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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樊城绝于他作答,嗓音沙哑邪肆。
他手臂用力,拉近两人距离,双手环住樊城绝脖颈,双腿反射性加紧樊城绝腰际。余光扫向床榻,就见聂淋然那双迸出火花的眼。
闷闷笑起,内壁剧烈收缩。
身上之人约是不喜他这般分神,动作越发猛烈起来,他低吟一声,张口咬住离得最近的皮肉。用力之狠,可想而知。
他原本不是体弱姿态,可聂淋然绝然不会放过任何让他逃走的机会,削弱体力,虽是下下之策,却很是适用。
如士没了那聂淋然作梗,他于眼前人行房,绝对不会出现体力不支的状况。提出要求,樊城绝不会拒绝,他知晓,可亦是忘了身子状态,更是忘了,樊城绝体力,远远甚于他的。
晕睡之前,他咬牙切齿,带着自嘲埋怨,瞪着眼前明显表露意犹未尽神色的冷清眼眸。
下次,断然不会再像这般丢了脸面!
樊城绝看身下人没了神智,忆起身下人最后那不甘眼色,唇角扬起弧度,漂亮的角度,配上那张余热未退的俊美脸孔,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温和柔软。
樊城绝将两人衣物整理好,抱起怀中小人走向床榻,冷下脸孔,面无表情。
西域绸缎与清绝堡交往密切,聂淋然又怎会不知樊城绝恶劣心性?爱慕对象被其他男子拥抱直至昏死过去,换做他人也不会见得有何好脸色。
是以,聂淋然寒了面容,眼色犀利的仿佛化作实物利器,相当尔,如当真这般,那樊城绝早已不知是否还能保存全尸。而显然,视线这种东西,并非刀剑兵器。
樊城绝居高临下,垂眼望向死咬下唇无法动弹的聂淋然,张口,声线沙哑轻悦,“真是狼狈。”
聂淋然听了脸色更是不好,十指扣掌,好生紧密。
樊城绝仿佛没见着聂淋然那自虐举动,一手抱着小人,一手拉过一张新制软椅坐下,又将小人调了个舒适的位置。
见小人一脸倦意的睡相,虽是面无表情却俯首轻啄小人显示惨白的唇,一双眼望着榻上聂淋然,一眨不眨。
聂淋然终是沉不住气,率先开口,“你想如何。”
现下自身被限制,那妖人也不知给他施了什么法,瞬间没了力气不说,更是调动不起任何内劲,难缠的很,亦然造就了这幅受制于人的场面。
樊城绝摩挲怀中小人睡的恬静的脸容,似是心情尚佳,冰质气韵,无色姿态,一对眼犀利非常,叫人防不胜防。
西域绸缎掌握于聂淋然手中,樊城绝不会忘记,身为清绝堡家住自然不会放过一丝生意契机,更是不会随意的翻脸不认人。
可以称之为生意上的原则,清绝堡的原则,不是樊城绝自身,是清绝堡。
而他同样知晓,这怀中小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恶劣的很,又狡猾非常,就像小人本身气质,怪诞温馨,亦然矛盾。
如是现在动手,虽能以绝后患却绝非这小人所想,能有无尽乐趣才是好,能有无穷快乐才是佳。
小人制造乐趣的手段很是高杆,今日如不是一时糊涂也轮不到他来断决。换做小人做派……
“不会杀你。”放虎归山,其中凶险,不可估计。
樊城绝眼眸转动,盯向怀中小人仅限清秀容颜,下颚至侧颊的痕迹清晰可见,如是单论这张脸皮,想来不会有半点引人之处,可他知道,当那双眼睁开之时,黑眸其中绚烂无人可比。冷傲疯狂,无情肆虐。死气沉沉又显狡诈。真真让人放他不下!
聂淋然目露诧异,在他印象,樊城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他不会认为此次放纵是樊城绝本意,目光转向樊城绝怀中睡相恬静的妖人。
“你会后悔。”聂林虎沉声说道。
樊城绝睨了他一眼,周身气势徒然变化,寒气四溢,杀气冲天,“你可试试,不若这小人聪慧,不若这小人无情肆虐,你,还有何可斗?”
聂淋然闭上眼,不予作答,只是紧扣十指越发紧了去,隐隐闻着丝丝血腥。
樊城绝不再多言,抱着怀中小人起身,瞥了床榻上瘫软之人一眼,跃窗离去。
离开聂淋然势力范围,樊城绝走的并不快。
穿过树林时,樊城绝停下身子,一身雪色锦衣闻风而动,一双清冷异常的眼望向怀中仅限清秀面容的小人,面无表情。
“这般能否?”樊城绝开口,嗓音低哑沉稳。
樊城蛾睁开眼,对上樊城绝双眸,死气涌动,“很好。”
怎能不好?!他从来不知,这根该死的木头也会是如他般恶劣的性子!将他耍的团团转不说,更是什么都瞒不过这根木头的眼!
贰 陆
……》
有那么一种人,接纳一切事物,又在接纳的基础上拒绝一切事物。看似豁达无畏,实则胆小懦弱。
有那么一种人,欢喜强自镇定,将一切情谊埋藏心底不愿外露,呈现的不过是他想于你看着的无情肆虐。
似是忘记良多,仰或是从未忘却。樊城蛾依着身旁树干,气急反笑。他想着了许多,念着许久。就见他嘴角一勾,露了讥讽,似笑非笑好生惊悚。
樊城绝冷面抿唇,不言不语凶神恶煞。他盯着小人那双眼看,如是瞧进骨子里,要瞧出个窟窿来。
习习凉风,过耳过眼,掀了那一白一玄衣袂长袖。
樊城蛾袖长掩手,十指于内翻滚不断可那面上却是笑痕内敛恬静。想他本人,小人秉性,敬一还百,最恨有人欺骗于他。
如今,这木头人倒是选了日子冲他忌讳,倘若不于他留了记性还不晓得怎的得寸进尺。可这思来想去,又觉难办。轻了不解气,重了又舍不得,当真困难。
两人对面而立,不动不语,不过短短一瞬却是心思千百回转。
樊城绝垂眼,衣袂一挥到了樊城蛾身前,将他拥入怀里不发一声。
樊城蛾似是一愣,遂而嘴角一撇喃喃轻语,“爹爹怎的连句话都不舍得说?莫非还等着蛾儿来教你么?”
只要是个男子,定会晓得怎的哄心仪之人。樊城绝不是呆子,兴许有些沉默寡言,却并非他不愿开口,只道有些时候,不说话才是最佳。
是以,樊城绝出了手,低头垂眼,对准怀中小人嘴咬,撕摩一会才钻进去于之纠缠。待一人餍足一人气短方才罢手。
樊城蛾缓了气,眯眼横了身侧那人一眼,道,“放虎归山,爹爹真是好胆量。”
樊城绝眼色幽暗,贴上小人嘴角摩挲,不进不退偏偏暧昧。停了会这才作答,“你欢喜便好。”
樊城蛾闻声一怔,随即笑的开怀,他,很开心,“如此,甚好。”
清绝堡不养废物,就算为了当家公子亦然。
放长线钓大鱼,这道理三岁娃娃都晓得。如今这线放的够长,那鱼,是否上钩?
樊城蛾嘴角噙笑,腼腆内敛,只道那眼中死气沉沉,不见底。他在车上坐着,身后垫了上好云蚕被,喝着宫中贡酒,清酒。
他并非欢喜吃酒,只是若是不吃,怎的衬了那无情男子一派英雄气概?虽说这词形容的,过于勉强,可到底还是,适当的。
聂林然并未出了中原,只道这路还是长了些。按他所想,回堡,自是越快越好,用起身手最短,四日即可,只道这樊城绝不知吃了什么污物,竟是生了慢性子。
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他还是看不透身为父亲的樊城绝的。至少,他不懂今次用意。
樊城蛾抬眼,入眼见樊城绝闭眸假寐,面无表情,当真无趣的紧。
他闲的发慌,袖内十指翻滚,短短袖刀打着转,不停不落。转头,瞧窗外景色一片葱郁,茫茫然没了尽头。
清绝堡,忒不安生。
“你,很无聊?”樊城绝睁了眼,眼中似是存笑。
樊城蛾睨了他一眼,神色不耐。道,“蛾儿没爹爹这般兴致,困于这小小方圆,无美人,无好茶,没了乐趣在眼前晃悠,自是无聊。”
话未说完,却被那吃味木头抓了手。樊城蛾也不恼,只叫那面上无奈之色重了些,神色阴郁。
就闻樊城绝将他困于怀中,轻咬他耳廓,沉声说话,“不准。”
他抿唇,心里好笑,“不准什么?不准我吃那些好茶?还是不准我想了那些美人?或是不准,我自找乐趣?”
樊城绝蹙眉,沉默片刻,回了三个字,“都不准。”言罢,一双手不规矩。
樊城蛾抓了他手,笑道,“我身子未好,爹爹难道,欲求不满?先头那帐还未跟你算清,怎的,这么简单便想蒙混过关,难道蛾儿于爹爹心中就只有,这么些分量?”
“你想怎样?”樊城绝双手被制,一张嘴却不闲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