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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父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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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竟没有做声。
  徐清岩背对着他继续道:“即使在你心里我再没有节…操,再不堪,但是最起码的一点自觉我还是有的。你放心,在你没有离开我之前,我是不会去找别的男人的。”
  徐竟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清岩已经在岸上又一次站定了,徐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徐清岩既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定定地站着。
  徐竟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突然莫名地“噔”了一下,然后快步朝岸边跑了过去。
  林芳站在一棵树旁边,夜色中,徐竟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种带着绝望的痛苦的气息还是通过浓重的夜色传递到了徐竟身上。
  徐竟怔滞地叫了一声:“妈……”
  林芳有些恍惚地问:“小竟,你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在你没离开他之前,他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你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徐竟一下子惊恐地转过头看着徐清岩,一颗心毫无节奏地狂跳起来,嘴唇无意识地翕合着,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徐清岩同样侧头看着他,眼睛里虽然也有惊慌的神色,但是相对来说算得上镇定。
  然后,在徐竟的沉默中,他转过头去对林芳道:“是你听错了。”
  否定的话并没有达到预想中安抚的效果,听了这句话之后,林芳的情绪反而变得激动了起来,像是终于冲破了那道爆发的缺口,抓住徐清岩的衣服厉声叫起来:“你骗我!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你去那间酒吧了,怪不得当初你要跟我结婚,原来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我和小竟只是你的挡箭牌而已!可是为什么会是小竟?就算他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你毕竟养了他这么多年啊!你怎么下的去手啊徐清岩??你怎么下得去手?!他才18岁,你会毁了他的你知不知道!!”
  徐清岩一动不动地任她在自己身上捶打着,几次想伸出手抱住她,都被她激烈地挣脱出去。
  而徐竟则睁大了眼睛,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脑子里在不停地回荡着那句“挡箭牌……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
  林芳脱力般地倒在徐清岩胸前痛哭了起来,良久,徐竟才失神地看着她问道:“妈,你为什么说我不是爸亲生的?”
  林芳闻言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抬起被泪水打湿了的脸,怔怔地看着他。
  眼看形势已经完全偏离正常轨道,有些不受控制了,徐清岩突然出声道:“先回去再说!”说完腾出一只手去拉徐竟。
  徐竟甩开他的手,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会儿,再低头茫然地看着林芳,然后转过身快步走了出去。
  徐清岩厉声喊道:“你要去哪?回来!!”
  徐竟仿佛没有听见般,加快了脚步,直到徐清岩在后面又喊了一次,才转过身和他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眼睛里是徐清岩看不懂的神色,接着快速拔腿跑了起来。
  ……
  刺耳的刹车声混合着周围人群高分贝的尖叫声突然传过来,徐清岩心里一紧,一把推开林芳就朝前面跑了过去。
  主干道上,一辆越野车歪着车身停在路边,前面不远处的路中央密密地站了一圈不住骚动的人群。
  徐清岩跑过去毫无章法地奋力扒开人群。
  徐竟倒在血泊中,两只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双腿弯曲着,脑袋侧着一动不动,像个破碎的木偶般毫无知觉。徐清岩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哆嗦着想去抱他,却在触到满手的血后又不知所措地缩了回来,然后又哆嗦着挨过去,眼睛瞪着仿佛要突出眼眶,下一秒突然抬起头朝人群大喊起来:“救护车!!!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声音嘶哑,令人心惊。
  林芳站在人群边沿,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脸上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想不了,只是眼神发直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徐竟,良久,才撕裂地尖叫一声朝前面扑了过去,扒在徐竟身上哭得仿佛要昏死过去。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直到徐竟被抬上救护车,林芳的情绪还处于失控状态,抓着担架怎么说也不放手。徐清岩一个一个地掰开她的手指,使力把她拉到旁边,才让医护人员将徐竟送到医院救治。
  由于是主干道,车辆行驶的速度都比较快,加上越野车本身的体型就比一般的小轿车大,所以那一撞的力度很大,徐竟被伤得很重,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完好的部位。
  手术室的灯从晚上十点一直亮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医生换了一批又一批,徐清岩和林芳守在手术室外面,一整晚都没法合眼,每一分每一秒都无异于酷刑。
  林芳一直在哭,哭到最后声音哑了就只剩痛苦的哽咽,每次一有医生护士进出就慌忙地扑过去询问手术的状况,渴望能够了解一点点关于徐竟的信息,但是得到的永远都是千篇一律的,毫无实质性的回复。
  而徐清岩,则是一直死灰般的沉寂。
  出了手术室之后,徐竟被送往重症监护室,徐清岩和林芳隔着一层玻璃贪婪地看着他,他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身上被呼吸机,仪器和各种各样的导管包围着,只有旁边跳动着的一条条不甚明显的细线预示着着他微弱的生命迹象。
  医生说他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还要进一步看手术后的情况。
  林芳听得心如死灰,而徐清岩则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过了会儿,有护士过来领着他们走进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徐清岩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听见他说:“小伙子的情况不大好,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虽然他还很年轻,但是毕竟撞得太重了。现在最好的估计是到明天上午之前能够醒过来,但是即使这样,他的双腿可能也站不起来了。”
  徐清岩的心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然后努力作出平静地问:“站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下半身会从此失去知觉。”
  “……瘫痪?”
  “我想是的。”
  徐清岩脑子里眩晕得厉害:“那康复的几率有多大?”
  医生缓缓摇头。
  比预想的结果要好,徐竟凌晨四点的时候就醒了,但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又一次昏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是第二天上午。那时候徐清岩和林芳已经是两天两夜未曾合眼了,加上高强度的紧张情绪,均憔悴得不成人形,特别是林芳,整个人都变了,仿佛一夕之间就苍老了好多岁。徐竟看得微微皱眉,林芳拉着他又一次哭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怕失去他般的担惊受怕,但是心里某个地方仍然悬吊着,沉甸甸地无法着地。
  好不容易说服林芳回去休息,徐竟看着病房里仅剩的徐清岩道:“爸,我的腿为什么没有感觉?是麻药还没有过去吗?”
  徐清岩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如刀绞。
  


    25、分离

  晚上江召天和林芳一起来的,沉着脸看了徐竟一会儿就又打开门出去了。
  徐竟从中午得知自己的情况开始就一直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不动作,也不说话。不管徐清岩在旁边说什么,他仿佛都听不进去了,甚至徐清岩主动亲他,吻他,他也没有反应,整个人完全呈现出一种麻木的状态。
  林芳看着他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却不敢在他面前哭出声来,只能强忍着颤抖着手一遍一遍地摸他的脸和身体。
  两天以后,在江召天的安排下,徐竟被送往国外手术,但是江召天拒绝徐清岩同行。
  得知这一消息时,徐清岩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脸上第一次写满了愤怒:“你没有这个权利!”
  “以前我可能没有,但是现在,我有。”
  “笑话,你们之间除了血缘外,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凭什么说你有这个权利独自决定他的事?!”
  “这是我和他妈妈共同作的决定,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也知道目前国内根本没有办法治好他,只能去美国!”说到这里,江召天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压制什么:“你问我凭什么有这个权利,我想这个不用我来提醒你。这么多年来,我是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是至少我没有害过他,没有将他往歧路上引!我想任何一个有正常道德观的人都无法接受你的所作所为!就因为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就理所当然地可以和他做那种事吗徐清岩?连作为人最起码的良知都没有,你还跟我谈什么父亲的义务?!”
  徐清岩生硬道:“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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