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间,这间房间,随时可能成为修罗场,在海上,弄死最好办,杀了
扔到海里喂鲨鱼!
然而,人比人,一个竟然比一个聪明。
关泽予本以为赵敬兼能做事,想不到,那个头目更有胆识,真的不愧为道上江湖里混的人。
他再次拿下雪茄,吐了烟圈,他说,“谁都不许走出这间房间。”出去一个人,就坏了整个好事!
“你确定?”
关泽予这是确信的问,他一直很自信,自信自己的威信,确信自己的能力,更确信自己独特的冒险方式。
靠挟持人质来威胁他关泽予,办法不是行不通,而是,他不吃这一套。
“我这辈子被人挟持过两次,第一次,我只是给予他们教训,这第二次,我想试试另一种报复。”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边的笑特别的浓,赵敬兼看着,心理感觉不好,那种不好,特别强烈。
“你想报警。”
“你说呢?”
他关泽予怎么会笨到自己去找麻烦,报警,证据呢,口水作凭证吗?
“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遽然的一拳,挥过去后,他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谁来平息他内心的火,他关泽予正正正当当的威风八面那么多年,现在居然有人敢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威胁他,还要他为人家办事,他不是吝啬自己那点精力,他是吝啬自己的威信。
“我现在来告诉你我会怎么做,我关泽予不喜欢别人拿枪指着我。”
三下五除二,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打出手,不知轻重!
他倚仗就近原则的优势,用手打去那把枪,因为有机会,可以轻易的扣住那个叼雪茄的老大。
原曲凡退开到一边,他目瞪口呆看着悄然混乱的局面。
赵敬兼被人家打了一个嘴巴子,他本来想动手,谁知另一位闲着的保镖及时制住了要动手的赵总。
赵敬兼嘴角流血,他的脑袋上被顶了枪口。
关泽予雷利的打了两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势拿住了抽雪茄的男人,他喘着气。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能这么嚣张,触摸到随时让人犯罪的东西,拿到别人的枪,然后用枪口对准敌人的脑袋。
原曲凡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怕关泽予开枪。
他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关关下半辈子坐牢。
赵敬兼被黑汉子的保镖架住,可是自己的老大被关总裁按住。
关泽予拿着手枪,他想来一句,别动。
但是看着被自己按住的老大,他锐利的眸光里闪起狡黠明智的光
芒。
而就在这一瞬的自信骄傲,他发现了对方的问题,对方刚好抓住机会,反手夺取控制权。
“你也就这点能耐。”
形势翻转,翻转来翻转去,两种,被挟制和主动挟制。
关泽予咬牙骂一声该死,原曲凡被人狠揍了几拳,就这几秒钟的时间,关泽予一不小心失神,他见原小受被打,接着自己也被打。
“我很久没有遇上这么充满爆发力的对手了。”
江湖老大,看样子,他也不过四五十开外,而他引用了很久一词。从这,似乎可以说明,他应该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出江湖混了,并且拿着枪把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像现在如此轻松的拿着枪对着别人的脑袋,露出一脸似笑非笑嘴脸,作出威胁别
人的姿态,对于他来说,最简单不过!
“我答应你,你把他们放了。”
赵敬兼刚被放开,关泽予一失势,他又被那位威武的保镖扭了双手。
关泽予挨了一拳,老大的爪子扼在他的喉咙下,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后续之四 他的不明就里
赵敬兼心疼关泽予,他不愿看对方挨打受伤,甚至落入眼下的形势。
“呵呵,你早该答应了。”
这个笑声,笑得有些阴测,那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鬼笑声,低低的声势,声色沉闷,那种笑声,压住在场的人的心脏,他们感到无比沉闷。
赵敬兼看一眼被箝制在沙发里的男人,他接过笔和那张签订生死似的契约。
“赵敬兼,你想清楚。”
关泽予出声提醒,他不想再欠人情,特别是欠赵敬兼的人情。
以前,是他自己多事,见义勇为一次,把人家救起来后,没想过引来这么多事。
他不是傻子,对方眼神,他关泽予不是看不懂,而是他不想要。
他很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赵敬兼什么,今世,居然能让对方这么死心塌地的爱惨了自己,其实,换句话说,让对方拿自己当替代品那么久,也许,久到连对方都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他该真正抓住的人。
“你觉得你做得来!”
喘着粗气,他问赵敬兼,你认为,你能做好这桩买卖?
经过刚才的一番笑里藏刀的对话,关泽予已经大致了解了那么一点点信息,在确定自己做不来的生意后,他敢肯定,赵敬兼会死得很惨,“那事要不是存在万分风险,人家会找上你。”把话挑明到这份上了,如果有人还不明白,那说明这个人还真是无可救药了。
想想,关泽予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冷笑一声,算计算计,他们都在算计着,然后利益!
一直以来!
走过那么长的路,不怕危险,不怕输,直到遇见蓝政庭,关泽予开始学会收敛那些张狂的性情,做事,有所顾及,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
如今的关总裁,真的不同往日了,不可否认,然而,他还是他,心思转圜间,利弊权衡得那么清楚。
当年,赵敬兼的帮助,一直记在心里,欠对方一个人情,所以很少对他也冷酷无情。
即使知道,也许当年的事,赵敬兼脱不了关系,但是,这就是他们这些人之间的竞争,利益为主,情义次之。
“泽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敬兼听了对方的那个反问,他有点迟疑,他想不通,他听不明白关泽予话里的话,或者说,他其实听懂了一点点,只是还想更深的读懂其中的深意。
“你们不就是想给人家找麻烦吗,不过这种手段太低劣,想要把人整垮,光靠外人不够,还需要靠自己。”
轻蔑的看一眼本来很镇定的老大,关泽予真的很想知道这扼住自己脖子的男人之前
和赵家结了什么仇。
赵敬兼仔细的打量带墨镜的老男人一眼,好像有点眼熟。
而就那么一点点,足矣让赵公子想明白了什么,他停下手中的笔。
他赵家的老爷子当年曾经做事也不够光明,把无辜的人送进监狱,想不到多年后好家伙出来了,靠非法买卖搞得风生水起,羽翼锻炼得丰满可以胡作非为了,他总念念不忘的伺机要报当年之仇,而且为了报那几年的牢狱之灾,他忍辱负重,现在,经过一番思前想后,他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既然,想不出怎么弄死当年的仇人,再想到自己如今所做的危险工作,他灵光一闪,就生出了这么一阴招,找上赵敬兼,甘愿浪费点钱,想要引导这子儿去犯罪,那老头子毁不了,干脆就毁了他孙子,搞不好能让上面的人查一查那老爷子的当年黑账。
关泽予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是他记得N年前的报纸,报纸上的人物,和面前带墨镜的人还真有点相似,他脑子转动的时候自己就失了手,本来是被自己拿枪指着的人,对方趁自己失神的间际,居然反控了局面。要不是看清了墨镜下人的面貌的大概样子,他也不会分神,更不会诧异。
“既然你有点明白了,我想,“一不做二不休,赵老爷子也不会知道吧?”
关泽予被推给了其中一位保镖。
赵敬兼瞳孔放大,老大把墨镜摘下,他阴沉沉的笑,本来剃光头就足够威慑人,因为他的光头实在是光亮可鉴,这一副模样,让身为江湖老佬的人摆足了黑社会老大的凶恶,现在,他还这么一笑,更是煞人。
“哼,看来,一不做二不休,才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似乎决定了用最狠即是最果断的办法。
“你想怎样?”
赵敬兼不是蠢蛋,自己当年老爷子都做过些什么,身为后人其孙子的,多少明白点,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有胆去干,后来长见识,懂得什么叫分寸,何况心思在个人的感情之事上百转千回,他没有了那种一统江湖大作手笔的欲望,经历了点小事后,他后来只是慢慢的打理自已经掌握的一半家业,然后,其余时间,要么是想尽办法接近关泽予,要么是挥霍金钱,消磨时光。
他不否认,冠鹰那些年遇到的那件不小麻烦事,其中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关泽予没有怀疑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