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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好的电梯下来,肖以默搂着田园进去,田园很听话,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电梯一路向上,田园忽然抱住肖以默的头,狠狠的咬住他的嘴。肖以默被他没轻没重的咬痛,轻呼一声后,狠狠的回吻。
两人在电梯里忘形纠缠,田园居然主动到把手伸进了肖以默的裤子。肖以默一方面惊讶万分,一方面又很享受这样主动的田园。如果惊喜和酒精可以让田园变得如此疯狂,肖以默暗想,今后要多给他些惊喜,家里面也要备点酒了!
“叮”的一声后,电梯到达楼层,肖以默推了推田园,想提醒他,但发现根本没用,田园死死的抱着他,黏在他身上,吻得忘情疯狂。
电梯门打开,果然门外站了三个等电梯的人,看到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后,三个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讶样子。
肖以默推开田园,指指外面。田园转头,扫了一眼,居然再次抱住他的头,边吻边向外移。
三人中年纪最大的很大声的骂:“变态!”
肖以默听了也不想辩驳,他此刻只关注怀里的田园,他的热情主动让他由内到外都着了火!
没想到田园一边跟他纠缠着,一边举起左手,冲那人竖了个大大的中指。肖以默忍不住笑,田园咬住他上唇,止住他笑声。
晓李很够朋友,给两人订的是豪华套房,床很大,还有一面可以观看夜景的落地窗。两人一进房就滚到床上,田园骑在肖以默身上,红着眼睛扒他的裤子。裤子刚被扒到大腿,田园就俯身,一把含住早已经激动的颤动的那根。
肖以默抱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半仰起头看着他的动作。
田园一直都很排斥给他用口,肖以默也从没强迫他。他的动作生疏,但是每一次吞吐都很小心,生怕牙齿碰到他。他的舌头灵活,时不时绕过他的头。同时眼睛迷醉挑逗的望着他,光是那眼神就要让肖以默把不住了!
有了经验后,田园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吸允舔舐,手还大力的揉搓他的腹部。肖以默看着他一会儿吞进去,一会儿吐出来,上头的小孔被他的舌头舔到内里,他压抑的呻#吟出声,觉得再被他舔下去,就要射到他嘴里了。
在快爆发之前,肖以默把田园从下面拉起,翻身压到身下,用最快的速度褪下他裤子,草草的扩张后,没戴安全套,就把自己快要爆发的巨/物塞进他的身体。
田园难受的挪动身体,主动抱住他,让他的东西进的更深。
两人睡到快中午,被电话声吵醒。酒店前台提醒:“十二点退房,请问先生要续住吗?”
肖以默坐在床上看着缩在被窝的田园,蹭他问他意见,他心里想着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再住一晚也无妨。田园肿着一双眼冲他摇头。肖以默也料到他不会愿意,回复:“退房。”看了眼时间,离十二点还有将近一个小时,他又懒洋洋的躺回床上。
田园推他:“去洗澡。”
肖以默揽上他的腰:“一起?”
田园翻身背对他,肖以默戳他屁股。田园疼得嘶嘶的叫,屁股不动还好,一动就有黏糊糊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好像失禁一样。田园又翻过来,面对着肖以默质问:“你昨晚没戴套?”
肖以默捧住他的脸,嘿嘿的笑:“昨晚你太热情了,我就忘了。”
田园恨恨的抬脚夹住他下面软绵绵的一团,使劲捏了下。肖以默疼的嗷嗷惨叫,凄惨的骂:“你把你老公夹坏了,今后你怎么爽?”
田园轻轻踹他的两颗蛋,笑着回骂:“那根孽根,只会造孽,留它何用!”
肖以默撅着嘴可怜兮兮的凑到他脸边,啃着他的嘴角道:“老婆你真狠心!”
两人在床上抱着又胡闹了会儿,田园才扶着腰从床上爬起,去洗澡。肖以默看到他屁股上的痕迹,冲着他的背影打口哨。
田园回头瞪他,肖以默肉麻的赞美道:“宝贝儿你可真性感!好想再来一发!”田园用左手对他比中指,上面的戒指还没摘掉,肖以默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呵呵的笑,也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学着他也比了个中指。指间的戒指静静的散着银光,肖以默把手指放到眼睛下,用眼睛感受着戒指的温度,凉凉的,可以闻到幸福的味道。
热水淋上头,田园长叹一声,甩甩头,一闭眼就是昨天喝醉酒后的种种,疯狂、大胆,放肆的很不像自己。他喜欢这样的自己,不管怎样,起码他光明正大的用行动向肖以默证明,他爱他,会因为他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他把左手高高举起,中指上的戒指沾了水,在暖暖的灯光下反射着亮光。他把戒指放到嘴边,亲吻。
听着浴室的水声,肖以默想着昨晚田园的热情,在床上独自兴奋的滚来滚去。
田园的手机在地上响起,肖以默滚到床边,探着身体从地上捞起手机,是田园家里来的电话。肖以默犹豫了一下,按下接通键。接通后,肖以默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在冒险。
田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田园啊!”
愣了几秒,肖以默才敢小心的回道:“他在洗澡。”声音因为紧张,压的很小。
电话里瞬间沉默,过了几秒,田母才出声问道:“小肖?”
肖以默简短的答:“嗯。”他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了。
“你爸爸身体还好吗?”田母问,她还记得年前肖以默父亲出事的事。
“已经好了,只是腿脚还有些不方便。”肖以默回。
田母“哦”了声,感叹:“老人家就是这样,摔不得动不得,动了就不容易好。”
肖以默附和:“是是是,阿姨你也要注意点。”
田母笑:“你跟田园说一声,我给他电话了,告诉他家里的大黑死了。”田母停顿了一下,肖以默赶紧说:“嗯,好,我知道了,一定转达。”
田母叹了口气又道:“大黑死在他爸坟头上。”
肖以默呆住,不知道如何接话了。他见过那狗,是田父养的,天天都要跑到田父坟头绕几圈。
“被人,毒死的吗?”肖以默想了想,问。
田母叹气:“不知道。”
肖以默安慰道:“阿姨别伤心。”
田母在电话里苦笑,肖以默后悔的想扇自己嘴巴,这种事想不伤心都难的吧,他说了句废话!他情急之下冒出一句:“阿姨,要不我们送你一只小狗吧?”一激动,他用了“我们”,等自己觉察后,又急忙改口:“我送你一只小狗?”说完就扇自己嘴巴。
电话里又沉默了,田母抱着电话,半天都说不出第二句话。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现实摆到眼前,怎么也没办法承认接受。她只是个普通的农村老妇,有着最传统的观念。可是从小看着田园长大的她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
肖以默耐不住电话里的静默,主动打破,喊:“阿姨?”声音里的忐忑和犹豫,田母是听的出来的。
田母叹:“小肖是个好孩子。”
肖以默低头,看到撑在床上的左手上的戒指,他突然觉得自己自私狠毒。
“我还有事,我先挂了。你记得跟田园说一声。”田母最后叮嘱。
肖以默答应:“好。”等电话挂了,他才反应过来,忘记跟田母说:“阿姨你要保重身体了!”
田园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肖以默呆坐在床上,神情沮丧。
他走到床边坐下,问他:“怎么了?”
肖以默把手机给他,田园看到自己的手机被他拿着,心里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肖以默接了不该接的电话,但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问他:“朱亦文来电话了?”他宁愿选择是朱亦文来的电话,而不是其他。
肖以默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跟他道歉:“田园,对不起,我接了阿姨打来的电话!”
不想什么偏偏来什么。田园打开手机,看到最新的通话记录,最上面一条确实来自家里。
“我故意的。”肖以默道。
田园盯着手机不说话,也不看他。
肖以默已经肠子都悔青了:“我现在特别后悔,我不该接阿姨的电话的。”明知道她有怀疑,却残忍的让怀疑变成事实。
过了很久,田园才把手机放到一边,重新擦起头发,但还是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肖以默没有错,田母更没有错,错的是他,太得意忘形了。
肖以默轻轻的从背后搂住他,他挺怕田园现在这个样子,一言不发,好像宣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