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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李想也没想,就回:“伴郎找熟人比较好!”
大张觉得自己被噎了,半天没吭声。
过了会儿,大张又试探的问道:“听说公司最近要裁员啊?你们部门有风声了吗?”她话是说给两个人听的,但眼睛却是看着田园的。现在公司里私底下都在传,田园和肖以默是一对,刚刚听晓李和田园的话,她更加肯定传言不假。她觉得裁员这种事,跟肖以默走的近的田园没准知道什么。
没想到晓李大喇喇的教训她:“不要跟着别人瞎传,哪能说裁就裁。公司最近本来就遇到困境,你们这帮人还在后面瞎说八道,搞得人心惶惶。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上面就算要裁员肯定也不会说裁就裁的!”
大张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但还是执着的盯着田园问:“田助理,你就没听到什么风声吗?”
田园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要抓着他单独问他。
他摇头说:“没听到过,不清楚。”
大张故作失望的“哦”,转脸就冷笑,心里暗骂:“神气个屁,不就是个兔子嘛!”
回到办公室,晓李还缠着田园说个不停,田园被他缠的不行,当着他的面给吃饭未归的肖以默电话:“晓李想请他当他伴郎?”
肖以默反问:“也请了你吧?”
田园无奈应:“嗯。”
肖以默在电话里笑的肉麻:“你去我就去!”
田园在晕倒之前挂了电话。
晓李笑眯眯的凑近问:“怎么样?答应了吗?”
田园艰难的点点头。
晓李得意的笑道:“看,我说的没错吧!”
冷静下来后,田园吞吞吐吐的跟晓李商量:“我知道你知道我和肖……的关系,但是,你今后能不能……”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毕竟,对于他和肖以默的关系,晓李始终是以一种和看异性恋没差别的态度来对待的。
晓李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像平时一样,拍拍田园肩膀:“我懂,以后我会注意。今天中午我是有些忘形了!”
田园咬着牙,不知道说什么好。
晓李反过来安慰他:“我知道你们不容易,不过这个社会在慢慢改变,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你也不要想太多。”
他讲的和肖以默讲过的差不多,田园道:“谢谢。”
晓李让他别先谢:“等我结婚时,你可要给我长脸!”
提起这个,田园就忐忑。
晓李还建议:“年会时你唱的那啥歌,挺好听的,我结婚时你再唱一遍啊!”
田园为难的皱眉,晓李笑:“用点实际的谢我!”
晚上回家,田园在厨房做饭,肖以默拿着小水壶小心翼翼的给小盆小罐的花花草草浇水。浇到一半,肖以默忽然钻进厨房提起做晓李伴郎的事,田园早就计划吃饭的时候跟他说的,没想到他先提。
“晓李是不是知道我们俩的事啊?”肖以默问。
田园正切菜,停下来点头道:“嗯。”
肖以默骂:“那小子,还挺敏锐的啊!看上去粗枝大叶的!”
田园也不知道看上去迟钝的晓李是怎么发觉的,不过他的态度让他感动。
“晓李人很好。”田园道。
肖以默从案板上捡了块他切好的白萝卜片放到嘴里,被辣的咂舌。
“要不好,你能答应去当他伴郎吗?心眼儿小的跟针一样!”他笑他。
田园举刀作势要砍他,肖以默嚎:“谋杀亲夫你舍得吗?”
田园放下刀认真道:“我以为你会说不去的!”
肖以默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吗?”
田园拿出排骨解冻,回道:“不知道。”
肖以默靠在玻璃门框上,看着忙碌的田园小声的笑。
“笑什么?”田园问。
“喂,田园,你有想过和我结婚,然后办一场非常盛大的婚礼吗?”肖以默止住笑,一本正经的问。
田园洗着青菜,水声喧哗,他把水龙头关掉,厨房里一下子安静许多,楼下楼下居民交错的炒菜声音传上来,锅铲在锅里翻动的声音稀里哗啦的。有老人在跟着电视唱咿咿呀呀的昆曲,有尖锐的女声在骂儿子:“你作业没写完不准看电视,谁叫你看电视的!”
他看着肖以默,逆着亮光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深邃明亮。他摇头,叹息一般的道:“哪敢想那么多。”
肖以默想上前抱抱他。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去美国,办一场豪华婚礼,请所有的朋友来为我们祝福。”肖以默承诺。
田园重新打开水龙头,继续洗菜,低着头,半张脸都隐在暗光里。
“那些都是虚的东西。”田园笑道。
肖以默跟着笑:“可不是。”
“所以啊,我想我们在晓李的婚礼上,穿一样的衣服一起当个伴郎什么的,就当我们也跟着一起结婚了吧!能省不少钱!”肖以默笑着继续说。
田园被他幼稚但认真的想法逗笑,他把青菜捞起晾好,笑盈盈的望着肖以默夸他:“这想法不错!”
田园开始炒菜,肖以默在旁边看着,指手划脚,一会儿说油放少了,一会儿说盐放太多。以前,田园没发现他这毛病,自从两人搬到新家后,肖以默变成了那种处处看媳妇儿不顺眼的挑刺婆婆,动不动就说田园这田园那儿的。田园好脾气,很少跟他计较。
田园挥着锅铲把他赶出厨房,骂:“爱吃就吃,不吃拉倒,哪来那么多废话!”
肖以默被赶到客厅,捡起水壶,哼着歌重新小心翼翼的浇起水来。每一株植物田园都交待过,水多和水少得特别注意。田园让他要分颜色洗衣服这种事情没记住,但是浇水的多少可是记得牢牢的。
正唱着“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肖以默最近跟销售部的人出去唱了几次歌,回来后就开始哼这些神曲了,田园放在饭桌上的手机响起,肖以默拿起手机看,屏幕上跳动着“朱亦文”,他知道这个人。他拿着正在响的手机跑到厨房,问田园:“你电话!”
田园正忙着炒青菜,青菜倒进热油锅,他离得远远的避着飞溅的油星子,伸长了手畏畏缩缩的翻锅里的青菜。
“谁打来的?”他还记着问。
电话停响了一遍后,没隔几秒又响了。肖以默看屏幕,还是朱亦文。
“朱亦文!”他答。
田园想也没想就回:“你按了吧!”继续翻着青菜,没空看肖以默。
肖以默咧着嘴笑:“得令!”
却拿着还在响手机走到客厅接通。
“喂。”他先招呼。
对方疑惑,问:“田园?”
“肖以默!”肖以默告诉他。
朱亦文默了半天没说话,肖以默都以为他挂了电话。
“你找田园吗?”他问。
朱亦文很不自在的回:“是。”
“他在做饭!”肖以默又道:“要我喊他接电话吗?”
朱亦文没回答,却反过来问他:“你跟田园住一起?”
肖以默纠正:“不是住一起,是在一起。”
朱亦文苦笑,因为他发现他听到这种消息,很不好过。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予以祝福的。他连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都很迷惑。他只是刚刚相亲回来,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着父母的逼婚,相亲对象的骄纵跋扈,突然觉得无助凄凉,他想田园。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很想田园,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找他,他伤害了他,他连对不起都还当面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电话给田园,如果你是想说对不起,我替田园收下。如果你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我劝你也不要找田园,他不会接受你,我也不打算放开他。如果都不是,只是寂寞空虚恨的话,想找个慰藉的对象,更加不要骚扰田园,被我发现,我会揍人的!”肖以默用平常语气说着警告的话。
田园刚好端菜出来,看到他拿着他的电话在和朱亦文说话。肖以默看到他,露出一丝惊慌,不过转眼就平静下来,他冲他笑。
田园示意他继续,转身进厨房端饭。
肖以默的话每一句都插到朱亦文的心上,因为他每一句都好像说中了。朱亦文讲不出话,默默的挂了电话。
田园拿着碗筷出来,肖以默把手机还给他:“他挂了。”
田园把手机放到一边,笑:“他不挂能干嘛?跟你调调情吗?”肖以默都说成那样了,朱亦文能不挂吗?他是一个那么骄傲和自负的人。肖以默把他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