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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你已经连夜出击查封了深红然后又来抓我了。”定了定神,罗箫放下手里的医学书,冲着对方挑起了嘴角。
黎小乐看着他,脸上发红,眉头紧皱。
“我是来取骨灰的。”他说。
“啊。”只是刹那间的事儿,那张俊气十足却总冷冰冰的脸,就换上了一副彻底的工作表情。点了个头,罗箫从办公桌后面的柜子里小心取出一个很厚实的纸盒,放在桌上。
“这就是?”黎小乐看了看眼前的盒子。
“嗯,看过之后,在这儿签字。”指了指盒子上贴的快递单一样的签收条,和另一张单独的接收确认卡,罗箫把自己的签字笔递过去。
黎小乐沉默的接过,沉默的签字,沉默的还回那支笔,接着叹了口气,出了声。
“昨天,你是成心的吧。”
是又怎样?
“如果是,那就忒过分了。”
过分也不及你犯错的十分之一,我可没害得你变成瓦楞纸盒子里的一捧灰。
“我跟你连熟都算不上,至于让你这么折腾吗?”
折腾?那被我压在床上揉来捏去还被逼着去给我拿酒的可不是你吧?
“还有……”
还有什么?
“昨天,我那部分消费,多少钱?”
“啊?”一直没说话的罗箫终于抬起头来,“你那部分?”
“是啊,我不管怎么说,进去了,洗也洗了,然后还有那个按摩的……”
“啊哈,他给你提供什么服务了?”
“什么都没有啊!”
“那我怎么听说,他连按摩油都给你涂过了?”
“那、那不是因为我最开始没想过他是……”
“是什么?”
“是……”
不行,黎小乐卡住了,他完全说不下去了。
本来嘛,你说人家要给你提供那种服务,你有什么证据?人家没脱你裤子吧,再说是你自己滚过去趴在那张床上的,又不是人家把你打昏了之后拖上去蹂躏的。一没口供二没物证,你凭什么说人家是“那个”?
黎小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于犬科动物发怒时才有的咕噜声。
“昨天你的钱,算在我身上了。”罗箫淡定的开口。
“真的?”
“这还有假?”总算发了点慈悲心肠,一贯冷冷的男人笑了笑,“所以,你打算怎么付这部分钱给我?”
“我……”
不行,黎小乐又卡住了,他又不知如何作答了。
“我请你吃饭总行了吧?正经的那种吃饭!地方你来定,只要不是那类的!”
这是不对的,这是犯规的……
罗箫从眼镜片后头闪出冷光来。
一种轻度的不安从心里涌起,这不安源自何处他自己也解释不清,他就是觉得,某些所谓的习惯了的残忍用不上了,力道也不那么强了。
这样是不可以的。
“那好,你明天来我家吧。”
“啊?”
“上我家去,帮我干活。”
“干活?”
“我刚搬来没多久,要收拾的东西太多。”
“哦……”
“吃饭就免了,不如做点儿实际的,你说呢?”
他说,他说什么说?答应呗。
黎小乐是个不喜欢留悬念和心病的人,他觉得任何事都应该快刀乱麻赶紧解决。于是,他低估了罗箫的阴暗。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第二天遭遇什么。
活儿,他干了,他从七点忙乎到九点。
屋子,他收拾了,他从浴室收拾到阳台。
然后,他应对方要求,又或者说是邀请的,洗了个澡。
再然后,事情就不对了。
那个姓罗的,是为什么跑进浴室里来的呢?
为什么只穿着内裤跑进来,而后很快连内裤都没有了呢?
眼里是某种似曾相识却又如此陌生的欲望,指尖是冰冷的,可嘴唇却那么火热。
为什么要突然把他压在墙上亲吻触摸?
为什么要啃咬他的嘴唇和颈侧?
为什么要把手顺着他的胸前滑到他的腿间?
至于另一只手在身后略带冰冷的触感……
“行了!别闹了!”黎小乐想摆脱掉这种困境,想让对方停止这种近乎于可耻的行为,想逃,想骂街,想抬手打人。
可是,他看见了罗箫眼里和平日冷漠完全不同的热度,火热?狂热?燥热?总之,那是一种热,一种让他很快就被引燃的高温。
他输了。
从第一次见面,就似乎被这个男人打败,到现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已然彻底输给了自己的某些不曾被开发过的情绪。
于是,怪异的亢奋也好,难耐的疼痛也罢,他都令自己讶异的,咬着牙,忍下来了。
他被那人性缺乏的男人在浴室折腾了个够,而后,那男人扔下他,滚去客厅沙发上抽烟了。
罗箫觉得心满意足。
简直太满足了不是吗?这么舒爽愉悦的性。事,这么卑鄙下流的欺诈,这么心安理得的惩处,这么……
这么畅快淋漓的欲望的发泄,似乎已经三辈子不曾有过了。
看来,和这小子身体很契合啊。
那么,要不要待会儿再来一次?
脚步声响起来,带着水的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特殊的细微粘腻声。
回头去看,脸颊仍旧泛着红的男人,正冲着他走过来,脸上没有表情,唯独一双眼,透着他从没见过的,始终被看似单纯的目光隐藏得很好的,野兽的视线。
“洗干净了?里里外外……”罗箫让那眼神弄得开始心跳加速,他想极力维持着自己的冷,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身体被刹那间牢牢压在沙发上。
从没对外人施展过的,职业本身应该具备的力量,就那么释放出来了,黎小乐起初只是不语,跟着,便在确认了那骨感瘦高的兽医在他把劲儿使出来多一半时就根本不可能挣脱后,压低音量,在对方耳根低语。
“你玩儿够了吧,公平起见,接下来,就该换我上你了!”
第八章
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刹那,罗萧意识到,坏事儿了。
他显然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人爆发出他想象不到的力量,让他在发现已经身处劣势时,同时就没了逃脱的可能。
他冲他喊,让他松开手,但压着他肩膀的手却更加用力,真的被弄疼了的罗萧脸贴在沙发垫子上,腰部却淫。乱的被抬高,那像足了发。情的猫一般的姿态让他羞耻到眼前发黑。
终于明白自己恣意欺负别人的时候,对方是什么心情了,终于意识到这种让人想干脆咬舌自尽的羞耻感有多么强烈了,不,又或许更大的羞耻在后头。
探索的指头,湿滑的软膏,寻找前列腺位置的旋磨,这学习能力过于强大的家伙在盗用他的技术?!
“啊哈……!”居然真的被找到最碰不得的那个点了,罗萧一下子软了膝盖。他真的没让任何人动过那里,以前是只要有人想,他会立刻把对方踹下床,而后断了一切来往,可现在……
他没想过这感觉会强烈到这种程度,会让他股间的玩意儿跟着硬起来,会让他在那怪异的轻度痛感中竟然有了一丝不愿结束的贪婪。
难不成,他真的变成发情的猫了?!
“舒服吧?嗯?”此时此刻,听起来竟是如此低沉,如此透着压抑的雄性味道的声音,就在耳根缭绕,罗萧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他或许并不应该否认的。
那就是一种很怪异的舒服和亢奋,然后,等到他发现自己即将承受痛苦时,才后悔为何刚才要拒绝承认原本能列为快感的体会。
湿热的顶端就抵在他只被草草做了一点润滑的入口,紧跟着,就是毫不留情的一个挺进。
又或许,他该感谢这毫不留情,至少对方在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进来了,否则,他要承受的痛苦说不定更多,恐惧也是一样。
用自己的肉体,感受对方的欲望中心是什么形状?
罗萧从没体验过。
疼,真的好疼,尤其是在那物件抽。送起来的时候。
他拼命克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叫了出来,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喘息,但还是喘到脸颊发红,他拼命无视那些隐约涌起的快感,就比如始终在被揉搓的那胯。下猥琐的硬。挺,就比如身体深处某些地方被用力撞击时释放出的错乱的激越感。他确实是拼了命去无视的,可越是无视,那些感觉就越是强烈。
罗萧被弄得射了两次。
居然两次?!
那就像是强制性的高。潮让他全身都没了力气,高。潮退去后的疲惫,更是快要让他失去意识。
他就记得,自己瘫软在沙发里之后,那个强取豪夺的人是如何给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