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有好事者向他推荐了一个新乐点。
据说,那个叫彦辉的,现在长的比女孩子还娇,人一推就倒,手指绞来绞去的,样子比花还嫩。
镇子就那麽点大,彦辉这名字汪大鹏是知道的,比自己大一年,幼儿园的时候彦辉还和他相互搀扶著爬过沙山玩过沙子。
──当然这个事,两个当事人都已经记不得了。
关於彦辉,汪大鹏记得最清楚的是那麽件事──
在汪大鹏家还没特别有钱的时候,大约是小学三年级,那天汪大鹏坐在操场边,没人玩,无聊著,突然边上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这块糖给你吃喔!”
白嫩的小手衬著手里那颗糖,看起来好好吃,汪大鹏就接过来了,同时抬头往边上一看,发现一个比其他同学都粉嫩干净的孩子正对他笑。
汪大鹏看呆了,觉得这个人儿真是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於是就一边盯了人看,一边无意识往嘴里塞糖──而这事,直接导致汪大鹏被全校小孩嘲笑到小学毕业!
因为那颗看上去很美的根本不是糖,里面只是小段粉笔而已,汪大鹏把粉笔塞到嘴里并且嚼了好几下吮了好些下──才发现上当了!
这其实是个很幼稚的小游戏,从小汪大鹏就不上当的。
幼儿园的时候就很流行,每当有某同学给某某糖吃的时候,大部分被给的孩子都嗤之以鼻,回头不理人的。
因为玩的次数太多,是人都知道这肯定是个假糖!所以,从来就很少会发生把假糖塞入嘴巴里的事故,更不用说又嚼又吮了!
作为三年级的“大”孩子,汪大鹏居然还上了这麽个幼稚的大当,真是愚笨到了极点啊!
从此,彦辉成了汪大鹏幼小心灵的大伤所在,成了黑暗邪恶的代名词。
由於汪大鹏去年还在混小学,而彦辉正在上初中,两人差不多一年多时间没正经对上面了。
现在被那个狗头军师一提醒,汪大鹏就如打了兴奋剂一样,眼前豁然开阔,真是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飞到彦辉面前推他、揍他!
在小喽罗一路追踪通风报信之下,两人很快就对上了──确切来说,是一帮人对上一个人。
从此以後,彦辉被欺负的次数直线上升,强度也飞速提高。
每次汪大鹏都喜欢亲自把彦辉猛地推倒,然後让大家把人围住,看著那人泪眼汪汪、双手猛绞、无助无望的可怜样子,汪大鹏就非常兴奋,就亲自扑上去扭彦辉的脸蛋、身体、屁股、腿和最可恶的、爱骗人的小手!
但每当有人想进一步讨好汪老大──比如用脚踩踏彦辉的脸,用棍子打彦辉腿之类的,汪大鹏就会立刻翻脸不让干。
扭彦辉这事汪大鹏也喜欢亲自动刑,并且就他一个人干得,其他小孩要干也不让干。
他们最大的功能是当围墙,拦著不让彦辉逃跑。
除此之外,如果欺负彦辉这事顺利完成了,汪大鹏会心情很好,从而会发更多好东西给参加围堵的人员,所以大家就更喜欢欺负彦辉了。
这也直接促成了“翻花娘”诨名的诞生。
作者的话:
本文非娘受,年纪小,没安全感所致(齐天为了逃避感情,不愿意带着玩,后来,再翻花手也都是为了齐天)。
日后,打架还是很厉害的,作者捂脸。
02 橡皮糖是甜的
最近,汪大鹏心情很不好。
自从暑假开始,他就天天在等欺负彦辉解闷,但基本找不到机会。
自从那个看起来很高很壮的齐天回来之後,以往横行街道的小混混团发现他们有了个无法战胜的对象。
汪大鹏曾经承诺许多高级玩具,请高中的大孩子出手解决齐天,但都被拒绝了。
高中生们说,那是他们的偶像,从小就被家里的成员,尤其是女性成员,督促著要向齐天看齐,以後也要学他那样,去城里的。
而且就算他们愿意动手,也是打不过他的!
你没看见人家那麽健壮的身板吗?
以前又不是没和他打过,基本都是输得一塌糊涂!
汪大鹏无解,气不打一处,跟在彦辉和齐天身後已有多日。
每日看著彦辉那小身板,紧紧地挂在那个大个子身後;两人都快融在一起了,他就莫明冒火。
这几天跟在他身边的小喽罗,不知有意无意的,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无妄之灾。
今日,汪大鹏跟踪了一早之後又一无所获,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午觉。
两眼瞪著天花板都快瞪出孔来了,窗外突然掉了个小石子进来,落在汪大鹏的床边。
由於汪家大院养了许多大狼狗,一般小孩都绝不敢进,只有通过这种扔石子的联络方式来要求“觐见”老大。
汪大鹏见到小石子,立刻虎眼一瞪,猛地从床上翻起身──好哇!终於让自己等到了!
团队里的都知道老大最讨厌无故丢石子吵他休息,暑假到了,就都说好了,除非是那个翻花娘的事,否则一律不见。
当汪大鹏气势汹汹地带了一堆孩子赶来时,彦辉还在那边探头往院子看等齐天出来,不过有点累了,就端正著小身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坐著,时不时往院子里张望。
汪大鹏远远就看见那个小身板在那安静的呆著,就感觉一口气透不出来,胸口跳的厉害,多日堆积不得的东西就在眼前,心痒难耐,就想冲上前去抓起彦辉来虐。
好在有孩子叫:“那个齐天就在院里修东西,不好对付啊!”
汪大鹏如果不是聪明在歪道上了,包不准还真是个人才,人小鬼不小,特有耐性和计略。
忍住冲动,硬压住跑起的脚步,一个急刹,一群人在院门二十米处的拐角停了下来:“你、你、你,还有你,上去把他拖过来,捂好嘴不让发声音!完成有大奖,快去!”
小孩子的手法是拙劣了点,但对付娇嫩的彦辉还真没什麽大问题,三两下围上去。
一个身手敏捷的孩子趁彦辉张望院子出神的时候,偷偷绕到後面,一扑就把嘴给捂上了。
其他孩子蜂拥而上,一个捂几个抬,没几下就把人拖到了汪大鹏面前。
水汪汪的泪眼在汪大鹏面前转啊转的,小身板挣扎著,小嘴不停发出呜呜声──汪大鹏突然觉得很爽!
这麽多天没有扭过这个翻花娘了,还真浑身不痛快,平时扭那麽几下根本不够本。
彦辉被压著捂著,汪大鹏扭了扭嫩脸,留下个半红不红的印痕;再扭耳朵,小耳朵很快就红了宛若杜鹃,再扭鼻子,很快就出来一堆亮亮的鼻涕──不一会眼泪就下来了,“哭什麽哭,看你还跟著齐天不放,活该!”
汪大鹏手一转,开始捏手臂,这个地方好一碰就留个紫印,真是好弄!
就在汪大鹏扭得入迷之时,大院里突然传来鼓风机呼呼声,彦辉听到後,突然挣扎地更厉害,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也更响了。
“老大,可能快修好了!”
汪大鹏觉得手还是很痒:“不行,有近的地方,先把他弄过去!”
彦辉就这样被拖到了附近的谷仓里。
汪大鹏看了看这个谷仓,以前大家一直来玩,虽然近来不是丰收日,东西也堆了不少,由於有些要特殊保存,有个小仓的密封性特别好,就换了根布条塞了彦辉的嘴,指挥著把他关了进去。
见彦辉跑不了了,汪大鹏就让小喽罗们退守在谷仓外面放风,自己跑入小仓继续扭。
也不知哪里来的邪火,汪大鹏越扭越觉得不过瘾,而彦辉又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到最後呜也呜不出声了,特别没成就感。
於是就警告彦辉不能叫喊,就算他叫喊也没人会听到。
然後,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换到手腕绑好。
彦辉的嘴被布塞那麽久,一时闭不牢,半开著小嘴在那微喘。
阳光从顶上的小洞里照入刚好落在彦辉的脸上,一时间皮肤都好似透明的,就只有两瓣红豔豔的小嘴在那生动起伏。
汪大鹏呆了呆,手抖著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去扭那两瓣东西。
彦辉眼看自己又要被扭,心一急,头一偏,就避了过去。
汪大鹏不干了:“不要以为齐天在你就可以躲起来,他一走你还是被老子扭的命!”
彦辉喘著,用细细的声音道:“……我……没有要……要躲啊!”
也不知道为什麽,汪大鹏一听这细声细气的声音就开心,同时深深觉得自己把那布条处理的很是正确:“那你就乖点,别躲让我捏!”就继续伸手对准那两嘟起的花瓣扭去。
彦辉看著那手指伸向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