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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病君请退散
Li:已经一点半了,木离还来不来?
策划…糖糖:嘤嘤嘤,不要这样嘛,我打他电话没人接怎么办?
导演…小泪:不要着急,再重播试试,可能是忘记了
Li:摊手,老子早就说他是个邪物生人勿近你们不听!现在被放鸽子了吧,活该!
靠靠靠!左篱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敢放我鸽子!放她们鸽子就算了,连我的都敢放!作死!封循狠狠地咬了一口放在电脑桌上的牛肉干,砸吧了一下嘴巴,嗯,味道还是不错的。
拿起桌子上的面巾纸擦了一下手,瞟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很好,13点45,左篱,你好样的。
Li:我靠,我告诉你们,我再等五分钟,再不来我就撤了,你们就哭天抢地去吧!老子不奉陪大爷了!烦人!
木离:抱歉,我来晚了,对不起。
……木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封循一滞,感冒了吗?
策划…糖糖:木离傻妈,你的声音?怎么了?
导演…小泪:生病了吗?听起来好像很严重。
木离:有点发烧,真是对不起,不能现场了,刚刚一直昏昏沉沉的,所以没听到电话声音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昏昏沉沉?
封循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是抱歉还有担心,他想开口,却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策划…糖糖:木离傻妈,保重身体才是最要紧啊!现场什么的都不重要啦,不重要!
==所以说以后就不要现场了,反正不重要的!封循的手指在键盘上乱按,省的烦人!
Li:你……
策划…糖糖:li傻妈你想要说些什么?li傻妈也很担心吧!
Li:我为什么要关心?不能来就提前说,浪费时间!
木离:对不起。
策划…糖糖:li傻妈你……
糖糖刚刚想说些什么,却立刻被封循打断。
Li:靠!谁要你道歉,不舒服就滚过去睡觉,咳咳咳的,你不嫌累的慌,我还嫌听的发慌呢!
策划…糖糖:li傻妈你……果然傲娇
Li:闭嘴!
木离:嗯,谢谢,我先下了。
木离已经退出房间,但是封循却浑然不觉,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药,记忆中的他是很少生病的,即使是病了也一定会勉强自己,装作没有关系的样子。这次这样坦率的承认发烧肯定是熬不过去了吧,这次肯定是很严重的吧。
他都昏昏沉沉,听不见电话铃声,不会出事吧。
封循的呼吸一滞,连怎么和糖糖她们道别的都想不起来,只要一想到左篱双眼紧闭痛苦的表情,封循就觉得心被层层密封,一点缝隙的空气都进不来。
冲动,这种感情总是会比身体率先行动,拿起手机,拨出那个号码,一点都没有停滞,烂熟于心,就算是手有些颤抖。
“快接电话啊混蛋!快接电话!”
他不知道那边的铃声响了多久,电脑机械化的声音一次次响起“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一遍遍的重播,一遍遍机械化的声音。
时间很快,他的心一样跳的很快,周围不存在其他事物,只要左篱没事,只要他没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他一直没有接电话,任封循再怎么重复的拨号,那边依然没有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很好听,很温和又很狡黠的声音。
对面依然是电脑机械化的声音,重复且冰冷。
拿出左篱家钥匙的时候,封循还是有些浑浑噩噩,左篱家的钥匙,放在他床边的抽屉,压在日记本的缝隙,拿出来的时候像是打开了尘封的盒子,带着满身灰尘的记忆瞬间扑面而来。
不知道他是否换了新锁,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只是封循暂时不愿意去想。
跌跌撞撞的走出家门,拦住出租车,报出他家的地址,依然像很久之前那样,流利且熟悉,和自己的家其实没有两样。
站在他的家门口,熟悉又陌生的装潢,直直的戳进他的心脏,他的心漏跳半拍,就连拿着钥匙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幸好没有让他等很久,门吱呀一声被手中的钥匙打开。
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的重叠,他的家一如既往的干净,他也和以前一样爱干净,好像并没有改变。
“左篱,你这个混蛋!”
左篱也似乎没有改变,眼眸斜斜抬起的时候会有凌厉的气息,严肃起来很是渗人,温柔起来无人可挡,说不上是多好看的人,就是能够让人一见难忘。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左篱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被欺骗被伤害以及悬空的心一下子归位的感觉全数回来,封循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示弱,但却控制不住突然爆发。
眼泪汹涌流出。
“我在等你。”走近才发现左篱的脸颊带着明显的红晕,“我赌你会来的。”
他重重的倒在封循的身上,下意识托住他身体的时候,封循才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弱气的一天,热热的气息呼在他的颈边,很是脆弱。
无论怎么打他的电话,封循都不会接了,无论再怎么制造机会,就算只是单纯的和他说说话都会被拒绝,要拿什么挽回你?
加入你的社团就是有意为之,纯粹的想和你说说话而已,可是,只要我左篱说出一句,你立刻不再搭话,被当做空气的感觉,真是十分的不好受啊,尤其是那个曾经那么亲近的人。
大冬天冲凉水澡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算好现场的时间,就再赌一次吧,赌一次你的舍不得,赌一次自己的追悔莫及。
“封循,我爱你。”
第5章 幸福它长着脚
好不容易把左篱拖上床,封循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明明看起来并不胖啊,却那么重,肉都去哪里了?
左篱的手紧紧握住封循的,热烫的气息不断通过皮肤传来。
“果然还是应该去医院吧。”封循想起身却一把被拉了回来。
“不,不去医院。”万一去了医院你又不见了怎么办?好不容易能够见上一面。
床边还放着西药的盒子,是感冒药,却是没有拆封。
“药都没吃,又不去医院,怎么,你这是打算慷慨赴死?”封循咬牙切齿,越是独断独行,不需要人担心的人到关键时刻越是不省心。
“不要走。”尽管左篱的双眼紧闭,可是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拉住封循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却是清晰可闻。
“我不走,先走的人从来都是你。”
封循的话语很轻,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冷。”身体很烫,却开始蜷缩,感觉很冷。
左篱拉着封循的手猛然用力,将他桎梏在怀里,热烘烘的气息在封循的颈边呼出,带着满足的叹息,让封循浑身都紧绷起来。
“我说你……就算想死也别拉着我啊,好歹吃了药再睡啊!”
封循挣扎,他勉强够到床边的药,打开,却发现身边没有水,略略和左篱的手拉开距离,正要坐起来又被左篱一把拉回去。
“不要走。”还是同一句话。
“我不走。”封循哄骗一般的劝慰,趁他松手一刻立即走开。
左篱的手还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抓住的都是虚无。冬日的空气干燥且冰冷,触及皮肤很是难受。
水杯还在原先的位置,不只是水杯,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在原地并没有改变,只是封循知道,其实一切都改变了。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装着照片的相框,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以前的合照。
大学时期的他们静默的站在一起,阳光很是美好,照的他们都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
左篱和自己都停留在不谙世事的岁月,即使左篱一贯的不苟言笑,那时眉眼间落下的也都是满满的阳光气息。
那个时候的封循还没有爱上左篱,左篱也没有爱上封循,他们都是太寂寞了而已。
并没有谁把谁掰弯,只是最最自然的日久生情,自己并不是天生喜欢同性,只是喜欢左篱,曾经如此的坚持,不是他就不行。
那时的自己还很不懂事,紧密的爱会把另一个人的爱消耗殆尽,忽略了左篱的想法,他的离开,算得上是必然。
好不容易把药喂进左篱的嘴里,心里暗暗的盘算若是不退烧就去医院吧。
左篱睡得很不安稳,倒是狠狠的折腾了一把封循,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好不容易退烧开始消停已经接近午夜。
封循还是被他紧紧的抱着,倒没有再挣扎了,一方面是因为太乏,一方面则是因为懒得再挣扎,就算再抱上一会儿又能改变什么呢?
这样想着,他终于也睡了过去。
梦里面的左篱还是大学时期的样子,他不怎么喜欢笑,周围的气场一直很足,初时封循也有些怕他。
他的成绩一直很好,平常也没有什么嗜好,放学后去图书馆看书可能算得上是最大的爱好,他的睫毛很长,在阳光下密密的碎影,半撑着下巴,眼眸专注的看着书本,他看书的时候会把周身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