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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医院跑上跑下一个小时,挂号、拍片、拿药诊断结果为扭伤,安心静养几天即可。这是个好结果,柳纤纤如果受伤严重的话,毫无疑问会有更多的工作压在我的身上,目前人力资源部人手实在太紧张了,即或有我这样的优秀劳动力存在。但是我很郁闷,自己报销两百多大元,这可是最后的储备了,房东催几次房租都拖着不交,留作近期生活费的,怎么好意思开口向她要呢?
“部长,是我送你回去还是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去?”
她呆呆凝视脚尖,臻首凝思的样子很安静,微微摇头没有回答,我明白了她和我一样是举目无亲的打工者,一种物伤其类的感伤油然而生,对她暴力行为的憎恶顿时消散了。
“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你管!”这个倔强的姑娘啊,就象鸭子一样——煮烂了嘴还是硬的!
“走吧,12点了,乖!”我的语气象幼儿园的阿姨,手里真应该拿个棒棒糖。
她矜持的摇摇头。
再次采取武断的行动,配合她内心真实的愿望,这一次她的身体靠得更加的进了一些。象骡马一样走出很远才打到车,累得够呛但没有倒下,从侧面证明了公司高层关于男人的定义的正确性——男人好用省事,具有多种用途!
柳纤纤的家在山水之滨,这是一处高档的社区,价格很“高贵”,她的家在12楼,虽然没有爬楼梯,但是在电梯间为了不让她的伤处疼痛我还是那样一直背着她,不锈钢的镜面反射出她紧紧被我背着的样子,柳纤纤的脸红了,无比的羞涩,幸好没有别人进来,否则不知道会怎样的害羞。直觉柳纤纤是个非常保守传统的女人,这样亲密地与一个男人接触也应该是第一次把?喜欢保守的女人,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进门眼前一亮,柔和的基调、协调的颜色、颇具艺术气息的摆设处处显示主人不俗的审美情趣。
把她放在沙发上打量周围环境,随口问道:“一个人住吗?”
她没有做声戒备地看我一眼,让我猛然省悟自己是有“前科”的人,这句话问得有些突兀了。
捶捶腰部长长的出口气,看到她唯恐“引狼入室”的表情知趣地告辞:“柳部长,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走了。”
“你等等…。”
静静地等待她的吩咐,却久久没有声音传来。
“喝……口水吧。”语气仍然有些生硬,不用去计较这一点点瑕疵——她已经婉转地表示了感激。
“不用了,谢谢!”虽然很渴,还是客气的拒绝了,忙了一晚上,终于听到一句关心的话,感觉……挺温暖。
指指旁边的药瓶“你擦一遍药吧,医生说今晚擦一遍效果最好。”
“嗯。”她弯腰作势想脱去袜子。触动伤处又轻轻地呻吟一声。
“我来!”看到她的困难,我自告奋勇。
“别”她急急的想要阻止。我的手已经抓住丝袜袜边沿,醒悟到这样做很不妥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咬牙抓住袜子干脆利落地脱了下来——眼前一亮,这感觉象剥去柳枝的皮,露出的肌肤白里透红象葱一样地水白嫩滑。
“你……”她轻轻偏过头不敢看我,似羞还怒。
精神有点恍惚,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一个美丽女人的腿是第一次,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辉。柳纤纤的腿和她的人一样优雅。
她的脚也很美,小巧玲珑,五指纤纤宛若玉石,难怪几千年以前具备选美先驱意识的“好逑君子”普遍认为美女首先应该具备一双美足,古人诚不我欺!
“尤物!绝对的尤物!”
赞叹着古人的“真知灼见”,我的表情有一点痴。
“你……还在看什么哪。”她见我久久没有动作,回过头来正看到我口水点点滴的样子。
我面红耳赤回过神来:“哦,不好意思,”连忙脱下另一只脚的袜子,慌慌张张地拿起药,就要往足部涂抹。
“别……还没洗脚哪。”她脸色绯红地声音几不可闻。
“洗脚?作为一个讲究个人卫生的同志这是每天必须进行的功课,可是柳纤纤同志为什么害羞呢?虽然袜子破了脚也脏了伤害了淑女的形象,可这是事故的原因没有必要害羞吧?”我充满疑问的眼光让柳纤纤更加的羞涩,低低的垂头,我终于“觉悟”了:“该不会是暗示我帮她端洗脚水吧?
我有点懵,为自己的顶头上司打洗脚水,的确有心理障碍。
拍马屁!奴颜媚骨!低三下四!没有出息!如果传出去就不必混了!
这个“雷锋”做还是不做?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远远没有佛家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么复杂,经过简短的思想斗争,我面红耳赤的:“那……那……我来帮你打水吧!”
“嗯。”她轻轻地颌首更加羞涩,简直是秀色可餐!
问明洗手间的位置,走进去是几乎纤尘不染的卫生间,宽大的浴缸,毛巾整整齐齐。个人卫生看洗手间,柳纤纤的洗手间比我那临时的“猪窝”干净得多去了。洗手间的盆子颜色很多的放在架子上,随手取了一个,接水端出来,“这是洗脸的!”我汗,赶紧换一盆子,“这是洗……”柳纤纤脸红着没有再说下去,我疑惑的换了最后一个盆子,这次终于获得她的认可。
“部长,你……请吧。”妈妈的哟怎么有“公公”的感觉?
她弯腰洗脚的姿势很艰难,试了一下疼得轻轻的啊一声,又触动我泛滥的同情心,“还是我来吧。”将她的脚放到盆里,脸上发烫,给自己的女上司洗脚,这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呀,否则我的名声全毁了。
“我自己来”她轻声阻止道,可是已经开始,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小心的揉搓就像对待初生的婴儿,轻轻摩挲的时候,她微微的颤抖,我又开始胡思乱了:“孟姜女的大腿被万喜良看了,男女授受不亲,只好嫁了。我看到她的PP,又摸到她的脚,放到古代,不是只有以身相许了?嘿嘿。”
“不许笑。”柳纤纤看到我情不自禁流露的出来的古怪笑容估计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有些恼羞成怒。
我叹气。
“叹气干什么?”
“没……没什么。”
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做事。我的脸上又出现那种沉思的表情,这个“思想者”的表情又忽悠得柳部长有点发呆。
小心的洗、擦拭、上药,整个过程一条龙服务到家,竟然很熟练,是不是很有从事服务行业的潜质?
整个过程柳纤纤一直没有出声,当我洗完脚抬头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表情有点复杂,目光躲躲闪闪地移开。
微笑着就象平日里在工作中一样的:“部长,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等等……”
她指指卧室;“去帮我拿床毯子。”我的语气让她找回了办公室指颐气使的感觉,她也像在交待一项工作。是不是洗脚后,发现自己有当主子的潜质,使唤我没有了心理上的障碍?
“是!”恭敬地从命,手握上卧室的门把。
“等等——”她急忙从沙发上坐起惊慌地:“不要——”
已经晚了,打开门我惊讶地看见卧室的床上,横七竖八的扔满女人的内衣,款型豪放引人遐想,看到与她“敏感部位”有密切联系的事物,我喷血!女人的卧室多多少少都有些小秘密啊。
费了很大的劲才压抑住心里的笑意,随手拿床毯子赶紧退出,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她脸红得象滴血一样的,我装作什么没有看到将毯子搭到她的身上:“晚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她没有上班,临近中午正准备下食堂吃饭。
小王突然挥着手里的电话喊道:“木哥,柳部长找!”她神情有些奇怪,因为我与柳部长的关系可以说——近在咫尺,老死不相往来。
“找我,什么事?”疑惑地接过电话:“柳部长,您好。”
“到我这里来一趟。”她告诉我一份文件需要今天拿回来找人签署。
放下电话,和小王打个招呼出门。
在走廊里迎面对上一人,天然卷曲的头发自然地扎成一个马尾,美目炯炯,直直的对着我上上下下地“观赏”,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美女很面熟,大大的眼睛,一脸青春的稚嫩,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自恋地:“我是有一点魅力,可是你的目光也太直接了吧?”摸摸自己的脸:“难道是脸没洗干净?”
“哼!”她气呼呼的擦肩而过。
“怪事,这是谁呀?”在脑海搜索一圈没有结果,这女人长得不同凡响,如果认识应该有印象。
“俞薇薇,快来?”
“哦,原来叫俞薇薇,不认识”
笑笑摇摇头离开,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