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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陷入了混沌,“我好想你,为什么你会抛下我、为什么会欺骗我?”凌晨在那段回忆中不可自拔,这句话也是那天坠落前不断重复的话。
“凌晨!凌晨!你醒醒……”林夜抱住了凌晨颤抖的身体,多多也很担忧地抽过去,抓住了凌晨的手问:“舅夫,你怎么了?”
“晨,你别吓我……晨,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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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是被抱下摩天轮的,当他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自己家中,小M窝在他的手边,林夜抱着睡着的多多坐在他的床边。
“醒了?”林夜俯下身轻声地问。
“嗯,让你担心了。”凌晨从床上最起来,看着林夜。忽然间凌晨倾身向前吻住了林夜的唇,但碍于多多还在他的怀里,只是清浅的一吻。
林夜却无顾忌地搂过凌晨,深吻住了他。
这晚多多睡在了另一间屋子里,而他们则长久地拥入对方入怀,彻夜不眠地激荡着身体内潜在的不安的因子,一遍遍低吟着对方的名字,痴狂地重复着单纯的律_动。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多多被他的父母接走了。那天,凌晨没有去,是林夜把多多交到他父母手上的。多多哭着喊着要‘舅夫’,林夜揉了揉多多的头发,说有空再来玩。
林夜回到家里的时,看见凌晨站在阳台上,怀里抱着一件小衣服。
“多多,回去了。”
“嗯。”凌晨回应地点了点头,说:“都没来得及把这件衣服装上。”这是他们一起穿得亲子装,他是故意没有塞进行李里的,他要靠这个来记住这段日子。
林夜走到了凌晨的身边,拥他入怀,“我跟你再去领养一个小孩,怎么样?你说他叫什么好?继续叫多多还是改叫少少……”
凌晨噗嗤地笑了一声,也拥住林夜的宽实的脊背。
“我有你在,就好。”
第四卷 再劫篇 第九十二章 秋病——不良反应
噩梦,噩梦,还是噩梦……
没完没了的折磨,没完没了的痛苦,没玩没了的……
被诅咒,被命运诅咒?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一切都是错误……
——你就是个不该出现的祸害!
我祸害了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照顾你们?
为什么?对啊,你根本没爱过我们?我们是累赘。
——我好爱他,对不起,晨晨。
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女人。
——你还相信爱情?你怎么这么天真,干脆叫你小天真好了……
为什么嘲笑我,那你不是也爱了吗?不管是谁,我知道的,你心里肯定有个人。
——……
你?为何一句话都不对我说?
满身的冷汗,惊醒后的余悸,身边均匀的呼吸,虚惊一场的梦魇,不断重复地发生着。
凌晨赤着脚,冰冷的地板让凌晨从小腿到上身都在不住地发抖着,他走到了书桌前拉开了抽屉,那出一小瓶白色的药丸。
凌晨颤抖着将药片捧在手心中,压抑了很久后,一把将药片倒入了口中,干着吞了下去。
但过了良久,站在原地的凌晨突然醒过神来,冲到厕所那了一支要刷,蹲到了马桶边用牙刷伸到口腔里,按压着自己的舌根,放射性的呕吐感瞬间上涌,凌晨爬在马桶边开始呕吐着,可任凭他怎么努力吐出都是些汁液。
眼泪开始不受泪腺的控制,沙哑的嗓音伴着轻咳声以及抽泣声,回荡在浴室中,凌晨拧开了水龙头,同时他也听见了林夜的敲门声。
“小晨,怎么了?”
凌晨清了清嗓子,说:“出汗了,想冲个澡。”
“哦,要我给你搓背吗?”林夜开玩笑地说着,揉了揉蓬乱的头发。
“林夜,我想……”凌晨的声音被花洒淋下来的水声所淹没,林夜有些担心地又敲了敲门,但随即浴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凌晨赤_裸着上身,不知何时浅蜜色的皮肤又回到了从前的白。
凌晨仰起头看着林夜时,身体有微微向上拔,胸口的肋骨清晰可见。凌晨微湿的刘海贴在额前,水珠顺着脸颊滑下。其实,林夜有点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抱他?亲他?还是要他?
凌晨迷离的双眼中透着暧昧的神色,朦胧的染上了欲_望。当林夜小心翼翼地拥住他冰冷身体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打颤,寒毛刷的竖了起来,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凌晨很痴迷。
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在急速的增加,心跳比平时要快了一倍,好想有一双手为他平复,或者谁能为他解除这份躁动和不安。
“抱我,可以吗?”凌晨的声音如在梦般。
林夜笑了笑拉起凌晨的手腕拿起了一旁的毛巾帮他擦着湿漉的头发,细细地为他拭干发梢。
“嫌我?”凌晨有些委屈。
林夜邪笑着,将凌晨打横抱了起来,“你可不准后悔,别叫着让我喊停。”
“流年不利。”凌晨环住了林夜的脖子,嗅着他脖颈处的气息,已经轻微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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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开始嗜药情况的不止凌晨一个人,左翊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一拳砸在了穿衣镜上。床上的人微微地动了一下,吃力地撑起了身体,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左翊听到动静朝身后望去,那人抬眼看了一眼他,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脸色有些苍白颜色有些恍惚,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房间。
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形的次次发生,让左翊开始有些失控。
左翊在那个男人喝了一杯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后,一把扯着了男人纤细的手腕,这个男人真的已经瘦到了皮包骨头。
一个懦弱的人,从不敢碰他家其他的地方,除了床和‘特别’为他准备的水杯。而且,他从来不喝饮水机里的水,生怕太贵了他又掏不出钱来。他每次只喝一杯水就匆匆离开,无一例外。
左翊的身体再发抖着,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男人错愕地看着,通常左翊都会等到他走了后,才慢悠悠地走出卧室,然后站在落地窗前。
今天,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左翊的行为过于‘诡异’,明明只是简单的做_爱,却被左翊复杂化了,这不这个保守的男人所能承受,他抱了他,用怀抱拥住了他,他反抗了,而后左翊暴怒了。
语言、身体和一切易碎品都支离破碎。
“你的手在……流血。”男人低着头看着左翊的手。
血痕凝固在左翊手指的关节上,左翊的嘴角轻勾起了一抹笑,甩开了男人的手,“不用你管。”
“那我走了。”今天,男人已经说了很多话了。
“快点滚出我的视线。”左翊背过身去,朝着里屋走去,却在听到门被咔哒地打开的一瞬间时,快步转了回去,从男人的身后一下将门推上,男人惊恐地回望着左翊。
那种惧怕感,让左翊感觉自己被讨厌了、被厌恶了。不爽的感觉从脚底一直升到了头顶,左翊伸手捏住了男人的下巴,把他整个人往门上顶,另一只手固定在了男人的腰际。
左翊低头狠狠堵住了男人欲语的唇,他们很少接吻,只有偶尔在做到激动的时候才会情不自禁,男人不够聪明,左翊让他不能理解,在他的认知中接吻成了欲_望的另一种表现方式。
之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对话了,一切都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了。其实连左翊自己也不太明白,此刻没有比‘这’更能安慰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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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背着林夜去了趟医院,又请医生开了一些利培酮(非典型抗精神病药),他的焦躁、不安、过度紧张、失眠统统说明了……
这让凌晨开始后怕的事情,虽然一直没有再病发过,但是他知道每到秋天这个该死的季节,他就会常常表现出一些情绪失常的表现。
凌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林夜的鞋子已经摆放在了玄关上。凌晨猜林夜可能在厨房,就径直走到了书房准备把药藏起来。
可是,凌晨发现他的书房有人,他透过门缝看到林夜正在用电脑上着网,他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站在门口礼貌的叩响了门。林夜却是一反常态从位置一下子站了起来。
凌晨看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