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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手感好的让陈洛明忍不住大力揉弄两下,黑子闷哼出声来,
陈洛明看著黑子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颈子上细密的汗珠带著原始荷尔蒙的吸引,陈洛明一身酥麻得脑中滞涩。黑子刚喘口气,又被吻住,陈洛明的一双手从黑子後腰摸到短裤里,手上结实丰厚的触感让陈洛明直接硬了,抵在黑子胯间张扬著气势,黑子双腿有些发软,勾著陈洛明的脖子喘息著。
“我们……”陈洛明声音染上情欲的低沈,舌尖在黑子耳後划过,细细的电流直达到黑子四肢。
黑子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胸膛起伏著紧贴在陈洛明身上,他知道陈洛明的暗示,可四通八达的巷子说不准什麽时候就会有人出现……
“嗡嗡嗡”,黑子口袋里手机瞬间打破二人的胶著,黑子伸手要去摸手机,被陈洛明一把抓住手臂,双腿叉进黑子双腿之间,二人前所未有的紧贴在一起。
黑子胯间的硬起贴著陈洛明的大腿,让他羞涩地想往後退去,身後是冰冷粗糙的墙壁,已无处可退,陈洛明火热的注视让他不敢对视。
“嗡嗡嗡”,黑子口袋里的手机坚持不懈,陈洛明暗骂一声,觉得自己要保持绅士风度,不能暴力,咬咬牙松开黑子,转过身去用十指理理自己的头发。黑子手忙脚乱地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心里砰砰敲得响,馀韵後的手指还有些微微颤抖。
“喂?”黑子出声後才发现自己声音变了,赶紧咳了一声,面上温度更高。
“元末,你们没事吧?”打电话来的是林良,说话间还有疼得丝丝的抽气。
“没事,林哥,我哥没事吧?”黑子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你哥没事,你林哥有事。你哥手机摔坏了,不说了,林哥嘴巴疼。”
黑子收了手机,看看天色,本来准备吃宵夜,现在吃早饭还差不多。
陈洛明弯腰捡了滚到沟里的玉米棒子在手里,咳了一声:“先回去吧。”
“嗯。”他俩现在一副刚斗殴完的痞子样子,走在路上还不知道会招来什麽专注,还是趁著天完全亮前回去的好。
陈洛明找个标志性建筑,看著它在弯弯绕的巷子里走著,黑子跟在後头,默默提起自己的掉到胯骨下的裤子,盯著陈洛明翘翘的头发有些出神。
那边刚按元初吩咐打完电话的林良,一下子瘫倒在地,任元初威逼利诱就是躺著不愿意挪地方。
“行了,不就挨几下,真半身不遂了?”元初踢踢地上躺著的林良,换来林良几声哼哼。
统观林良今晚的整场表现,就是害群之马,黑子带的那点特产都被他当做武器投掷出去,浪费不说,最後还是个死狗的样子。
“你躺著,我先走。”元初说著真的迈腿就要走,林良赶紧叫住他:“啊,我走,我也走,扶我一把吧。”
林良一副被揍惨的可怜样,元初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不争气的东西受伤到底是为了他们兄弟俩,就蹲下身子,架著林良的胳膊拉他站起来,林良整个压在元初身上,舒坦呻吟出来,元初面无表情。
林良靠著元初一瘸一拐地走著:“看不出来,你打架挺厉害的,你那一拳下去,啧啧,听得我都肉疼。”
“家里种田的。”元初这话是讽刺林良这个小弱鸡来著的,可惜林良向来智商扭曲,没听出来:”那好啊,有农家没?改天我也去历练历练。”
“没,地方太偏。”
元初扛著只会吃不会使劲的林良分外觉得吃力,林良一刻不停的说著农家生活各种好、各种期待,元初一句话也不接。
林良一个人说著说著也觉得没意思,还口乾舌燥,想起被他糟蹋的新鲜水果来,有些心疼,对付那群渣子还真是浪费。林良侧头看著只顾扶著他走路的元初,光看坚毅漂亮的侧脸就应该有不少小姑娘喜欢吧!
元初出租屋那儿同一楼里的的小姑娘就爱时不时偷看元初两眼,楼上楼下还时常送点东西给他们,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林良越看越觉得元初是个帅气的好小夥,仔仔细细打量起元初的整个侧脸来,就算脸颊上带著青紫也是威猛好男儿,嘴角破了也是……额,林良想起一码事,刚才斗殴的时候,元初还给他挡了好几拳,这嘴角也是这麽破的,不然以元初的敏捷,绝对能保证这张脸完好无损。
林良越看越觉得元初这张脸顺眼,破的嘴角上才乾涸的血迹,也让林良心里十分愉悦,这一愉悦,林良没头没脑地把脑袋凑上去亲了亲元初的唇角,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唇角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元初停了下来,林良後知後觉地觉得自己干了操蛋的事,“嗷”地尖叫了一声,挣脱元初就窜出去,身姿比打架那会儿还俐落,一点也不像重伤需要被搀扶的人。
看著林良急切跑开地背影,元初伸手摸摸自己的嘴角,目光深沈,背後是升起的旭日,整个人的表情变得模糊。
作家的话:
木同自插双目= = → … …+
若能相爱42
隔日周六,段小虎大清早地来找黑子要特产,实际是来打探陈洛明和黑子他哥有没有兵戎相见,最後得到的答案是,特产没了,兵戎相见的主角也不是段小虎猜测的。
段小虎对此既愤慨又失望,斗殴不是必须得有他在场吗?不过看陈洛明和黑子涂著红药水和紫药水也是蛮有意思的。
”你们这也算伉俪情深,患难与共。”段小虎没个正经地躺在沙发里,拿著刚出锅的玉米啃得高兴。
“咱们一人一半。”黑子撅了一半的玉米给陈洛明,陈洛明难得对这样的分食感到高兴。
这玉米就是昨晚陈洛明和黑子坚守的那两个,回来剥了外皮,丢进水里,准备做早饭的,段小虎一到就不客气地剥夺去了一个。
十分平常的周末,除了陈洛明和黑子身上涂许多紫药水和红药水的刺激性比较大之外,没办法,陈洛明这里医疗用品很陈旧,还是之前新搬进房子时买的医药箱,两个人自从昨晚回来之後,就在这药水味里相处的小心翼翼。
段小虎看著一本正经端坐在沙发两端的陈洛明和黑子,都不好意思跟烂泥似的摊在那儿,谁能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到底错过了什麽?
“小明呐,什麽时候方便把你的爱车给我啊,最近出行总不太方便。”段小虎笑得恬不知耻。
陈洛明看向黑子,黑子有一瞬间的惊慌,陈洛明语调柔软地说道:
“今天没事,咱们出去选车吧。”
段小虎欢呼一声,像是今天一过,陈洛明那辆跑车就是他的坐骑一样,很自觉地把今天购车活动当作自己的分内之事,急不可耐催促两个人赶紧换衣服下楼,整天窝在家里会青年痴呆。
“让我先和我的宝贝培养一下感情,我怕他娇羞。”段小虎一脸陶醉地摸著车头,伸手向陈洛明要车钥匙。
“暂时还不是你家的宝贝,後面去。”
段小虎顺著陈洛明手指的方向重重踢踏著上车的後座,副驾驶现在已经成为黑子的家属专座。段小虎抱著双臂瞪著前座的两个人,哼,以後这车就是他的,这对奸夫淫夫绝对禁止上车。
三人行热热闹闹,看了车吃了饭逛了商场,在段小虎的撺掇下,一直到晚上九点陈洛明和黑子才驱车回到蒲草田住处,看好的车要一周左右才能拿到,之後还得上车牌加保险去车管所办手续,付钱买车只是一瞬间刷卡的事,但之後的事情可谓繁琐至极。
黑子冲个澡出来,陈洛明还在客厅沙发上看重播的球赛,陈洛明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就见黑子往常一样洗完澡後只穿著元妈给做的棉布大裤衩,头发湿漉漉地结成一股一股,身上还有未擦掉的汗珠。
黑子拿著毛巾的手不禁一僵,陈洛明的目光就那麽肆无忌惮地放在他身上赤裸的部分,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啊,还不如昨天晚上回来直接做了!黑子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君宰割。可惜陈洛明这方面有些温吞,黑子在受到折磨。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黑子一狠心就径直坐在沙发上,陪著陈洛明一起看球赛。和整个绿茵场比起来,球员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来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