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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又是什么呢。是我们最真实的想法,能经得起考验的一种友情。新一学期开始,我问他考上了没有。他说没有。我说那该怎么办。他说就上他上的一中的高中部,上了一中对于以后上大学就有一半的保证。我说,那能你上本校的高中部吗。他说他父亲和校长认识,以他的成绩可以上。他就顺利地去了高中部。我说你是要考清华还是北大呢。他说就考上海交大。我说好好学习,一定能考得上。对于上海这样一所印象熟悉的城市,在我心中的情节又能如何解开呢。只是他也对这个城市熟悉。他问我,你打电话贵吗。我说不贵,我办的卡就是支持打长途的。他说在上海往家里打电话时,几分钟就没费了。我说,你的卡又不是上海本地卡,所以就贵了。他在外滩拍了很多夜景,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总也不会太新鲜。不值得保留在心间。我说你们家那么大,他对我说那只是其中的一个,他们还有好多房子。上高中,他就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一所房子里,家人做生意,他经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就是如此。我知道该去如何适应这样的日子,他也只有努力好好学习。
游荡了一番我便去了大连,没有考虑就去了大连。我对他说我的普通话还没有长进,其他人老是说我。各个音都不分。他说要我咬着个东西练习发音,很有效,他就是那样练习的。我说,得了啦,你的普通话比我都差,还要教我。人家都说我像老外学习汉语。我可没有感觉到,也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何况他的普通话也不好。从他上高中以后,联系也便少了许多,一来给他一个安心的学习环境,可以让他好好学习,实现他的理想。一个人在大连生活了许久,顺便也可以忘记更多的东西,平安地认真对待学业。我说我学习韩国语。他说他不喜欢,还是学习日语,可以泡日本妞。我说看来你还是不要学习这东西了,省得不学好。他说迪斯尼乐园也就是那样子,没什么意思。我说可能是香港那边太小,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我不想去,太过繁华的地方不适合我。我说我从未去过KFC和麦当劳,也从未去过KTV,他还有些不相信,我说真实的。我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有个丽江的朋友让我到丽江定居,说那边环境好,没有吵闹。在这之前我也考虑过。也许这个想法刚好适好自己,原来简单生活中遇到不一样的画面。
有多长时间没有遇到小屁孩了。他问我,杨杨最近还好吗。我说,不是太好了啦,勉强地生活就够了啦。他说他换电话了,三星的3000多块钱。还有他的电话号码。我说学习怎么样了。他说考了全班第一名。我说继续努力。后来电话号码就记录在我的本里,也未打过一通,还是遵循原来的方式。让他好好学习。我说我看了你的博客。他说不知道,他看一看。他忘了密码了。我说是努力学习忘了这样的事。这几天看了他写了几句话,他说煮饭忘记下米了。三星的手机一点都不好用,换N95。我说什么呢。看了许久之后简单地写了一句话,相识的人,离开后,所有的内容都要清空,只是他对我说不会忘记我。只是该清晰的内容依旧用长久的时间来完成生命中的内容。什么都不去相信。而那些友谊会长存。小屁孩也该走自己的路,我都无需干涉,他一定会做得更好。我做好自己的一切,去完成这几年的学业,下一站生活的地方该仔细地考虑。上海,广州,北京。这些热闹的地方放在眼前时,心里多了矛盾。10月份去一次青岛,看看这些转变的背后隐藏了些什么,多久以后又能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去往北京方向
我现在在北京,此刻是北京时间14点整。我在天坛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休息,是上坐车回大连。能与此同时存在的是我那些纷乱的思想。原来初期想遇的时间和地点都是错误的。只是我还为此事而难过呢。临行的前一天看到了他的留言,就开始不舒服,心痛到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不会走路,整夜没有睡觉。我都不愿去想明日到底还能否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如果真是如此,岂不会更好。我在想是不是真得做过错事,才值得他这样子对我。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告诉我。清晨,我睁开眼睛,居然我还是活着,但是就是没有力气起床。母亲说,昨晚梦到了下雨,住的房子漏雨了,我去弄屋顶上的瓦,结果把瓦踩碎了掉下来了。我没有敢落泪,我害怕自己不小心落泪,母亲也会跟着我落泪。忍住那份难受。坚持着起床,只是我一点力都没有了。又在和自己做着艰难的斗争,迭被子,洗漱,热牛奶,收拾行李,去银行取钱,修眼镜。结果是我再也没有力气回家,在路上休息了好久,一步一休息地回去。似乎我的泪水就在眼打滚,就是不也落下来,我害怕自己会躺在路上。
咳嗽。母亲说我咳嗽的声音总是停留在肺上,不能顺利地咳上来,所以就得肺炎。我都没知道是什么原因。中午吃时,吃了一口就全部吐光了,我只想休息,不想让自己难受,但是还是一边咳嗽一边吐。母亲说要不今天不要走了,改天再走。我说车票都买好了,还是今天走吧,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用被子蒙着头哭了,只是不愿让人看到这种情况。母亲去药房里买了药,让我吃下去。那些药喝下去又吐上来,我才不得不把它们化在开水里喝下去。即便到了一定的阶段,有人就开始变了样,不像当时所认为的那样。我都能想象出来的情结。收拾行李,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带上,可是来北京才知道,自己一直用的那个药忘记带了。行李太重了,我拿不动,把手弄破了,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我用纸巾包着伤口,紧紧地握住,可手都麻木了,和母亲一起拿着行李去了车站。还要我去想到什么呢?那些伤痛触及到我的细胞深处之时,发誓要让他们远离我的世界更久,不想再出现同样的画面,还有那些对白,如我希望之时,将一切终结掉。
这种漫长的等车时间中能在想到的事情,头脑里混乱成一团。出现在周围的人扰乱了这种模式,分不清该如何顺应这种脉络,走过行色匆匆的人流,至少在我的脸色变苍白之际离开。吃饭,忍着吞到肚子里的食物又开始不安分了,抽搐着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痛。站在天桥的时候,又要向着,只是我又能让自己静静地坐着那一种停止心痛。早晨北京还有些冷,我的腿一直在抖不停,原来我只在所有的时刻结束前为此而做段牺牲。才发现中国传媒大学和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紧挨着,以前一直想上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但终究没能上。其实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未得到,只会傻到一味地去祝福他们,而忽略掉自己。在感情用事的情况下,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后才又后悔,又把他们统统地找出来。有种事总不能太过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感情对象。然而当时的一刻定是在心里有种酸涩,同样以为很多东西自己也可能做牺牲,过后回归到认识的状态,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仅仅停靠在开始的结果,不会再向前。
在天坛那边找了一家宾馆,开始做下一站的兼程。睡觉,没有做梦,是可能出现的人未出现,又或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然后行走于这片天下。凡事都得仔细考虑才可以清梦地反思自己的做法。就算道歉又能有什么用呢?谁能知道我矛盾的心情。开始哭,流下了泪水,滑过了脸庞。我做了什么事,又能让谁来成全我呢?我想到了那几首歌。“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能安心,”“想要问问你敢不也像你说过那样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也像我这样为爱痴狂,”“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我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我默默地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看你眼中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走出这样的世界,从此刻进入到不一样的状态里,我又能适合多久呢?天亮之前到达,天黑了又要离开,挤入拥挤的人群中,看不穿我内中隐没的方向,随急出现的光泽刺痛了又眼。照着那些伸向远方铁轨再继续行进,到达目的地。放开心里的矛盾,安稳地睡觉,早一点长大。最后还会破裂,出现什么,我可否提前知道呢?又怎能相遇到方向呢?却恰恰和他们说的相反。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