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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些红肿的小嘴里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带出了一些精液,顺着嘴角慢慢往下流。殷华满脸的泪痕,终于呼吸顺畅了,他忍不住咳起来,整个身体一抽一抽的,红肿水润的唇边布满乳白的精液,这种冲击力极强的画面让金山又开始硬了,突然觉得自己的后穴有点不对劲,殷华已经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他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盯着金山,双臂还抱在他的胯间,可不老实的手指却留在后穴里慢慢开路,还坏心的摁摁内壁的软肉,找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明明是干坏事眼神却特别无辜,像是搞完家庭还在卖萌的萨摩耶犬。金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摸摸殷华额前短短的头发,手感不错真的,他的笑容忍不住扩大。压下喘息,低声音说道:“等我的牛奶好喝吗?” 殷华眼中含泪,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双颊通红,就是不答话。金山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心痒痒了,附在他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以后你身体养好了,我天天要干的你四脚朝天!”说完了他就摆脱了殷华的环臂,自动趴到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褥子太薄太冷,滚烫的身体趴上去忍不住打了个抖。
他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盯着金山,双臂还抱在他的胯间,可不老实的手指却留在后穴里慢慢开路,还坏心的摁摁内壁的软肉,找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明明是干坏事眼神却特别无辜,像是搞完家庭还在卖萌的萨摩耶犬。金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摸摸殷华额前短短的头发,手感不错真的,他的笑容忍不住扩大。压下喘息,低声音说道:“等我的牛奶好喝吗?” 殷华眼中含泪,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双颊通红,就是不答话。金山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心痒痒了,附在他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以后你身体养好了,我天天要干的你四脚朝天!”说完了他就摆脱了殷华的环臂,自动趴到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褥子太薄太冷,滚烫的身体趴上去忍不住打了个抖。
殷华有点没反应过来,还跪在地上在愣着呢,正在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干的四脚朝天的样子,又看着金山半伏在床上,的细腰翘臀,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块,他忍不住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全身燥热,小兄弟又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金山冲他钩钩手指,象拿着骨头逗小狗一样:“来啊。”
殷华一下子清醒了,一下子跳起来想扑向床边,可是蹲了太久腿已经麻了,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摔的他呜咽一声。
金山也吓了一跳想起身扶他一把,殷华已经迫不及待自力更生爬到床上了,金山的翘臀就在眼前,他忍不住伸手戳戳,手感真好,软硬适中,手臂脖子腿都被晒成古铜色,就是屁股和腿根还是白花花的一片,色差特明显。“我这不是做梦吧?”殷华嘟囔着,一口照着臀尖咬下去,金山嗷的一声差点跳起来:“你他妈属狗的啊?”
殷华这才确认了真实性,伸了个手指进去,被菊蕾咬的死紧,没有润滑剂,他就把嘴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滴在菊蕾上,刚刚金山射在自己嘴里的东西一点都没浪费,乳白的精液被贪婪的小穴吞噬的一干二净,菊蕾像是不满足一样一缩一缩,殷华想着他好久没做了强忍着欲望,伸进第二根手指进去扩展,金山已经忍不住了催促道:“你倒是快进来啊!”
一听这话他像是接到圣旨了一样,殷华把自己忍得疼痛的欲望一下子插入,金山多年没做过了,疼的抖了一下,忍不住求饶道:“慢……慢点……”
四壁的软肉紧紧裹咬自己的阴茎,殷华只能咬着牙忍着,等着内壁适应了自己的存在,这才开始捣腾起来,其实刚刚被绞的差点射了,他暗骂自己没用,看金山整个身子都痉挛了,后背的肌肉都纠结在一起,脚趾头也蜷起来,知道他也爽了。快速的抽送让金山也叫出来,绵长细微的呻吟让他更加性奋,殷华只能看到金山的侧脸,金山皱着眉眼角湿湿的,紧紧的闭着嘴一副隐忍的表情,他记得金山以前很爱叫而且叫的跟大声,现在像是顾忌着什么是有所收敛了,突然他想到了,当年他说金山那些过分的话,他忍不住俯下身用脸蹭着他侧脸,灵巧的舌尖也攀上他敏感的耳垂,他的话断断续续,“叫出来!犯贱的浪货是我……现在我听到你叫……我才硬的……起来。” 他猛地一下把性器顶到最深处,一边扶着金山的腰,有缓缓的抽出来,金山不知是听到了殷华的话,还是不满足与突入而来的空虚感,刚刚细微的呻吟终于变成了浪叫,他扭着腰忍不住把屁股翘的更高,殷华更加把持不住,一抬腰又冲刺进温暖潮湿的小穴。“啪啪啪”的撞击声加上呻吟声显得分外淫靡。
殷华在高潮前唯一的想法是感谢隔壁的麻将馆,激烈的麻将碰撞声和球赛声盖住了金山的呻吟和两人的激战的声音。
到最后殷华不知道干了几次。最后整个人都像散架了一样倒在床上,金山笑话他:“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干的是你呢!”
殷华白他一眼:“你以为大家不是这么以为的吗?都以为我是0号。”
一天就吃两顿饭,好几天没闻见肉味的殷华觉得自己已经堕落到想去抢街边的烤鸭店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条最保险的赚零花钱的捷径——捡废品。
月黑风高夜第一次去捡易拉罐塑料瓶的时候他觉得心和手都在抖,脸烫的要着火了。然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竟然慢慢习惯了,不如说是麻木了。
对别人冷漠的目光麻木了,对每天操蛋的趾高气昂的客户赔笑麻木了,对现在的生活麻木了。对租房的霉味和隔壁永不停息的麻将声麻木了。
唯一能让自己觉得活着的时候,大概就是见到金山那一点点时间。自己现在这幅德行已经不奢望未来了,每天还能和他聊聊天开心的笑笑,黑白的一天就变成了彩色的。
可是这一点点五彩斑斓的时光却被无情的扯碎了,像从高处掉落的美丽的琉璃灯一样,摔得只剩渣子。
殷华照例缩在院门口等金山,他摸准了金山每天啥时候下班,他已经不奢望两人能和好了,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状况也没资格和人谈恋爱。但是金山聊一会儿天就跟精神鸦片一样,让人有机会脱离这压抑的一天。
离金山到家还有一段时间,殷华远远地就看到垃圾堆那儿有几个塑料瓶,他眼睛一亮看着左右无人就冲到垃圾堆边拾起来,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明天的早餐有着落了。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个老太太,速度快的简直想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抓住他的手就嚷嚷开了:“你个小年轻没事儿偷我老婆子的东西做什么?
殷华一下子被这尖刻的声音弄懵了,其实他也知道捡废品是分片儿的,跟警察管片区是一个道理。他知道这点刚刚才看了下有没有人看着,却正被人逮个正着。
老太太不依不饶,一张嘴跟个大喇叭似的,非嚷嚷着自己的东西被偷了。
金山闷闷的往回走,和女友吵架了正生气呢。自己天天起早贪黑的上班的工资不够花的就算了,这几年的存款也几乎全花在王琳琳身上了。今天吵架的原因是她非要个新款手机,金山不想掏钱,他确实没钱了,王琳琳就也不说话,眼睛就盯着金山下体,然后就哭了。
这么明显金山能不明白是啥意思吗?
经过大门口垃圾堆时,尖利的吵闹声打断了他的郁闷,看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他也没兴趣凑热闹。直到他分辨出那个急切的辩解声,才猛的停下来,驻足回头。
殷华无精打采垂着脑袋都快和身子成90°角了,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他被一个脏兮兮的老太婆擒著手腕,他想努力挣脱却徒劳无功。听着旁边的人讲了事情经过,金山突然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这些天光顾着聊得高兴,几乎是无视了殷华。他怎么变得这么瘦?他穿的衣服怎么像是地摊货?他为什么会去捡废品?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华长这么大头一次被围观,虽然小时候也看过耍猴,可是自己当猴还是第一回。可怕的羞耻感,如大雨一般,冲刷过全身。他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水泥地里不让大家看到脸。“你他妈在搞什么!”
殷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茫然的抬起头,金山已经帮他甩开了老太太鸡爪一般的手,将他带出人群。
突然就像梦醒了一样,自己最真实最可怜的一面赤裸裸的暴露在心爱的人面前。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多讽刺,曾经的富二代变成拾荒人。他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难堪的地方,拔足狂奔起来。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