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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夏仁秀轻笑一下,“真是具容夏才想得出来的惩罚方式,是只和女孩子玩的游戏吧?”
“我——天下的女林,想咬谁就要谁,用得着这样吗?”具容夏左手搭上夏仁秀的肩,身子前倾,唇贴到夏仁秀耳边,“不服的话,你也加入来玩玩?”
“好啊。”夏仁秀笑了,眼神也变得温暖起来。
“我先开始!”具容夏把酒杯放下,抖擞精神,“你最大到几岁还在尿床?”
“三岁。”
“说谎!孝恩跟我说过的,是五岁,五岁!”具容夏嚷嚷道。
“你知道,还问我?”夏仁秀勾起嘴角,“孝恩这丫头不知是从哪个老佣人那里听来的。”
“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说真话,这么要面子的问题,果然还是不会说这话吧?”
“你拆穿我,有什么好处?”夏仁秀似乎很高兴,“你这么想咬我?”
“玩就要玩得起啦,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具容夏晃晃脑袋,“现在——我咬要你了。”
“这个游戏,好像没什么意思。”夏仁秀说完,站了起来。
具容夏抓住夏仁秀的手,“不行——我还没咬你。”
“这个游戏的意思——就是我想咬你。”具容夏满脸认真。
夏仁秀看看旁边微笑着的貂蝉,“他喝了多少酒?”
“我一杯都没喝完呐——坐下来!”具容夏抢先答道。
貂蝉向夏仁秀微微颔首,离开了。
夏仁秀笑得宠溺,坐下来,脸凑近具容夏,“要咬哪里就咬吧?今早突然接到你和文载信的带薪休假申请,我还有点担心。今晚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才放心了。”
“怕我跟桀骜远走高飞?”具容夏玩笑般说道。
“是。”
“现在又变得这么诚实了。”具容夏嘟起嘴,“貂蝉走了,男子汉的尊严什么的,也不用撒谎顾忌了吧?”
“你觉得——我喜欢貂蝉?”
“不只是我,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啦。不要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夏仁秀欲言又止,“你想咬哪里,赶紧咬吧。然后我送你回家,你最近酒量真的都不太好了。”
具容夏贴到夏仁秀脸上。
夏仁秀可以从具容夏的眸子中看到自己。
疼——
微微的疼痛,来自唇上。
具容夏咬上自己的唇。
具容夏咬的竟然是自己的唇!
若说如此热情的吻,就是所谓的撒谎的惩罚,倒还真是不错。
夏仁秀心情很好。
送上门来的猎物,如果再不品尝,岂不要被人讥讽为不解风情?
夏仁秀的舌,撬开具容夏红唇小口,疯狂纠缠起来。
具容夏眼神错愕,想挣开,却被夏仁秀紧紧钳制在怀里。
夏仁秀很满意具容夏的表情——除了风流的笑、纯真的笑、挑衅的笑,终于看到了具容夏其他的表情。
长吻之后,夏仁秀放开了具容夏。
具容夏狠狠瞪着夏仁秀。
夏仁秀很享受的舔了下唇。
“竟敢吻我!”
夏仁秀不说话,哈哈大笑起来。
“不行,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你来吻我?”
“那你不是又赚到了?想得美!”具容夏仰起头,“让我住你家!悄悄告诉你,我老爸觉得我最近太不听话,想把我关在屋里,我是偷跑出来的。”
夏仁秀了然,眼神居高临下,“哦——”
具容夏满心期待的望着他。
夏仁秀微笑,道,“好。”
16
“呀,容夏哥怎么来了?”
一踏进夏公馆,夏孝恩就满面喜悦的跑了过来。
“他要在这里住几天。”夏仁秀将外套递给佣人之后,淡淡笑道。
“容夏哥要住在我们家?太好了!”夏孝恩抱住具容夏的胳膊,抬头,笑得灿烂,“容夏哥好久都没在我家过夜了,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到很晚。”
具容夏也笑得很开心。
“不要整天就想着玩,你还是学生吧?”夏仁秀收起笑容,拍了下妹妹的额头。
“唔——”夏孝恩捂住额头,“我身边的同学,也都在玩啊。我只要嫁给我的白马王子就好了,”扭头看着具容夏,“容夏哥,我哥欺负我。”
“我帮你教训他。”具容夏眸子灿若晨星,“孝恩,你手,先拿开一下。”
“哦?哦。”夏孝恩赶紧放开抱住具容夏胳膊的手。
具容夏振臂、摩拳擦掌,神情嚣张又可爱,“拳皇具容夏,马上要发出一记有力的直拳!”
直拳挥出——
夏仁秀勾起嘴角,眼神沉静。
“啪!”
夏仁秀以掌接住了具容夏的直拳,看向夏孝恩,冷冷道,“这几天你们俩好好玩吧。父亲在吗?”
“爸爸在书房。”
夏仁秀点点头,“不要睡得太晚,我上去了。”
说完,夏仁秀踏着匀称有力的步子上了楼。
哥哥离开之后,夏孝恩又抱住具容夏的胳膊——没了哥哥的约束,和容夏哥在一起,永远不会不好玩。
“嘻嘻——”夏孝恩咧嘴,不顾形象的冲着具容夏笑,“容夏哥怎么来了,刚才哥打断了,你还没回答我。”
“就是——”具容夏挑起眉梢,“想找孝恩妹妹玩。从今天开始休假,不想出去旅行,也不想宅在家里,想想还是来找你玩最有意思了。”
“我现在高兴得想跳啊!”夏孝恩抱住具容夏,欢喜的跳了起来。
具容夏抱住夏孝恩,两个人在门厅里蹦圈圈。
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两个人默契的一起停止了蹦圈,松开手。
“噗——哈哈哈——”一起大笑。
大笑之后,具容夏被夏孝恩拉进夏孝恩的房间。
柳儿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放下之后,向具容夏问好,退下去了。
具容夏窝进猫耳沙发,听夏孝恩叽叽喳喳,说得最多的,竟然是李善均。
啊,也不意外——具容夏突然想起来,单纯的姑娘是很容易一见钟情的。
“跟我说说李善均的事情吧?”夏孝恩央求着,握住了具容夏的手。
具容夏扬起脸,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看着夏孝恩,“今天很晚了,还是睡觉吧。”
“切!就会卖关子。”夏孝恩一脸鄙夷。
“真的很晚了,今天起得很早,晚上又喝了酒。”
“好——吧!”夏孝恩撅起嘴,不甘不愿的跌转出“好”字,松开具容夏的手。
具容夏挥挥手,眨眨眼,“晚安!好梦哦!”
“晚安!”夏孝恩挥挥手。
具容夏躺在客房里,身上盖的是很符合他品味的手工金丝绣被子,头顶华盖是奢华的蕾丝薄纱层层叠叠。
真是让人满意的客房啊,好像回到家的感觉。
如此感叹着,具容夏转瞬想到了家,想到了老爸。
老爸,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昨晚跑出来之后,都没给我打过电话,现在是在到处找我,还是已经放弃的任我自生自灭了?
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老爸。
具容夏咬咬唇,拉被子蒙住头。
啊,不想了不想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大堆,但是唯一的理由——一切都是为了帮桀骜,只有查到杀害英信哥的幕后黑手,才能解开桀骜的心结,让他快乐起来。
明天还有艰巨的任务,加油,加油!
双臂一用力,把盖过头的被子扑下来——
睡觉!
具容夏那小子,没问题吧?
文载信躺在具容夏不止狡兔三窟之一的房间里,辗转难眠。
才说好不准跟夏仁秀单独喝酒,这回竟然又得跟夏仁秀单独喝酒——具容夏没说,但是文载信猜得到。
不爽!
非常不爽!
文载信翻身起床,在冰箱里翻翻找找——具容夏临去牡丹阁前,买了一大堆东西放进冰箱,为此,得知此事的大物还很多余的专门打了个电话来,指出这一点完全像要离家远行的主人在给宠物储备粮食。
“只是有点担心你不会好好吃饭,就当我是瞎操心吧。买都买了,你慢慢吃吧。”
将东西一一放进冰箱之后,具容夏抬起头,看着文载信。
具容夏当时的眼神,看得文载信没来由的觉得心底像被揪了一下。
可恶!这种需要酒发泄不爽的时候,冰箱里竟然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酒。
啊啊啊,真是要疯了!
文载信疯狂的抓抓头发,拿起手机,写短信。
你睡了吗?——啊,不行。我怎么能问这种废话!写短信要言辞利落。
嘀嘀嘀,删掉重写。
你现在怎么样?——啊,不行。又不是多年不见,怎么能问这种白痴问题。
嘀嘀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