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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是他先使计要哥哥接受自己,哪怕是用如此不堪的手段,直到今时今日,他也没有后悔。
“一味的主动,只会使自己变的廉价,包子,有时候你心里明白,但就是没办法按照最好的路线去走。”当吴闻一转头时,就看见斐言一双干净明亮的双眸静默地注视着他。
顿时,他无语凝噎。
为什么要把自己放那么低?值得吗?为了一个年纪大他那么多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
斐言抿着唇,在刹那间,他的唇际却逸出一声叹息,连嘴角都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无奈。
包子,他知道他在关心他,也许比起斐诺还要来的关心自己。
艾陈舟瞅着他们,左望望,右看看,可惜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出来,所以只能悻悻然地低头牵着自行车站在一边看路边走过的行人。
他不是很明白包子和斐言怎么总是在打哑谜,这会很有趣吗?会比随堂测试有趣吗?
吴闻歪过头,他的眉梢连抬也不抬,就这样鄙视的睨向艾陈舟,“你可以把你脸上的心思给我收起来吗?小猪,就算我和死面瘫很无趣,但一定会比随堂测试有趣的多。”
爱情的逻辑到底是什么?
他一直以来都不是很明白爱情的定义,是笨熊的一再靠近,才让他陷入到如今进退不得的局面。
说是他爱笨熊,不如说是他单纯的习惯他的存在。
然道……这也算爱情?
艾陈舟困窘地望着吴闻,他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每次从包子嘴巴里吐出的话总是有三分之二会令人哽住话啊。
“行了,行了。嘴皮子真不像你做题一样灵光,小猪,你的青梅竹马怎么今天会放你一个人回家。”拉开拉环,吴闻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咽下一口饮料,他的喉结也随着上下起伏。见状,斐言微微地牵动嘴角,一双墨黑的眼眸此刻浮起一股无限的兴味。
包子……似乎愈来愈懂得性感了。
这算是调教成功吗?
似乎注意到斐言的视线,吴闻皱着眉头,他掀了掀嘴角,眼眸顿时变得有些闪烁,“呃……我脸上有什么吗?”
斐言侧着头,嘴角倏忽往上轻扬,眼眸深处倏地掠过一丝诡谲,“你觉得有什么吗?”
他可以揍人吗?吴闻抽着嘴角,用眼神死命瞪着斐言,用口型道:你这是红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斐言重重地打量了吴闻许久,他的嘴角噙着抹兴味的笑意,“红的,包子。”
“什么?”吴闻神经反射地捂住自己的颈项,一脸紧张的表情。
这下,连艾陈舟都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了,包子好紧张啊。
斐言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了,但他依旧平缓淡定地道:“是你的脸看起来红了,包子。”
“你——”吴闻气结的怒视着斐言,但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接的下去话,于是他尴尬地杵站着。
斐言敏锐地察觉到吴闻的恼羞成怒,但天性的喜欢说一半留一半不良爱好让他热于见到吴闻生气的模样。
“要不要这周六去市中心的酒吧,就当放松下,包子,小猪。”
“额,好啊,你请客,我就去。”吴闻努力忽略斐言意有所指的话语,他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不可以告诉我姐姐,知道吗?”
艾陈舟不安抿着唇,他瞅着斐言,突然脱口而出道:“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我们还是未成年人。”
斐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不禁伸手敲着艾陈舟的头,低缓道:“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被人赶出来的。”
“那你要怎么做?小猪可是一看就是个好孩子,到时候,别搞得家长出动。”吴闻斜睨着他,存心要拆斐言的台。
吴闻的不合作并没有让斐言多加在意,他反而很是轻松地道:“变装啊,很简单的。”
吴闻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他仿佛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斐言一个眼神过来,迫使他再多的话也都全部地咽回吞肚子里。
真是糟糕的感觉,他可以预想的到世界末日会离他们很近的。
艾陈舟认真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要跟随着大队伍的步伐前进,他也要一起去。
好期待啊,他还是第一次进酒吧。
☆、第七十七章水能载舟
也许是抱着不可告人的有趣目的,斐言一直到所住的住宅附近都在微笑的。
“小猪还是不懂得说拒绝的话。”勾勾唇,他的笑容里随即带了三分阴谋得逞的得意。
小猪总是带着黑框眼镜躲在人群之中,连一句善意的谎言都学不会,正直诚实堪称世纪末唯一的好孩子。
放好车子后,他弯下腰捞起帆布单肩包,陡然,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冷冷地顿了顿嘴角的弧线,原本雅致的脸庞顿时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喂,做人可不要太过分,在学校偷拍就算了,请不要跟踪我回家。”真是够了,有必要连日常的自由空间都不给他吗?
他转过身,眉头深锁,将目光移向从一辆日常可见的黑色跑车内走出的人影,当下紧抿着唇,眼神愈发的肃冷起来。
这人与斐诺的容貌怎么会有三四分的相似度?
只不过他的容貌会比较凛然不可侵犯,呃,是比较像一个……好人。
“我叫杨黎深。”那人没有一般人被人戳穿后的困窘,反而一反常态的站直身姿,就像长年累月习惯了一样站立。
斐言没有说话,也许该说是无话可说,于是围绕着他们四周的气氛更显得寂静安宁。
杨黎深也不想拐弯抹角,他蓦然抬眸,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可以说是漂亮的都过了头的少年。恍惚间,他仿佛联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略带着复杂的神情。半晌,他才缓缓地道:“离开他,不然你们都会毁掉。”
倏然,斐言怔了怔,他微微抿着唇,眸底不由得浮现一抹啼笑皆非的嘲弄。
毁掉?他们?!
“这种事情,你和我说了也是白费,不如我介绍你去找哥哥,只要你能说动他,我一定会二话不说就立即走人。”他若有所思的别开脸,想到斐诺如果知道他有离开的念头,会不会气急败坏的想要把打他一顿。
那一定会很鸡飞狗跳的。
他根本就没有意思和他继续谈下去。当杨黎深意识到这点之后,他的身形微微地僵持不动,旋即与斐言展开一场无声的对峙。
斐言愈发的沉默不语,但他心知时间拖的越长也就对自己越不利,因为难保不被其他人看到后,多事的去告知斐诺,索性也就淡定若地直视着他,首先开口道:“我不管你和哥哥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来找我的,但你以为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乖乖的听话,也未免太过可笑。哪怕是孩子,也不会如此的顺服,何况你又没有立场可以叫我离开。杨先生,过度的自信是自负。”
杨黎深盯着斐言一如既往的神情,但他的脸上却不禁浮现出一丝令人费解的赞许。
也许家里的那些人将这孩子想的太过简单了,而且也太不入流了。
可以把事情说得有条有理,而且招招见血,这绝对就不是一般的孩子该有的架势,他锐利、清冽,就像一把早已开锋的匕首,就时刻等待着时机,好给人致命的一击。
只不过听说薄唇的人天生比较薄情,也不知道他……
“如果没有其他要说的话,那么我就先走了,杨先生。”斐言是个极度讨厌他人探究自己私事的人,于是他没有再给杨黎深多余开口的机会,随即收紧肩带,想要直接穿过他的身边。
就在这时,杨黎深突然横臂挡住他的去路,他微微低垂着眼睑,但眸中所出现的森然光芒,是熟悉他的人都会明白,是他将要发怒的征兆。
斐言揪紧了甩到背后的帆布包的肩带,直至指尖都扭曲地泛白,连那关节都微微的凸出。可就算如此,他的脸上依旧还是不动声色的神情,“这是以大欺小吗?大人果然都是大人,单单就凭这一点,我自愧不如,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话说到这,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也不怎么奋力挣扎,但黑白分明的眼眸所沉淀的阴郁足以说明此刻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一听完斐言所说的话,杨黎深紧抿着唇,静默地注视眼前样貌近乎零缺点的少年,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存在是由老爷子嘴里听到的,他和他的人生完全是相反的,作为军人,他首先要做到的是服从,第二还是服从。
当老爷子说到斐诺只是被少年的暂时迷惑才会一直不愿回来,所以他才会被派出和他摊牌。
斐言脸颊两侧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