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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爷怒其不争一脚踹飞窝囊货,叼着烟卷趾高气扬指着老大爷就告诉他了:你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老不死的拿把玩具枪吓唬谁,你就他妈扛老洋炮出来,这铁板钉钉的事也是你一干巴小老头改变不了的!把枪放下来,别逼我,逼急了大爷当场刨了你家主坟!!
唐大爷牛逼烘烘不可一世,小老头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厥过去,他妈的,这是在文明时代遇到活土匪了呀!老大爷双眼含老泪怒发冲冠端着老土枪直接抖成吴老二他二大爷了。老不死的一动不动不听劝的还不缴械,唐哲更恼了,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别人拿枪指着他。
唐大爷烟头一吐二话不废强盗似的冲着小老头就来了,小老头老农民一个,没见过世面;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群吃人肉不吐骨头的资本败类,哪成想不怕死的碰到不要命的了,人家根本就不甩他。唐哲黑阎王似的压了过来,小老头经不住吓手抖直接把枪甩天上去,老土枪是个老古董,好多年不用后座早
就烂掉,经他这么一甩直接在半空中擦枪走火朝他的主人射了过去,好在唐哲反应迅速,他多年捣腾枪炮,小老头甩枪的时候他就察觉不对劲了,唐大爷上前飞身一脚踹飞小老头= =!救下小老头一命,而他自己却因重心不稳倒退两步不曾想踩到松土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扑通一下就这么栽地基沟里去了。= =!(唐叔叔呀,事实教育我们,不尊老爱幼的人,现世报来的是非常快地~~!!)
大哥散了腰,韩彪责不旁贷,忙前忙后小心伺候着,紧张的要命,要知道男人的腰那可是全身力量之源,一个不小心是会落下病根的,唐哲哪有那么娇贵啊,想当年刀扎心尖上都没能把他怎么样,何况是这点不算伤的小伤,他只是觉得烦,韩彪在他面前晃晃荡荡婆婆妈妈结结巴巴的,他闹心啊~~!
“大……大大大大大哥……烈烈烈烈烈烈哥要要要要揍我……他他他他他太太太不是物了!!还……还有老林,他他他骂我是牛牛牛……牛耙BO,死书呆了,骂骂骂骂……骂我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这个费劲呀!挫B那两个字硬是吐不出来,唐哲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但韩彪已经窝囊成那样了,并且忠心耿耿鞍前马后一口一个大哥的跟了他这么多年,还真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唐哲索性闭眼假寐,懒得去搭理敢说他唐大爷结实挺拔的腰肢是老腰的死矮挫子。
南方的冬天不同北方,室外阴湿潮凉,室内却干爽温和,唐哲本就是个贪睡的,瞎折腾这么一上午,他也真的是累了,不到一会功夫便呼吸匀称的睡着了,韩彪将薄被给他往上提了提,再蹑手蹑脚的坐到一边小酣,以备大哥醒来时身边有个支使的人。
唐哲已经好多年都不做梦了,梦是脆弱不堪的,他凶煞霸道惯了,哪怕是面对自己,也是不容显露半分脆弱的。唐哲混黑枪林弹雨中全须全羽的闯了过来,如今改邪归正想做国家好公民了,反倒是地基沟里栽跟头出尽洋相,他这心里不可必免的不是滋味,难免有些心伤,于是这梦啊就不受压制的干扰了他的清眠,可见这梦呀,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唐哲迷迷糊糊中隐约回到了小时候,那一年正值仲夏,绿意葱葱的花园里各色花瓣漫天飘撒,蜓蝶扑翅翩翩起舞,恍如一幅色泽明艳充满生机的水粉画。
纤细赢弱的孩童绻缩在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正午的阳光透过繁密的枝叶化做斑斑点点洒在他的身上,一滴晶莹的泪水闪耀着透明水晶的光芒滴落在身前绿油油的草地上,接着便是那么多颗的
泪珠扑簌扑簌滴落下来,梦境中的唐哲清晰的听见那孩童喃喃的低泣着:“不要丢下少陵……不要丢下少陵一个人……好怕……我好怕……。”
心,蓦地揪紧。少陵……是少陵……
刹那间,梦境开始扭曲混乱,像极了抽像泥泞的油画,几近遗忘的过往如走马灯般纷至沓来。
空旷冰冷的房间里,美丽孤独的少年悲凄无奈的回首苦笑,他说:“怎么才能不爱你;哥……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爱你……”
紧接着,雷雨交加的夜晚,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一道闪电撕裂了夜的黑暗。宽大淫靡的实木床上,两具年轻。赤。裸滚烫的肉体疯狂的交缠翻滚,他们相互交颈吸吮急切的燃烧着彼此灼热的欲望。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缠上他腰的两侧,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双肩,气息凌乱却坚定的在他耳边说:“哥……爱我……狠狠的爱我……求你……。”
那一晚,他们抛开了世俗的牵绊,不停的接吻,不停的做。爱。他挣开了禁忌的珈琐,狂热痴迷的占有着身下的躯体。身下的人则毫无怨尤的承欢着他所有的爱意。他们尽情的呻吟着,撞击着,粘腻着,痉挛着同时到达了激射的□再双双坠入无边无际名为罪恶的深渊。
神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他们深信下一秒,便是世界未日。
梦境再度扭转……
声势浩大奢华梦幻的结婚典礼上,角落里;纯白的少年修长的手指娴熟的在纯白的琴键上弹奏着结婚进行曲,默默的小声吟唱着他一个人恋曲……
断碎无章的歌声中,他木枘的将婚戒套在新娘的无名指上,温婉可人的安碧君喜极而泣,抽咽着对他说:“少哲,我爱你……我爱你……。”
够了!!这该死的梦魇,唐哲挣扎着想要醒来,然而,更多的话语汹涌的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进更深的黑暗……
“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青涩,至少……在某些方面我是比你强的……”
“哥,我不后悔……哥……你不要离开我……”
“大少爷,夫人她恐怕是真的不行了,这有可能是她临终的最后一个愿望,你难道想让她死不瞑目吗?”
“少哲,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日子要过……”
“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一人造的孽当由你一人承担!”
“哈哈哈……真是蠢啊!你以为我很在乎你的爱吗……”
“哥,你真的能忘了我吗……”
“你滚!我唐家没有你这辱败门
风的子孙,我唐靖民更没有你这个奸弟杀子的不孝子!!” “从今日起,你我父子恩断义绝再无任何瓜葛,我不想再看见你,滚!!给我滚!!!”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少哲我绉烈今天就钉在这里了,要杀要剐要枪毙随你,倘若我皱一下眉头,我他妈就不是人揍的!!只是……你别撵我……”
“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畜牲!!!!你去死!你去死!!”
引导着淬满仇恨的匕首狠狠的扎进他的胸口……
“你去死!!你去死!!!”
他缓缓的闭上疲惫的双眼,连生命中的最后一滴泪也吝啬流下,嘴角衔着自虐的快意几近贪婪的汲取着死亡的气息……鲜红刺目的鲜血小溪般流淌染红了他的世界,意识正一丝一丝抽离他的身体……
“叔哇!!!”
是谁?唐哲蓦地睁开双眼从床上跳跃起来,紧接着又跌回了床上,腰部的痛意由脊梁骨直蹿至大脑中枢神经,唐哲一下子清醒了。
“叔啊,你怎么才接电话呀~~!呜~~叔啊,我好倒霉啊手机被没收了,你要是想我怎么办啊~~?哦,对了!叔哇你有没有想我啊?”
这孩子。。。。。
☆、叔,呜~~你终於回来了~~!
“呕…………呜……呕……”
“……”崔闹闹握拳咬牙:“我忍!!”
“闹闹……呜…我要死了………呕……!”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自尊心受到严重撞击的崔闹闹忍无可忍举起鸡毛掸子对着程健康的脑袋一顿乱抽:“你B的,还没完了,让你吐!!让你吐!!!”
“呜~~”程健康小朋友被抽的抱头乱蹿啪的一下对墙就是一锅贴,撞的七荤八素脑门肿了好大个包,小朋友头插鸡毛可怜兮兮扭头小狗似的泪汪汪的瞅着崔闹闹:“呜~~~~~。”
崔闹闹怒气未消,一手恰腰一手攥着鸡毛掸子大茶壶似的怒指程健康:“死B的,装可怜也没用啦!!!”
“呜~~~崔闹闹!!你不讲理,你欺负人!!!”
“哼!!我就不讲理!!我就欺负你!!!”
“我给你告诉师傅!!”
“我!不!怕!!”
“我……我告诉你哥!!”
“靠!!你B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