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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先不说黑煌会不会真的听他说,他早已因剧痛而无法思考,男人的话更是无法传达给他。
「不……不要……痛……啊……啊啊……」
手指失控地抓括地面,指甲抓烂了已经开始冒出鲜血,但黑煌都感觉不到。这种痛根本比不上那种从体内撕裂身体的痛。他张开口伸出舌头,似是为了尽可能移除任何在体内的器官,好容纳那不断进入的巨物。
舌尖一阵温热,黑煌呆了两秒才发现那是另一条舌头。男人的舌缠上了他的,然後唇才覆盖上他的,再狠狠把黑煌的舌吸入自己口中。
「嗯……呜嗯……嗯啊……」
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唇边滑下,黑煌甚至没感到恶心,只觉得舌头要是抽不回来该怎麽办……
舌头总算是人类敏感处之一,藉著舌尖上的刺激,黑煌多少算是放松了身体,允许男人更深地进入他体内。
「嗯嗯……哈……嗯啊……唔……」
不是感觉不到体内被入侵,但舌尖上的快感令黑煌有点分身不暇。他想集中拒绝男人的进入,但每每到重要时刻又分了神,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在分心之时,身体已经交出了通行权。
终於,男人的耻毛碰到了黑煌的囊袋,他已经完全入去了。
双舌分开的时候甚至牵著一缕银丝,却因男人的粗暴而被无奈扯断。
「哈……啊……啊啊……」
黑煌不是不想打人,但此时此刻他已经痛得全身无力,别说举起手,他连拳头都握不紧。
「身体……放松一点。」男人抬起他的腰:「那会让你舒服一点。」
舒服一点?黑煌真想笑,都已经这种地步,他还想要舒服?
他只想打人!把眼前这侵犯了他的男人,活活打死!
就算无法开口骂人,但那种眼神的意义想必谁都看得出来了。不过男人对此只是挑下眉,没多说甚麽,自顾自抬起黑煌的双腿,将其挂在自己肩上。
这动作黑煌自己做得多,那时候挂在他肩上的是女人的双腿。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成了性事中的另一个角色,不知怎的,他竟然觉得好笑。
感觉到体内的异物稍微退出一点,黑煌当然不会傻得以为折磨要完结了──这是刚要开始。
既然这样,那麽最少要咬紧牙关忍下去。反正被侵犯是改变不到的事实,身体又无力反抗,那麽最少,最少别像女人那样叫出来……
「呜……嗯……哇啊──────────!」
不可能。
果然要不叫出来是不可能的。
那实在太痛了,痛得黑煌无以承受。那种身体要被撕成两块的感觉,只要是人类都不可能不吭一声地忍下来,更别说在这之前,黑煌已经受了严重的各种外伤内伤。
「哈……哈啊!啊啊……呜!嗯……哇呀!呀……呀……啊啊!」
身体随著男人的冲击而摆动著,在体内痛极的时刻,竟然还可以感受到肉体上的撞击。
出奇地柔软的腰因撞击而逐渐抬起,黑煌高高举起满布冷汗的胸膛,承受著男人的侵略。
下颔感到一阵暖意,柔软而温暖的东西自下颔开始,往下滑过喉头,在遇到衣服时暂时离开,然後再从锁骨开始再次下滑,一直来到他的胸口,缠住了因动情而挺立的小小乳尖。
黑煌花了相当的时间来理解那是男人的舌头。
「啊……啊啊……哈……啊……呜嗯……呀……哈呀……嗯……」
就算身体动了情,体内的剧痛仍未散去。随著男人越发狂暴的动作,黑煌痛得开始神智不清。痛楚像一根铁制的锥子,打著转刺入他的後脑,任由他拚命摇头都挥不开那种霸道的痛楚。
下身有点湿湿热热的,一开始黑煌还以为自己痛到失禁,更想要捏死这男人,但随著空气中的血腥味益发浓重,他才发现不是那样一回事。
他出血了。
像个初尝禁果的处女,他的私处流血了。
天……杀……的……
使力抬起手,却不是用来打人。现在的黑煌没气力打人,但牙关咬得够紧的话,手还是抬得起来。
彷佛看穿了黑煌的想法,男人如他所愿地弯下腰来,紧紧抱著黑煌,让黑煌的手环上自己的
背。
前额贴著前额、绿眼看入金眸,他们连彼此的呼息都能清楚感受到。
冲击没有停下来,但黑煌仍然张开口,拚了命地张开口。
「我会……杀了你的!」
已经被拉伤了的内壁因粗鲁的动作而更加撕裂,出血更加严重。
「绝对会……由我……」
身体的痉挛不断、颤抖不断,因为承受著无从承受的痛苦,全身的肌肉在悲鸣著。
「来取……你的……命!嗯……」
如同要堵住接下来的话,男人低头含上那诱人的唇、吸吮那刺人的舌。
在接吻的时候,黑煌没有闭上眼睛。大开的金眸中,反映著那过於苍白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接近地球。在这种没多少街灯的小巷中,荒芜的月球表面,看起来和墓地没两样。
唇终於被放开,黑煌感到那男人紧紧抱住了他,他的胸膛碰著他的、他的汗水融入他的、他的温度触摸他的。
在感到一道热流注入体内的同时,黑煌的意识终於像过於绷紧的弦线一样──断了。
记忆中最後留下的,是那苍白得绝望的月亮。
作家的话:
虽然看过作家守则很多次;但还是有点担心这一篇乎不乎合鲜网基准……
希望乎合吧;因为事到如今已经不想再作改动了……
☆、第五章(肉汤?)
年轻的女佣捧著餐盘站在门前,却犹豫再三不知该不该敲门。
在她之前已经有两个前车之鉴。一个被打到全身骨折丢出门外,另一个被拉入房间中两秒後,人被丢出窗外,摔死在窗外的花坛中。
现在她是第三个了,一旦敲门她的结局就决定了,但要是不敲门……
「你在这里做甚麽?」
「哇啊──!」
突然的询问吓破了小女佣的胆,手中的餐盘更别指望拿得稳。不过幸好,一只厚实的手伸来,敏捷地接住了几乎摔下的餐盘。
「卡、卡欧斯先生!」女佣吓得连眼泪都冒出来了:「万、万分抱歉,我……我……」
看看一句话不到就已经哭得梨花带雪的小女佣,再看看手中已经冷了的餐点,卡欧斯无奈地叹息。
当初会聘用这女人,好像是因为黑煌硬把人拖回来说『我要这女人服侍我』甚麽的……
「这餐点已经冷了,你去让厨房再准备另一份吧。」在女佣哭得更大声之前,卡欧斯赶紧加一句:「我会先入房间的,但你如果敲门後听不到我回应,就直接回去工作吧。」
听到这句话,女佣才捧著餐盘战战兢兢地离开了。毕竟卡欧斯比房内那一位安全多了。
看著女佣的身影消失於走廊深处。卡欧斯再叹口气,才举手敲门。
「黑煌,是我。我入来了。」
没等到回应,他已经开门入去了。在得到允许之前入黑煌的房间,这都是卡欧斯和加奥司的特权……话虽如此,由於加奥司长期在外面处理分部的事,所以会入来黑煌房间的几乎只有卡欧斯而已。
开了门入了房,果不期然。
房内已经被破坏殆尽了。
上百寸的大型电视、五部电子游戏机、上百万元的大型音响、华贵的大型雕像、天价的古董摆设、水晶制的一米长吊灯……当然还有那毁坏的窗框,事实上撞到那种窗框,那女佣就算摔不死都成植物人了,那种撞击力脊椎根本承受不来。
整个房间被破坏得如同龙卷风过境,除了……那张床,因为破坏者睡在上面。
小心地避开被扫到地上摔坏了的玻璃药瓶,卡欧斯坐到床边,拍拍鼓起了的大棉被。
「黑煌,起来了。你心情不好,但总该吃饭。」
「我不吃,给我滚。」
棉被中传来模糊了的声音,但话中没有霸气更没杀气,卡欧斯自然不怕──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大小孩在闹脾气,怕甚麽?
当然,他自动无视了黑煌会看在多年交情份上不会杀他一事……
「你这可好笑了。不吃饭哪里来气力报仇?你就要让那个混球……」
『呯!喀嘞咔嚓!』
卡欧斯早在听到那声『呯』就跳起来了。果然,跟著裂成两半的床一起摔到地上的,就只有那团大棉被。
「好了,现在床都坏了,正好来个房间大翻新。」反正都烂个乾净了。
「去你的,想我都给你房间来个大翻新吗?」
床坏了黑煌都睡不下去了,只得不情不愿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