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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耀在余晖下
你是我旅途的希望
美丽的杜鹃花
我愿粉身化做雨
滋润你芬芳的家
你是我生命的阳光
可爱的杜鹃花
我愿碎骨撒满地
亲吻你迷人的面颊
他又望眼欲穿地等了许久,依然没有娜娜回音。他只得再次关机,重新上床。
艰难入睡之后,库辛勤做了一个先甜美,后恐怖的梦。他梦见自己举行了婚礼:自己身穿黑色燕尾服,系鲜红的领结,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乐曲中,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挽着新娘的手臂,缓步行进着。当他偷眼看一下自己的新娘时,却发现新娘不是侯翠花,而是美丽的娜娜。当他兴奋地准备当众吻一下自己心爱的新娘时,却发现新娘的伴娘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当他仔细看时,却发现那伴娘竟是吴侬。他顾虑重重地随着娜娜继续前进的时候,只听身后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叫:“奸人,拿命来!”只见侯翠花一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一手拿着她们的结婚证书,杀过来。
她的嘴咧得很大,牙齿全部暴露出来,眼睛瞪得很圆,红红的下眼睑已经翻了出来。
库辛勤强辩:“我不是……我是合法……”
侯翠花大叫:“我有结婚证,你怎会合法!”
说着,侯翠花手中的大菜刀带着呼啸声,奔他的头部直劈过来。库辛勤好端端的一个人头,立时被劈做了两半,那红色的应该是血,而那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呢?
侯翠花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半个人头,满脸是血地笑起来:“嘿嘿、嘿嘿!我是替天行道!”
库辛勤被自己这后一半的噩梦惊醒了,满身大汗。一摸自己的下身,黏黏的,大概是噩梦之前做美梦时体验了高潮的快乐却弄脏了自己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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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情路漫漫(1)
一大早,离约会的八点钟还差半个小时,库辛勤就站在距光明桥二百米远的桃花江畔了。他有了初恋般的甜蜜,体会到了爱一个美女或被美女爱的辛苦。
库辛勤熬过了八点,桥下有一个女子远远地走了过来。库辛勤远远地躲在树后。仔细一瞧,心里叫声:不好!怎么是她?急忙从树后溜走了。
难道娜娜和吴侬在跟自己玩什么把戏?难道是娜娜有意在耍弄自己?直到不见了吴侬的身影,库辛勤才又溜回来。他不愿意放弃与娜娜的第一次约会:这也许是娜娜对自己的第二次考验吧?
正当库辛勤望着流淌的桃花江水发呆的时候,后背被人碰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是吴侬。吴侬穿一件黑色的棉背心,蓝色的牛仔裤,脚穿一双旅游鞋,长头发用皮筋儿匝了一下,没有高盘在头上,而是拖在了脑后,不像个少妇,倒像个娜娜一样的大姑娘了。她正用一对圆眼望着他,诡秘地微笑呢:“库行长,钱,我拿来了。”吴侬说着,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库辛勤,玩笑道:“请您在取款的副联上签个字。”
库辛勤红了脸,他明白:自己在吴侬这里是没有什么隐私了。他收了钱,顺从地在银行回单上签了名字,无奈地说:“娜娜小姐又生病了?又劳你大驾!”
吴侬眨眨圆眼,眼里掠过一丝会意:“这次没病。她跟孙组长一起到海南出差啦。”
库辛勤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有了钱就行。我要去买礼品。”
见库辛勤假模假式的模样,吴侬又会心地笑了,甜着嗓子逗弄道:“库行长,你也不问问原因?”
库辛勤嘴硬:“无所谓嘛,最多我自己到海藻石厂就是了。”
吴侬眼角动了动:“真这么简单?”
库辛勤装傻充愣:“当然。”
“不抓心挠肝?”
“怎么会。”
“你还是没有把我当嫂子对待。”吴侬索性用小拳头捶了一下库辛勤的肩,娇嗔道:“西门庆和潘金莲相好前,还和王婆一心呢。我给你穿线,你却装模作样的。你们北京来的人,就是心眼多。”
库辛勤红了脸:“我……怎么说呢。”
吴侬坦然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我来说,什么都是正常的。”
“娜娜上次就没有病嘛!她为什么不来?”
吴侬听库辛勤这样问,只得实话实说:“这小丫头特任性。说好的事情,说变就变了。不过我还要面子,你库行长不是也得要面子嘛!”
见吴侬为自己上次的谎言找到了如此美丽的台阶,库辛勤问道:“不是说受了那个郑行长批评吗?又说今天休息,怎么又跟总行的出差了呢?”库辛勤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娜娜这次真不是托词。她真的出差了。”吴侬忽然拿出了伶牙俐齿的劲头,“郑行长外糙里细,跟薛美一样,不是个好东西。他让娜娜写了检查,又怕钱副市长怪罪下来自己遭殃,就让娜娜出了这趟差,算是抚慰吧。”
库辛勤问:“干什么呢?”
“听说去考察水泥集团在海南的投资,也许还要去广西北海。我看,是总行那帮子人借机游山玩水去了。”
库辛勤听了,沉思不语。
吴侬开着她的白色本田小跑车送库辛勤去了海藻石厂。
路上吴侬说:“我们家那个老东西果真吃醋了。”
“为那天咱们两个在桃花楼一起吃饭?”
吴侬点点头,微微一笑,算做回答。库辛勤不安了:“那可怎么办?”
吴侬瞥一眼库辛勤,讥讽道:“看你吓的。脚正还怕鞋歪吗?”
库辛勤依然没有释然:“路总心里有了疙瘩,以后我和他怎么见面?”
吴侬见库辛勤真往心里去了,便甜了嗓子道:“放心吧,嫂子还能够害你。我跟他说,我在撮合你和娜娜呢。如果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情,还撮合娜娜干什么。”
吴侬这么一说,倒把库辛勤弄了个大红脸。
十八 情路漫漫(2)
海藻石厂的老板叫钱亮亮,是娜娜的亲哥哥,据说是留洋回来的,在澳大利亚一所不知名的学院拿到文凭,获得了金融学硕士学位。也是将门出虎子,才三十岁的他,便拥有这个资产几千万的企业。最让人羡慕的是他买断了光照市古生物海藻石的开采权,无异于手中拥有了金矿一般。现在,这个海藻石厂已经并入了水泥股份公司,是按照四千万的资产总值入股的,占水泥股份公司总股本的百分之十七点四。据说,如果没有市委、市政府做工作,钱亮亮还不愿意并入水泥股份公司呢。当然,愿不愿意是一回事,钱亮亮的身价涨了却是事实。进入水泥股份公司之前,两千万的身价,进入水泥股份公司之后,就已经成为四千万了。如果水泥股份公司能够成功挂牌上市,每股由一元变为最保守估计的八元,那钱亮亮的身价可立刻就是三亿二千万了。不敢说是在中国,但是可以肯定地说,他在光照市必是李泽楷一般的人物了。
选好了几个海藻石茶几,打包放入吴侬小车后备箱的时候,库辛勤付钱的手却被吴侬的小手挡住了,她在厂里的出库单上潇洒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回来的路上,她才说:“娜娜带你来是买便宜货。我带你来,是让你往北京带货。”
见库辛勤一副茫然的样子,吴侬解释道,“为我们跑项目,让你自己花钱,不合常理嘛。”
“我带土特产回北京送同事,应该自己出钱嘛。”
“我出钱,你得人情我干事,这才叫银企合作。是吗?我的库行长。”吴侬一边开车,一边抛个媚眼给了库辛勤。
十九 寻找投资(1)
总行的老孙是个心性极弱的人。他既受不了郑革新和薛美的好,又不甘心于睁着眼睛说假话。因此,才有了他带着娜娜的海南之行。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吃了穿山甲之后,回到招待所,又发现床上有一盒金利来的薄袜子。服务员说是郑行长让准备的。
老孙想,郑行长真是对自己不薄,上午在百货公司,自己提一下买针,他就知道自己要补袜子,甚至把新袜子都准备了,他的心里就热起来。
丛峰、牛有本拿着银行的财务报表进了老孙的房间。丛峰高声大嗓:“孙处长,光照市分行这么大个排场,原来却是亏损行。”
牛有本说:“分行总资产三百个亿,每年收入才有几千万,利润却是负几千万!分行贷款收不上息来,其他赚钱业务又没有,根本就是入不敷出。银行怎么能够这么个搞法?”
老孙接过分行的财务报表仔细看了一下:“再一核销,明年亏损更大了。”想起水泥集团投到海南洋浦和广西北海的那六千万资金,老孙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隐痛。如果自己不搞清楚这两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