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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光都拒绝怜悯的小巷中,站著一个人,宛如墙壁般挡在他面前。那人背对著街道另一边的光,所以看不见他的脸,但光凭衣著黑煌都认得出他。
衬衣西裤、有点旧的长披风、长过腰的金发。
打架的兴头被一口气吹飞了,黑煌气得拳头捏得噼啪作响,牙关都几乎要咬碎。
是那个男人!在做了那种事後,竟然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面前!
气过头了,已经忘了想说甚麽了。手捏著拳头居然没有挥出去──他居然在天杀的犹豫!
「……我看得出,你已经痊愈了。」男人首先打破沈默。
痊愈了?「你见鬼的在说甚麽?我无病无痛需要甚麽痊愈啊?」
「之前和默示录那些人打架时的伤。」乾净俐落的回答。
「默示录?」黑煌愕然:「为甚麽你会知道……你!难道是你放那些默示录……」
「如果我是真心想杀你的话,」男人以低沈的声音打断他:「我是不会用默示录的。那些人不会是你对手。」
「不会是……我对手?」黑煌真的呆了。这男人在说甚麽?他听不明白:「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与知不知道无关,这单纯是仿制品和真品之间的分别。」
仿制品?真品?黑煌越来越莫名其妙。说起来,这男人的话他没几句听得明白。
「看来那对双胞胎都有管不到的地方。」无视黑煌的疑惑,男人继续说下去:「你得马上离开那两兄弟,他们非常危险!」
又是这话题!黑煌的火气都来了。
「他们又怎样了?你所说的危险又是甚麽回事啊?而且别让我再重复了──我要和谁一起是我的自由!别以为跟我睡过就是我的甚麽人,我没有听你废话的义务!」
真是莫名其妙至极的人,如果世界上有怪人奥运,这男人一定拿金牌!黑煌气得耳朵都要冒烟了,握著拳头直骂如果这人不是他的 他早就打下去了!
咦?他的……
他的甚麽?
「你和那对兄弟很亲近?」
「呜哇!」
惊叫一声,黑煌退後三大步。那个男人不知怎的,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他身边,在他耳边嗫语著。
「你……刚才……」一愣,黑煌回复过来:「我和他们很亲近关你见鬼的事!我们已经在一起有五年之久,关系亲近是正常的!」
「亲近得不介意告诉他们强暴自己的是甚麽人?」
「甚……」这男人在说甚麽啊?「我告诉他是甚麽是我的自由吧?」
虽然确切来说,黑煌并没有透露任何关於男人的一词半句,全都是卡欧斯自己猜出来的。但因为对男人的不满和反抗,他刻意说出模棱两可的回应。
然而,男人却因此而危险地眯上眼睛。
「你果然告诉他们了吧?」低沈的声音中带了点不稳:「你一定告诉了他们,否则他们都不会做出那种事。」
那种事?那种事是甚麽事?黑煌还在不明所以,就见到男人掀开双唇。
不妙,他要唱歌!
下一刻,黑煌所在的地方只剩下飞扬的尘土。他必需抢在男人唱歌之前攻击,这是他唯一的胜机。
可惜,就算这样他还是太迟了。
一种近乎宁静祥和的音色响彻小巷,那种神圣的乐声如同灵乐。当那曲声敲动黑煌耳膜时,他挥拳到一半的身体马上失去平衡,因跑动而单脚著地的姿态令他藉惯性定律往前倾倒。
「呜……呜哇!」
叫都未叫完就感到颈後一痛,然後是脸颊激痛。男人捏住他的後颈,把他一把按在墙上。
「你……混蛋!少耍贱招,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真正可怕的不是强悍的敌人,而是这种绝不动拳头的怪人。连举手撑住墙的气力都没有,黑煌只得动动嘴皮挑衅对方。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甚麽?」男人对那些话听而不闻:「就因为你那种无谓的任性,有人为此而受到不能回复的伤害!」
「哼!我看那个人绝对不是你吧?」黑煌冷哼一声,强硬地反抗男人。
没有回应,小巷因此而沈默下来了。男人静静地瞪视著黑煌,黑煌都不客气地反瞪回去。
「别以为和我做过就可以对我颐指气使!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数也数不清,没一个敢指挥我的。你以为和我做一次就是我的甚麽人?少妄想了!」
虽然被男人睡过是屈辱,但黑煌不打算就此屈服。而且现在男人都不可能再对他做甚麽,不过是那麽一回事。试过一次就不怕第二次,他不信自己会熬不住。
「……确实,我不是你的甚麽人。」男人冷然道:「甚麽人都不是!」
『嚓啦』一声,黑煌感到双腿一凉。虽然已经猜到了,却还是脸色发青。
俐落地解开黑煌的裤带、任由牛仔裤堕落地上,男人接下来伸手入他的内裤中,握住了那因恐惧而缩小的性物。
「……嗯……」尽管已经咬紧牙关,黑煌还是忍不住哼出声来。那种地方太敏感了。
比常人体温低一点的手不紧不慢地握著那东西轻轻磨擦,黑煌的身体不自禁地颤栗著。想逃却逃不了,身体已经无从反抗,现在他能做的,就只能安静地承受这种屈辱。
把这种行为当作苦痛来看,拒绝接受当中的快乐。这是黑煌目前唯一的反抗。
就算这样想,身体还是会诚实地接受加诸身上的一切快感。受到抚弄的地方太过敏感,被多次回来抚摸後,在男人手中变热、变硬,然後抬起头来。
「呼……哈……」身体确实热起来了,黑煌可以清楚感受到男人的手茧。
「热起来了吗?」
靠在耳边的低语令黑煌更不安。想躲躲不开,只能狠狠咬紧牙关。
「那种地方被碰到……是男人都会起机啊!」起机是指飞机前轮离地的瞬间。
「……是吗?这样倒好。」男人似乎听不明白,不过没有多加追问。
「呜嗯……」
紧握敏感部位的手缓缓蠕动,握著那火热轻轻套弄,黑煌的身体更敏感了。腰部以下的神经开始发麻,所有意识都往该处集中。已经半抬头的地方,尖端甚至开始冒出体液来。不是精液,而是单纯因兴奋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呜!」尖端被触碰,身体敏感地颤栗一下。
冰凉的手指触碰尖端,男人以手指沾上黑煌自己的体液。那里已经很湿了,液体却比水更浓稠更黏腻,沾在手上黏黏的,滑腻不已。
可能是已经抹够了那些液体,手指离开敏感的尖端,多少给了黑煌松一口气的空间。不过他都知道,男人会那样做的意义。
果然,沾满液体的手指在後方磨擦著,然後藉著液体的滑溜,缓缓插入去了。
「唔唔───!」黑煌咬紧牙关不叫出来,身体却因那种刺激而痉挛数次,才平静下来。
不痛,这次被入侵没有之前那次的痛。身体已经承受过这种痛苦,已经记得这种感觉。所以当手指进入的瞬间,狭窄柔软的内壁打开来接受,而非像之前一样的拒绝。
「嗯……嗯呀……啊……」彷佛要令黑煌习惯一样,体内的手指缓缓拉出,又插入去。如此抽插数次,黑煌感到有点头晕。
他感到体内的异物,却不为此感到抗拒。他的身体正在接受男人,接受自己以外的存在。
「呜……呜唔!」身体再次颤栗,另一根手指插入来了。
敏感的黏膜可以清楚感受到体内的两根手指,是怎样在那里蠕动肆虐著。那根手指些都沾著黑煌的体液,再加上肠道分泌的肠液,进入的时候没太大的阻碍,男人稍微用点力,手指就顺利滑入去了。
手指才入了去,都不等黑煌适应就抽动起来了。然而,黑煌的身体却没有对此表现出抗拒,内壁乖驯地包裹著他人的手指,任其在当中自进自出。
黑煌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如果感到痛苦和恐惧还好,他的身体却毫无反抗地接受他人。
「你……还在弄甚麽啊?」忍无可忍(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对身後的男人?)之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