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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忘了,当初是自己凑上去的,有了这种结局,也是自己该得的。”他嘴角微扬,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没有可以在乎的。
殊途陌路而已,路走到了一半,各自回到自己的轨道,交叉的路线也已经荒芜了。
“我以为自己可以等的,等到你回来,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心。”他握着钥匙,自言自语地摇头道。
他说要他当真,可是到了如今,他又怎么能够当真。
这些年来,他想他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明白了大人和孩子的区别。
插进钥匙,他轻声唱着不成调的小曲,想起很小的时候,展瑞玲曾经给他唱过这曲子。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你和我的区别。”他没有回头,独自一人走进屋子里。
可是——他知道,斐诺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不愿意再接近自己。
宁愿站在不远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他丢掉他送给他的礼物,也不会再来找他。
那么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你不该救我的。”斐言把手里边刚从楼下买回来的食材丢到一边的柜台上,漠然的斜倚着门扉,嘴角的弧度一顿一顿的,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们不可能的,是吗?斐诺!”
他和他从一开始的纠缠就是错误的,他的死心眼到了现在只会令他狼狈不堪。
不撞南墙不回头固然是一种勇敢,可是他已经头破血流了……
☆、第一百零五章狐朋狗友
次日的早上,天还蒙蒙亮,斐言刚刚才收拾好书籍打算去上课,但一打开门,就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早餐。
“这是玩温情的手段吗?”他垂眼,抱着书籍微微的俯下身,拿起装着早餐的塑料袋,眸光稍稍地往后移,果然见到拐角处的一闪而过的人影。
斐诺啊,斐诺,他玩命认真的时候,他却抽身离开,现在又想回来接着玩他吗?
可是——当他的解释没有给他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会心无芥蒂的再次接受他有可能会抽身离开的可能。
“一个人的心再怎么坚强也是有底线的,斐诺,我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还是说,会反抗的狼崽子比较好逗弄。”他一味的微笑着,可是眸底分明是一片寒意。
很多事情,他纵是没有主动去询问斐诺,但不代表他就不在意。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在意,他会主动来告诉他吗?
告诉他什么徽离阿姨、安蔓阿姨,通通和他没有关系吗?
告诉他,他只可能和他在一起吗?!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太乖巧了,乖巧到没有挑战性。”他顿了顿,还是弯腰捡起塑料袋,毕竟……他还是饿了。
可是——他冷冷的勾起一边唇角,还是顺手把袋子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说清楚的话,那么再纠缠不休也就太难看了。
他以前也太不懂事了。
拐角处的斐诺差点就冲动的想要跑出来质问斐言,不过这些年,他对他的不问不管,造就了斐言现在的个性,也许该说是他的咎由自取。
软着不吃,偏偏要硬碰硬了。
现在撞得满头包,还真是自作孽啊。
“早啊,小言。”艾陈舟一身被霍凌剑清理过的衣服和皮相真是令人看的咬牙切齿。
尤其是这娃还嘴角叼着面包,旁边就是他的柴科夫。
真够招摇的,也不知道他当初第一次被赶出家门的时候,那个表情是给谁看的。
斐言摇摇头,一想到小猪当年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就不禁对他现在春风得意的表情感到无尽的唏嘘。
傻人有傻福,小猪的选择是正确的,霍凌剑真的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哪怕被家人赶出家门,没有任何的援助,他也会咬牙撑着他能够为小猪遮风挡雨的小窝。
只要小猪没有松口,他就能支撑下去。
“不早了,你还是把你的面包给吃下去,一边说话,一边吃面包,会消化不良。”斐言从车棚里牵出自己的自行车,靠着艾陈舟的身边道:“你就打算继续糟蹋着霍凌剑,也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也不怕到时候人跑了,你不哭死给我看。”
“才不会的!小言乱说话!”艾陈舟还是一脸孩子气的对着斐言吼道,但他一吼完就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于是他的脸一下子就爆红起来。
不过霍凌剑的表情状似很愉悦,还和斐言打了下招呼。
“今天还要拜托你照看一下我家的这位。”他如是说。
“不必客气,毕竟小猪比包子容易看管多了。”斐言依旧没有多余表情的谈及另一个很会惹祸的朋友。
☆、第一百零六章两败俱伤
如果画人画皮难画骨,那么他宁愿扯去皮相,继续当他的展言,从未遇见过斐诺的展言,早已死在八年前的展言。
斐言撑着额头,面无表情的抄录着幻灯片上的资料,心想着要不要搬家。
要绝,他一定会比斐诺绝的多!
这一次,他如果没逼着斐诺当众许诺,甚至有了深刻的教训,不然下一次他还是敢突然撇下他,选择离开。
“如果你不给我真正的承诺,那么我会令你毕生都在折磨中度过。”他微微的勾起一边唇角,倒是迷得一旁偷看的小女生神魂颠倒,至少三魂去了七魄。
早已经免疫的吴闻翘课来上根本和他不搭嘎的机械理论认识课程,他极为自恋的拨了下额前的碎发,单手托着脸颊,斜眼睨向斐言道:“你觉得,看你的人多,还是看我的人多?”
斐言皱着眉头,突然好笑的歪着头道:“包子,就算她们在怎么看你,你会动心吗?”
“不会啊。”可是他会虚荣一下的。
斐言无力的对着他摇头道:“不要招惹那些小女生,她们玩不起的,包子。”
并不是他圣母了,而是小女生什么的最容易死心眼了,他很怕包子给了别人错误的提示,到时候纠缠不休就惨了离他最近的自己。
吴闻才不管未来会怎样,对于他来说,除了默默姐,其他女生在他的眼中都是无性别的存在。
除了必要的尊重,他对于她们实在没有其他的念头。
也许就因为这样,笨熊才会如此的放心他,放心他一个人呆在女生众多的历史系里继续当他的系草。
斐言皱了皱眉,他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可是现在又是上课时间,他怎么可能不顾教授的脸色,直接接通电话,喜欢现的一般都是热血的小男生,可惜很抱歉,他是斐言,薄凉冷淡的斐言。
“不接电话吗?”吴闻上下打量了下斐言,他抿着唇,对着他不解道:“我以为大叔在你的心中属于独一无二的存在,你对谁都可以狠心,但对于他,你从来都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斐言似笑非笑的挑眉,他转移视线,注视着幻灯片的变化,许久,吴闻才听到他漫不经心地道:“那是因为我以为只要投喂得当,那么野兽也会被驯服的。”
可是现在看来,不如丢掉糖果,直接使用鞭子,非暴力合作实在是太消极了,他该使用的孙子兵法,攻其心,挫其志,免得对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他掀了掀唇瓣,语调逐渐的放慢道:“我可不是一个白白可以被人啃下肚子,却不吭声的樵夫,他敢动我,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不然——我吃的苦,不就白费了。”
他没有要斐诺的金钱上的援助,也没有失去理智的跑去杨家去找他,这一切,他要他亲口认错,要他这辈子都记得这次的教训,不然……他们就等着两败俱伤!
PS:前几天疲劳过度,看什么都重影了,所以果断的赶紧写完,某竹四月份要备考了,可是被警告不能烂尾,于是悲屈的续文吧,(^o^)/~我死了会回来找你们叙旧的。
你们要相信我森森爱你们的心……
☆、第一百零七章过河拆桥
樵夫和蛇的故事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尤其是毒蛇最后的反咬一口,实在是太……狼心狗肺了。
他实在是欣赏啊,欣赏毒蛇的没心没肺。
直到下课后,斐言也没有和吴闻再接着讨论,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男人去。
同个属性的人在一起,除了可以混在一起吃个午饭,接下来也就什么都做不了。
“你确定不陪我去?”吴闻拉扑腾着捞起他的风衣,笑嘻嘻的勾着斐言的肩膀,硬是要亲昵地做给他人看。
好吧,这是他的恶趣味,为他们的绯闻做出卓越贡献的其中一项。
至少在他人眼中,他们符合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