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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裉炷伤叭私恍柚Ц豆ぷ屎褪杖氲�05%到医疗保险的账户中即可,而不是现在的29%。可是,事实是,这个体系被设计成了一个全民项目,这明显违反了我们在第1章中提到的社会保障的原则,而且对这种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制度的复制是可怕的、完全没必要的。
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为此支付成本,而且我们最终也会从中获益(直到我们死去),我们常常不会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用一个故事来说吧,一个股票经纪人最近跟我说,他的一个客户打电话给他,愤愤地抱怨说,国会竟然想修改医疗保险制度,他生气地说,“他们可以像一直以来计划的那样削减开支,但是不许碰我的医疗保险!”这个股票经纪人一边听着客户长篇累牍的抱怨,一边从电脑里调出了这个客户的账户,不看不知道,这个客户账户里的资产竟然有100万美元之多!如果说有谁能够负担得起他自己的医疗保险的话,那肯定就是这个正在拿着电话抱怨的人了,他根本不需要医疗保险制度的帮助,但是他却把医疗保险制度当成是他必不可少的权利,因为他毕生都在为之投资,他值得拥有这项权利。
想象一下,如果我们果真有“食品保险”,那么这位抱怨的客户对于国会和食品的价格会有何高见呢?
第7章 从社会保障账户中每月拿到4000美元?(1)
不管怎么说,社会保障制度至少还会好好地存在20年……除非它撑不下去了,否则不要费力去修补它。
——罗伯特·库特纳(Robert Kuttner),《商业周刊》,1995年2月20日
罗伯特·库特纳,一位政治评论家,曾经是哈佛大学的教授,现在成了少数派。据大部分专家预测,社会保障制度将在接下来的20年里陷入举步维艰的僵局:人们存在社会保障信托基金里的资金会因经营不善而无法增值,甚至贬值,再加上退休人员的预期寿命越来越长,社会保障基金恨不得每年都去抢劫,才能兑现当初的承诺,每月定期支付足够的资金给现在应该享受社保的那些人。因为没有充分的资金储备给未来的退休人员,这个系统很可能在接下来的20~30年内面临崩溃的危险。
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社会保障制度是如何发挥其作用的。首先通过FICA(《联邦保险捐助条例》)筹集资金,以工资税的形式,由雇主和员工共同支付,各承担62%。但是社会保障制度不是一个储蓄计划,它是一个“确定给付制福利”的体系,用你现在持有的缴税凭证换取现在社保应该给付你的资金。从1983年开始,每年的缴税凭证和其他收入开始超过应给付的金额,这些超出的收入被投资到了社会保障信托基金里(现在的资金大约是21万亿美元),用于购买美国的国库券,这批巨额基金成为美国国库券的最大买主之一,为弥补联邦财政赤字立下汗马功劳,也因此隐藏了财政赤字的真实水平。符合条件的工人在这个系统下都可以享受退休金和伤残抚恤金;如果这个工人不幸去世了,其配偶和不能独立生活的孩子可以得到幸存者抚恤金。但是,如果这个不幸去世的工人既没有配偶,也没有21岁以下的孩子,那么他所有的社会保障就都没有了——单身的或失去爱人的人穷其一生都在为这个系统进行投资,可是如果他在65岁之前去世了,那就别想从社会保障制度中得到一分钱。
在未来的道路上,社会保障制度会面临重重困难。据估计,到2018年,社会保障制度要支付的资金将超过其能筹集到的资金,我们今天大约需要有11万亿美元的储备金在银行里赚取利息,以对现这个项目所承诺的各项义务。经济学家已经为此找了几条解决之道:增加税收、取消工资上限、减少救济金、增加国债、削减其他政府项目开支,以及实行个人退休账户(就如在第5章中说的)。
美国退休人员协会(AARP,American Association of Retired Persons)的罗伯特·库特纳教授及其他拥护现行保障体系的人,反对对社会保障体系做任何无谓的修正,真正的问题其实不是美国的养老金计划是否具备足够的偿付能力,也不是是否要降低社保的支付水平、推迟退休年龄、进行经济情况调查或者再次提高FICA税的问题,国会已经尝试过了上述所有的方法,结果是社会保障制度的问题依然存在。
真正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现在的社会保障制度就是一个懒人的项目。结果却变成了美国经济的一大拖累,其他执行了类似制度的国家也同样受累于此。FICA税都快把手伸到工人和企业家的腰包里了,工资税也已经涨到了原来的17倍之多,从1937年时工资的2%,到最高时的60美元,涨到了今天的124%,最高12 000美元。为了满足2015年之后的需要,专家预测,FICA税必须提高到收入的17%才行,这使得工人们更倾向于支持私人投资储蓄账户。到何时这种疯狂才能终止呢?
第7章 从社会保障账户中每月拿到4000美元?(2)
对社会保障制度来说,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它是一个强制储蓄的计划,却不能让人们把哪怕是一分钱用来做真正的储蓄。只因为社会保障制度是一个“离职支付”系统,先前的投资一下就能兑现成收益。FICA税要么用于:(a)支付现行社会保障下的退休工人,他们用现金付账;或者(b)社会保障信托基金,几乎都投资于国库券了,换句话说,就是投资于政府开支了。总之,工资税被浪费而非储蓄了,就像约瑟夫·斯蒂格里茨(Joseph Stiglitz)说的,“社会保障制度与其说是一个储蓄计划,还不如说是一个税收计划。”
社会保障制度与个人退休账户
设想一下,如果社会保障税都投资于个人退休账户,工人可以用这笔资金购买股票和债券,结果会怎样?也就是说,如果社会保障基金能投资于自由的资本主义企业——股票指数基金,而不是政府的转移支付项目,效果又会如何?
1995年,位于马塞诸塞州波士顿的道富环球投资管理公司的负责人威廉·G·希普曼主持了该项研究。他以两个工人为例,向我们说明这个问题。假设其中一个工人的工资水平仅是社会平均工资水平(1995年大约是12 600美元)的一半,另一名工人的工资水平为社保覆盖的最高工资水平(61 200美元),再假设工资低的工人于1995年退休,那么他每月可从社会保障项目里得到551美元,但是如果允许他在工作期间将自己投到社会保障里的钱以保守的方式购买股票,那么在他有生之年的剩余时间,每月可得到1 300美元的退休金,几乎是他从社会保障体系里得到的钱数的3倍。
那个收入高的工人的情况将会更好。如果他今天退休,那么他每月可从社会保障那里得到1 200美元,假如他也早己将投入社保的资金长期投入股票市场,他每月得到的钱数就会是4 000美元。这就是我称之为“有尊严的退休”的理由。
另外,按照希普曼的思路更进一步分析,假如那些出生于1970年的人可以将他们投资到现行社会保障项目里的钱投资于股票市场,那么这些人每月得到的收入可以达到11 729美元之多,大约是其能从社会保障制度中得到的六倍。即便是一个收入低的人,每月将其收入的12%拿出来,用上述方式投资,也可以得到三倍于从社会保障中得到的收益(这项研究假定股票市场指数基金的长期回报率大约是10%)。总之,希普曼总结说,社会保障制度是一个懒人的退休计划,是对资源的无情的浪费。
更令人吃惊的是,无论是低收入的人还是高收入的人,他们对社会保障项目里的收益其实都没有真正的所有权。当然,那些储蓄可以遗传给自己的继承人,但是如果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意外丧生,那么,他预先认定的“受益人”就是政府。社会保障,这个向来以公平和平等来宣扬自己的项目,同样是在它的“保护”之下,一个人可以安然地、几十年如一日地享受其给付的利益,而另一个人却只得到少得可怜的一点点好处,甚至一点儿也得不到,只因为后者死得太早了。面对此种情境,告诉我公平从何而来呢?
今年,将会有超过5 000亿美元的资金进入到社会保障体系里,另外,社会保障信托基金——未来支出的承担者,资金值将达到约21万亿美元,而且这个数字还会持续增加。想象一下,如果这么多的资金都进入资本市场,会是怎样一番情境?试想社会保障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