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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晓北定睛一看,那小号的ID,不就是李千海喜欢的人?
怎么是个小号?
李千海和那小号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小号也放了一个海誓山盟。
虽然是两个男号互相送带有定情意味的烟花,但这个游戏里玩男号的女性和玩女号的男性一样多,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小号放完烟花后没多久就下了,李千海差不多同一时间也下了线。
手机抖了两下,有短信,是五毒姑娘发来的,口气很冲。
“你没在游戏吧?你是不是真不玩那个号了!一句话!刚才的海誓山盟什么意思啊!”
严晓北捏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回答,思前想后磨了半天才回复道,给我一点时间。
没多久QQ响起,是李千海发来消息。
——还在加班吗?我已经下号了,如果你在家,可以上去玩了。
严晓北在李千海下线的同时也把围观小号下了,不过他一想到刚才李千海用他们的号向另一个人表白,就浑身不对劲,不过又有些好奇。
——在家了,今天不想上游戏。你事情办完了?
——嗯。
感觉对方很没有精神,严晓北有点紧张。
——怎么了……不顺利?
——没有,蛮顺利的……
顺利的意思是什么?严晓北很想问。
是说顺利地表白了,还是说他们一开始就是那种关系,今天只是一次感情的升华?
而且即便顺利,也只是在游戏里吧,小海他好歹也是在地球的那一边啊,难道说就有那么巧,他游戏里看上的人正好就在他身边,两个人网恋一通还能奔个现?
太戏剧化了。
不过这个倒应该可以问问。
——小海,那个人……呃,就是游戏里你说的那个人,是中国人吧?
——当然是啊,哈哈哈哈你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我只是……呃,他是在美国的华人?
——不是,他在国内。
——那……你们不是……远距离那什么……
严晓北在打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耳朵都热起来了。
——不,他不知道我的心意。
啥?
严晓北手一抖,差点把鼠标从桌上扔了出去。
——你们都互放烟花了他还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互放烟花了?
——呃,你,你之前说的你们要互放啊,今天你又难得在北京时间的晚上上线,应该是要放烟花吧……
——嗯,不过放烟花有成就,我可以告诉他我是为了成就……所以他并不知道我的心意。
可怜的娃。这是严晓北首先想到的,随后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暗恋啊,苦逼的暗恋,小海那种看起来平和温柔实则果断刚强、遇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的人,居然也会玩暗恋?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他深陷至此?
不过仔细想一想,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单就性别这一关,就不好过。
如果李千海喜欢的是女孩子,告白不告白可能还只在于他有没有勇气,偏偏他喜欢同性,其中牵连到的现实问题比较多也比较复杂,似乎并不是有勇气就能解决一切的。
那天过后,严晓北突然对游戏没了激情,不,确切地说,他对自己的大号没了激情。
连续几天他都不想上大号,而是开着万花小号闷头做任务,李千海问他怎么不上号玩,他也用工作忙来搪塞。
由于对任务比较熟悉,中途又跟着几个闲得蛋疼的人刷了几次经验,不到十天小号就满级毕业。
这段时间里,他碰都没有碰大号一下。
有种……怎么说呢,感觉那个号承载了太多东西,他背负不起。
加上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想清楚,关于小海,关于自己,关于那个他曾经想要陪她玩到最后的五毒姑娘。
而就在严晓北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在他的小号满级后的第三天,两年不曾踏进国门的李千海,挎着包,拉着箱,将墨镜推到头顶,站在国际到达通道的正中,对十米开外来接机的严晓北抛出了一个能让日月都黯然失色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J3十八级前免费试玩 十八级以后或者是一个星期以后要继续玩 就要充值
万花是一个职业 武器是笔 男万花的特点是中分黑直离子烫发型。。。虽然我说得有点雷 但其实很漂亮
这文要送的那个小徒弟就是黑长直的万花 只是选的脸型太苦逼 截图我都只敢截他的背影。。。
好像其他的都还挺好理解吧
这两天有点忙 小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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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
“你……变了……”演练过无数次的重逢开场白,完全没有派上用场,严晓北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高出小半个头的人结巴,“长……长高了……”
李千海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也许是发型问题,还有,”他又抬起脚给严晓北看,“这个鞋,底厚。”
严晓北摇头,“不是,真高了……难道国外的牛奶比较补钙?”
李千海笑道:“算了,也不怕打击你,刚去的那一年确实长高了几公分,不过这两年没变,生物界也不是没有20多岁的人继续发育的先例,只能说可能我以前发育得太晚了。”
严晓北确实被打击了。
他默默接过李千海的拉箱,拦了辆出租车和李千海坐进去,报了租赁屋的地址。
一路上李千海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街景边有一句没一句和严晓北闲聊。
严晓北看着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朋友,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暗暗掐了一下自己。
哎,不是梦。
才三年不见而已,每天早上照镜子时都觉得自己除了穿着习惯改变了以外,和三年前没什么区别,为什么小海看上去就成熟了那么多?
记忆中的他明明是个比自己还矮一点,白白瘦瘦地,话不多,喜欢笑,一起出门时喜欢跟在自己侧后方和自己保持一步距离的小子,如今却突然大了两号,性格似乎变开朗了一些,连皮肤都晒成了小麦色。
和自己这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健康的宅男气息的人,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这天运气好,路上没堵车,严晓北他们四十分钟后就抵达了目的地。
李千海下车后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建筑物,严晓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上世纪的建筑,外面看有点旧,里面倒还干净,主要是比较便宜。”
李千海说:“比我住的地方新,我住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房子。”
严晓北心想你在国外也不容易,拉起箱子在前面开路。
两人上楼进屋,彼时已经接近晚饭时间,严晓北先让李千海去洗澡,自己则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想到李千海刚到,可能要调时差,不方便外出用餐,严晓北前一天就买好了食材,打算第一顿就在屋里对付过去。
虽然平时不怎么下厨,但好歹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简单的家常菜还是能做,味道谈不上多好,却也能入口。
李千海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严晓北在厨房里与锅碗瓢盆“搏斗”的场景。
一看就是不怎么做事的人,灶台上完全没有归纳,大碗小盆堆得到处都是,用过的调料也不能在第一时间放回原位,全部放在菜板上,掌勺的人甚至都没有系围裙。
“有围裙吗?”李千海连头发也顾不上擦,就在厨房里到处张望。
“啊?门后面的!”严晓北正在给炒菜撒盐,生怕撒多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锅。
李千海找到围裙,走到严晓北身后,一手从下面绕过他的腰一手在他脖子后接应,给他把围裙系上。
刚洗过澡的人,浑身都散发着热气和沐浴液的香味,就算严晓北做菜多么全神贯注,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会分神。
何况还有水滴滴到脖子上。
严晓北歪了歪头,眼角正好瞄到身后李千海结实的肩膀,呼吸一窒,“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李千海刚好给严晓北的围裙打好结,后退了半步,笑道:“这不还没来得及嘛。好了,这样就不怕弄脏衣服了。”说完他到客厅打开行李箱,翻出件衣服套上,又蹭到厨房里,笑吟吟地看严晓北忙活。
严晓北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
“哎你能不能出去等我啊,”严晓北逮着空回头对李千海说,一看他居然穿的是传统草字头的棉布背心,一下就乐了,“难道洋鬼子那边也有这个卖?”
“怎么可能。走的时候我买了一打,夏天不穿这个,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李千海边说边抬了抬胳膊,“不打赤膊的时候,还是这个穿着方便。”
“好了好了,出去等我,一会就好!”严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