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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
柏岩四肢瘫软气喘如牛,但还没忘记这次献身的目的,手指不安分地在江靳胸前画圈圈:“我的游戏光盘……”
江靳捉住他的手指,好笑地问他:“你找的时候就没看看电脑光驱?”
卧槽,上当了!
之前装完游戏忘记把光盘从光驱里拿出来了,江靳今天重装电脑的时候肯定看见了,装完系统直接就把游戏盘放回去,料定自己不记得这茬,还以此占了自己一通便宜!
他悲愤地从床上爬起来直奔书房,不出意外地,又扑通一下跌了一跤。
这次江靳没有扶他。他倒在地上等了很久都没又动静,于是愤愤不平以胸贴地四肢用力,蛇行出卧室,蛇行进书房。
爬上电脑椅之后柏岩总结了一下,趴着走路倒是不累,就是开门的时候有点吃力。
这天晚上,柏岩像是赌气一样,玩到了凌晨四点。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江靳已经走了。
起这么早是去晨练吗?柏岩不满地嚎叫,连个morning kiss都没有!
中午的便当很素,柏岩同学相当欲求不满。
因此晚饭吃得格外卖力,水煮鱼片被他一个人捞了个干净。
“不留一点明天中午吃么?”江靳把碗收进厨房,顺道关心地问他。
“……啊?”柏岩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把鱼都吃完了,明天就只有素菜了。”江靳拿出便当盒,开始把桌上剩下的西葫芦、卷心菜和粉丝往里面装。
你这是在打击报复吧!
柏岩很想发飙,但吃人家的嘴短,白吃白喝就已经很厚脸皮了,怎能再挑三拣四。
在食物上得不到的满足,自然要在奋斗游戏中补回。直奔书房打开电脑,咦,怎么又变回了XP系统?
冲到客厅找罪魁祸首:“你又重装电脑了?!我的游戏光盘……光驱里没有。”
江靳没有说话,抿着嘴唇看他,那眼神的意思跟昨天一样:求我啊!
“你这个禽兽!”柏岩倒在地板上四处打滚,“老是用这一招你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江靳过来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有没有意思不重要,有用就行。”
卧室门又掩上了,少儿不宜一个半钟头。
然后这次光盘放在了枕头下面。柏岩愤愤地想,江靳也不怕把它压碎。
等发现XP系统又换成了win7之后,柏岩同学已经完全淡定了,颇有眼色地主动跑去床上躺平,等那个关系到自己一周通关命运的男人来享用。
运动完毕,吭哧吭哧地从床上爬起来,柏岩神志不清地问道:“我的游戏盘呢?”
“如果没有估算错误的话,现在应该在垃圾车上,正送去去城郊集中处理。”江靳侧过身看他,回答得很认真。
“什么!你居然,居然把我的光盘扔了!你!你……”柏岩七窍生烟,气到想哭,四处找趁手的家伙想要揍人,“你说了求你就告诉我光盘在哪儿的!你言而无信!”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在垃圾车上。”江靳一脸坦然,“我只是答应告诉光盘在哪儿,没答应让光盘出现在你面前啊。”
“我要杀了你……”柏岩算是清楚地了解到自己被摆了一道了。腿一软,沮丧地坐在了床沿上。
看他一脸绝望的表情,江靳不禁心一软:“好了别生气了。”
柏岩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
江靳去握他的手,温柔地劝道:“现在游戏不能玩了,一晚上还这么长……”
手上一用力,柏同学又整个倒在了床上。
还没来得及反抗,他那点小脾气很快就在粗重的喘息和鲜明的快|感中消失殆尽了。
翌日,柏同学出门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一下菜色,还好,江靳大发慈悲,除了昨晚自己特意忍住嘴馋留下的牛蛙之外,还另做了红烧猪蹄。满意地合上饭盒盖,他意外地在便当包里发现了那张保存完好的光盘。
抬头对上江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顿时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把游戏盘还给同学吧,免得明天又丢。”江靳说得云淡风轻,柏岩的心却碎了一地。
七日通关彻底胎死腹中。那天以后,柏岩再也没有在家里玩过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一个小番外吧=v=给大家调剂一下周一的心情。
虐二货虐得我浑身舒坦啊!懒腰。
我的就是你的
没几日天气就渐渐转凉,九月底侃侃返校,柏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一天回了趟原来的地方,办离职手续,顺便把房子退租,收拾东西。
江靳全程接送,靠在车门上看张主任拉着柏岩的手,两人眼神里都饱含万千思绪。
张主任显然不知道侃侃干的好事,只想着柏岩“翅膀硬了总是要飞走的”,心里虽不舍,嘴上却不停鼓励他:“有了新的目标,就好好干,干出成绩来,我也替你高兴。”
“嗯……”柏岩心里一阵酸楚,想到张主任对自己的照顾,又想到生日那天他对自己说的话,再想到侃侃……心情顿时好复杂。
再三允诺有空会回来看他,柏岩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回去的车上柏岩心情还很沉重,江靳见他不说话,便也没有开口,只默默开着车。
“我妈让我带你回去过中秋节。”江靳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还在愁思中无法解脱的柏岩闻言不由得一愣:“啊?”
江靳这次烦了:“别再让我说第二遍,自己回放一下。”
“哦……”柏岩呆呆地回放并消化了一下,十秒钟后猛地从座位上腾空而起:“你你你你妈要见我?”
“小心撞到头。”江靳伸出一只手稳住他的肩膀,“我妈又不是妖魔鬼怪,怕什么。”
“不是怕,是紧张……”柏岩小声顶嘴。
“紧张就是怕。”江靳回他,“我爸妈都随着我高兴,不会干涉太多,你别担心,平常什么样就什么样。”
平常什么样?在饭桌上张牙舞爪,挑食,吃相凶猛得像乞丐,脱下的鞋子随便一扔,说话不经大脑……
打量了一下眼前正在认真开车的男人,温柔多金,斯文礼貌,干净整洁,成熟有风度,最重要的一点,坏水都憋在心里不往脸上摆——落差太大了。
如此优秀的儿子交了个差劲的男朋友,哪个家长都很难接受啊。
柏岩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要修炼几天思想道德和行为举止,被江靳一眼看穿了,于是揶揄他:“别想了,你的作风基本没有救回的可能。”
“你别小看我啊!”柏岩不服气,“我收拾一下节制一下还是很能见人的。”
“收拾了节制了我爸妈还不爱看呢。”江靳摸摸他的头,“自然一点就行。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我保证。”
“真的?”柏岩扑闪着大眼睛看他。
“嗯,你一副缺爱的样子,长辈肯定都喜欢。”江靳打趣。
“我哪里缺爱了?”就知道好话背后有陷阱,柏岩气得直哼哼。
“你拉着那个张主任的手都快哭出来了好吗!”江靳终于说出了这句憋了一路的话。
“卧槽!”柏岩大呼一声再次从座位上弹起来,这回江靳没有拉他,他的头就重重地磕在车顶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泪真的流出来了。
一边流,一边自己揉着脑袋,还哽咽着辩解:“哪里有哭,明明是你吃醋看错了……”
“吃醋?”江靳微微有些惊讶,不由得抬起眉梢,“你觉得我是在吃醋?”
柏岩抽抽搭搭地控诉:“见我拉着张主任的手不高兴,不是吃醋是什么!他都可以当我爸了,你居然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你太禽兽了……”
江靳闻言一踩刹车,车猛地停住了,柏岩晕头转向又磕上了挡风玻璃,大声呼痛之后,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头上几处负伤,心里还不痛快,柏岩狼狈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江靳想笑,但又觉得笑出来显得很不人道,于是只探身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帮他揉着脑袋。
就这两下,起了两个大包,小心翼翼地揉着,怀里的人还龇牙咧嘴。
江靳眯起眼睛,柔声哄着负伤的柏岩同学,心里想要说的却是别的话。
我怎么会吃醋。我只是想,漂泊在外的你,要是有了长辈的关怀,可能会更幸福更踏实一些。既然如此,既然我有,那么,我就跟你分享吧。
当然,这些他不可能说出口。那个笨蛋,得让他自己明白才行啊。
正月十五的晚上,柏同学正式以江家儿媳妇的身份,奔赴近郊的江宅参与中秋家宴。出门前梳洗打理了半天,又对着镜子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