾臻突然凑上前来,差点就要鼻子碰鼻子了。方哲一惊,赶紧往后撤了撤,后脑勺磕在车窗上。
顾臻眼睛眯起来,里面闪着危险的光。他说:“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方哲愣了,瞪大眼睛。
顾臻轻笑起来,眼中深邃如海洋,“绝不。”
顾臻还是被赶下了车,方哲的车绝尘而去,远远地还能听见踩油门的声音。
顾臻立在原地看着车子走远。
“姐夫。”
顾臻回头,看见水鸟一个人走过来。
“小溪。”(水鸟其实是有个形如‘田悦溪’这样清新的大名的!)
水鸟说:“我刚把人送走,那姑娘还惦记着没要你的签名呢。”
顾臻心不在焉,朝自己的车走去。
水鸟看了顾臻一会,说:“姐夫,你实在是太坑我了。你这么突然搅局,回头方哲要找我算账的。”
顾臻不回话,面无表情地开了车门坐进去。
水鸟上前几步拉住顾臻,说:“你放过他吧。”
顾臻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扬起眉看他,忽然笑了:“放过?为什么?”
水鸟犹豫了一下,说:“他和你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你玩的这个游戏,他玩不起。”
顾臻看着水鸟,他的眼睛就像一个黑洞,无尽的黑色让水鸟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顾臻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我已经放过他一次了,是他自己没有抓住机会逃走。这次我不会再放。”
水鸟皱起眉,面色有些凝重。
顾臻轻笑,说:“放心。就算是游戏,输的也不是他。就跟那场官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越来越狗血了么?
顾臻还是被赶下了车,方哲的车绝尘而去,远远地还能听见踩油门的声音。
顾臻立在原地看着车子走远。
“姐夫。”
顾臻回头,看见水鸟一个人走过来。
“小溪。”(水鸟其实是有个形如‘田悦溪’这样清新的大名的!)
水鸟说:“我刚把人送走,那姑娘还惦记着没要你的签名呢。”
顾臻心不在焉,朝自己的车走去。
水鸟看了顾臻一会,说:“姐夫,你实在是太坑我了。你这么突然搅局,回头方哲要找我算账的。”
顾臻不回话,面无表情地开了车门坐进去。
水鸟上前几步拉住顾臻,说:“你放过他吧。”
顾臻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扬起眉看他,忽然笑了:“放过?为什么?”
水鸟犹豫了一下,说:“他和你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你玩的这个游戏,他玩不起。”
顾臻看着水鸟,他的眼睛就像一个黑洞,无尽的黑色让水鸟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顾臻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我已经放过他一次了,是他自己没有抓住机会逃走。这次我不会再放。”
水鸟皱起眉,面色有些凝重。
顾臻轻笑,说:“放心。就算是游戏,输的也不是他。就跟那场官司一样。”
顾臻回到家,打开客厅的灯,家里还是一团糟,沙发上堆满了各类东西,衣服堆突然动了动,一条黑犬从衣服里钻出来,兴高采烈地扑到顾臻身上。
顾臻拍了拍小黄的脑袋,从厨房里找出狗罐头,打开放在小黄面前。
小黄摇着尾巴,吭哧吭哧地把狗罐头舔干净了,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盯着顾臻看,尖鼻子还在顾臻怀里拱啊拱的。
顾臻轻笑,把小黄放在腿上,打量起这个家来。
一切都和五年前一样。
电视、桌子、椅子、沙发、吊灯,甚至连鞋柜和窗帘也丝毫未变。似乎这样做了,时间就不曾逝去。
只是,物是人非。
顾臻想到法庭上方哲的眼泪,问着那样模棱两可的问题,竟然哭了。
他问他,他是否从未爱过他?
顾臻一想到这里就想笑。
真是个笨蛋。
顾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爱过。只是在看到方哲的眼泪时,心痛和喜悦一起汹涌而出。他只知道,他不想再放手了。
方哲回家给方妈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首次战役的战情,把顾臻突然出现的部分略去,只说白雪和自己品味不合,没法相处。
方妈长吁短叹了一会,说:“不合适也没办法,没事啊宝贝儿,咱们还有别的姑娘呢。你看这个叫杨林的就不错,我给你约个时间。”
方哲说:“妈,别……”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没过多久,手机又显示收到一条来自“太后”的短信。
到指定时间,方哲拉着水鸟到饭店先点好了菜,坐着等女主人公从天而降。
从下午六点等到晚上八点,从晚上八点等到夜晚十点。
女主角还没出现,方哲和水鸟两人肚子饿得不行,酒倒是喝了不少。
水鸟说:“方小哲被放鸽子咯!”
方哲把领带扯开,笑道:“正合我意。”
就在两人抱着瓶子吹得正欢时候,方哲电话响了,接起来那边一女孩骂骂咧咧地说:“方大哥么?我是杨林,我坐上黑车了,那的士司机就一SB,我让他往北走他偏往东走,这可好,都到郊外去了!现在正往回赶呢,方大哥,你们先吃吧,别等我了……”
方哲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挂断电话阴森森地瞪着水鸟看。
水鸟被他看得背脊发凉,抱着酒瓶子抬头看天,“今晚的月亮~~好圆呐~~”
第二次相亲就像粑粑拉到泥里了,一点屎水也没溅起来。
方妈再接再厉,马不停蹄地又给方哲约了第三次相亲。
方哲这回学乖了,没再告诉水鸟,到时间自己单枪匹马地就上战场了,结果刚进饭店就迎面碰见了田源。
方哲瞪大眼,“你怎么在这儿?”
田源理所当然地说:“这是我的酒店,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方哲心知事情要糟,惴惴不安地坐在饭桌上和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女孩叫来侍应生点菜,那侍应生拿着菜牌一进来,方哲就气虚了。
只见那侍应生穿着笔挺的衬衫马甲,鼻梁上挂着单边眼睛,手上戴着白手套,衬得他的手指更加纤长,乍一看去就是十八世纪英国贵族家庭的管家模样。
“顾……”方哲差点被口水噎死,看顾臻的表情就跟看外星人一样。
女孩奇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