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耐地进入,高盛立刻喘了起来,感觉太好了,彦辉还是挣扎:“不、不要……”
抱紧那人,高盛喘道:“嘘,别乱动!我的爱,乖!──叫我小舅……”
彦辉脑袋一下短路了──这、这个变态!
“我应该怎麽称呼你呢?辉辉?阿辉?还是小辉……”感觉到那人抖动了一下,高盛自然清楚了:“来,小辉,放松点,乖,让小舅进到更里面……”
彦辉抑制著抖动,咬了牙,不能被这个死变态影响到……
“唔,小辉,吸得好紧!小辉……爽死小舅了!”
被言语刺激到,彦辉脸红得要滴了血,狂乱摇头──不可以,不可以!
高盛从未看过这麽禁欲和娇媚并存的美景,真当是有夺了人心魄的魔力……
也不知弄了多少下,高盛拉起人又换了个姿势,把那腿打开提起,压在榻榻米的墙壁上,从上面垂直进入,好在身体韧性很好,一般是做不到这样的,因为重力原因,每下都能打入更深:“小辉,好棒,这麽深这麽湿,小舅、嗯、小舅快要去了……小辉!”
彦辉已经有些迷乱了,敏感点在不断刺激下,已经到了临界点,出现了幻觉般,忍不住闭眼无声呢喃道:小舅!呜……小舅,呃!啊……
看著身下那人,对著自己白嫩的身体不断喷射出白花花的液体,高盛喘了口气,趁机提身吻上那张觊觎了很久的嘴,压住柔软的身子,耸动了几下,头皮一阵发麻,舒爽地喷射不停,好半天才平息。
彦辉不语,气哄哄走自己的路,不理睬高盛。
高盛急忙跟在後面:“小辉……”
“不许这样叫我!”
“辉!”高盛这辈子的哄人技巧、肉麻技巧全在这刻使用出来,拉住那手:“你要负责,你不能这样丢下爱你的我!”
彦辉哼了一声:“爱?负责?高少爷,能不能去法院告你强奸呢?”
高盛用手点彦辉脑袋,宠道:“不能……嗯,最多……和奸好了!”
彦辉止不住红脸,想起自己在被叫了“小辉”听到对方自称“小舅”之後……
唉……和这流氓没有好说的!唉,就算真正去告,也清楚是没有办法撼动这个“高干”流氓,反而会弄得自己一身骚!而且天朝法律对强奸的定义是“男女”之间,本来1979年还有个男男之间的“流氓罪”,现在好了全没了,唉,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麽样子,现在算是体会个一清二楚了吧!唉,一口一句爱的,说得好听,谁知道是什麽花花肠子……
高盛听著彦辉唉来唉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握紧那手不放:“开心些,前面有家居酒屋不错,去试试吧!”
仔细一看,这一带都是日式的建筑,大约是新兴的腐败集中营,温泉、居酒屋都有了,估计歌舞町也少不了。
清酒淡淡的喝不出什麽感觉,但比较喜欢梅酒,有股清新的梅子味道,高盛笑道:“是甜酒好喝吧,等下叫个桂花酿也不错的!”
两人都有些饿,围了炉端烧,点了不少烤制的菜色,吱溜溜烤了起来。
虽然“挥霍”多日,但彦辉对享乐还是没什麽大要求,只觉得这菜烤得太慢,眼巴巴的神情,把高盛给看乐了,点了客能直接食用的寿司、关东煮,彦辉哼了声,不再说什麽,接过直接吃了起来。
高盛腻著,要求吃一个,彦辉直接夹起丢到边上的碗里,高盛不乐意了,彦辉说:“给就不错了,还提要求!”
高盛使出缠缠功,指著彦辉手上吃了一半的寿司:“那个品种好吃!”
彦辉举手就想丢碗里,却被高盛按了手,嘴巴立刻上去咬住了寿司,顺便把那白嫩的手指也舔了个干净:“唔,真的很好吃!”
彦辉怒擦手指:“你个流氓!再这样,大家都别吃了!”
……没想到高盛也有小媳妇般的表情,彦辉真是被惊到了……
果然功力太浅,根本拿这个厚脸皮流氓没辙!
两人打闹吃完晚饭後,回到清大,已经是晚上。
彦辉什麽都不说,怒瞪在寝室不肯离开的高盛。
高盛只是小媳妇般,忙著做“家务”,收集了床单,准备去洗,又擦桌子、又打水,“忙”得是一点工夫都没有,更不要说去体会那个怒的眼射线了。
偏偏这些琐事,彦辉看高盛做,是别扭的要死。
这人平时总是笔挺严肃的样子,板起脸装深沈做老大,把属下训地战战兢兢、屁滚尿流的事没少做,总之,除了和朱泾不正经,和其他人都是一板一眼正经得要死……
现在干起这些活来,太有喜感了,就好像是冷幽默……
冷得彦辉从心里打了个奇爽无比的寒颤──真恨不得活再多点,折腾死他才好!
19盐花啊堕落吧
齐天一行回到B城时,彦辉还是没法摆脱这个缠人精。
白天总是跟著不放,上厕所都要一起,晚上总要抱了一起睡,怎麽赶都不行。
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说高少会成这副样子,那是绝对没人信的,而此人很可能被暴扁数顿後,扔去街头曝尸。
齐天一行由於出了点情况,在那边多留了些天。
要说是什麽情况──齐天嘴角苦涩……
钱芳芳一脸满足地勾了齐天的胳膊:“天,这次路过B城去王府井走走好不好?”
朱春华早些时候已经回了C城,根本没有和他们一起。
要说钱芳芳,的确很有心计、手腕,整个事情,怎麽看她都是无辜受害者,连齐天虽然知道有些不对头,但也没有办法反驳,也不能去反驳
与国企打交道,各种应酬是难免的,这点齐天早就知道,为了保持健康,应酬时他早养成了习惯,总是很仔细控制自己酒精的摄入,比如餐前先吃一些东西,喝到一定地步,就去洗手间吐出──但就算这样,有天一早醒来,两人还是裸身滚了床单,床单上斑斑点点有不少血迹。
钱芳芳泪眼婆娑,委屈又幸福道:自己是第一次,好痛!不过,不後悔,以後决心要和齐天一起过……
风利进入汽车行业这个事钱芳芳帮了很大忙,而且将来还有很多地方都要倚靠她的帮助,齐天不可能推卸责任,至少目前还不能和她闹翻。
只有带了钱芳芳,她要干嘛就干嘛,两人一起去滑雪场滑雪、去长白看湖、再北上到松花江看冰雕、黑龙江吃大马哈鱼……就差出国境线了,齐天说元宵都要过了,总要回了吧,才依依不舍往回走。
如果钱芳芳只是想和他玩玩,齐天到也无不可;但人家摆明了是想要做老婆的,这就不是很乐意了。
在齐天的概念里,“老婆”只是在非娶不可的时候才需要被使用到的东西,没什麽事,不想给自己的生活添不必要的乱子,和小人过两人的日子就很开心了,如果和上次分离时那样,小辉也对自己有那个意思的话……多个女人是绝对不行的!
但一时也没有办法处理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精明,必须要演好戏,只自我催眠:这是你心爱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对待,如爱小辉般,给十分之一的力就行……
要是汽车这码事能早点搞定的话……齐天眸子暗了暗──多说无益,努力吧!
彦辉摆脱不了高盛,只有告诉他实话:自己要去见小舅,不希望他参与其中。
高盛不高兴:“为什麽不让我见小舅?我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彦辉怒:“真想把你的脸皮拧下来看看有多厚!”
高盛笑:“也就只对你厚!反正……我一定要去见,见了才能更好的模仿,才能更好那个……啊……”
彦辉使劲给了他一腿,实在是力气不小,高盛立刻被踢“残”了,歪倒在彦辉身上,扒了不放:“废了、唷、肯定废了,必须负责!一定要负责到底!”
彦辉更怒:“时间就快到了,你这没脸皮的讲点理行吗?!”
高盛搂住人:“好嘛,不要生气,就在外面等好不好──最大的让步了啊!”
…………………………………………………
本来齐天不想带钱芳芳见彦辉的,但一路旅游买了不少纪念品,这女人早就唠叨说要亲自送给“外甥”,洞察力太强的精明女人,齐天目前惹不起,只有顺其自然。
钱芳芳塞了一堆纪念品给彦辉,然後亲热地邀请“自家外甥”下午一起去逛王府井,帮忙选下首饰……
彦辉没想到,那两人关系进展这麽快!首饰吗?彦辉只觉得钻心痛,那病又起来了,痛得有点过份,都快说不出话了,不好多说,只说,谢谢,但下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