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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界一端的夏天到世界另一端的冬天,那么就太疯狂了。因此,我们必须严格遵守轮渡的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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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骑士》前往伊斯坦布尔(2)
我们抵达了保加利亚。我们计划用几个小时的时间从一个国家穿越到另一个国家,其间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问题,世界变化很快,而且这只是一次很简单的穿越。
不久,塔碧莎那辆车子的发动机开始出现问题,好像是油路堵塞。发动机右侧化油器的排气阀脱落。我们沿路找回去,但是运气不好没找到。她到路边的垃圾箱中翻找,希望能找到替代物。
我脑海里想象着是否能再碰到一辆卡车把我们拖到随便哪个地方,这儿没有人有这种特制的化油器阀。如果一直这样不走运,我们就永远也赶不上去日本的轮船。难道我们出发的时候准备不够充分,没有全盘考虑到实际问题?
如我所见,问题在于塔碧莎未能接受我的合理建议。原本我想给她买一辆宝马R100RT大型摩托车,像我那辆一样:带电子打火装置、盒式录音机、加热手柄,排气量1000cc—舒适得像家一样。更重要的是,这种车型很新,很少出问题,此外我们可以使用相同的备用零件。她拒绝骑这么一辆大摩托车。
塔碧莎举着一条看起来像黑蛇一样的东西。
“那是什么?”
“这是我们所需要的,”她说,“一条废旧的内胎。”
“得了,塔碧莎,那没用。”
“拿出你那神奇的3M胶带,”她说,“我已经想出办法了。”
她切下一块胶皮并把它清洗干净,用胶带把它绑在化油器的底部。我们发动车子,听起来一切正常,也不漏油了。
她给了我一个胜利的大笑,尽管我仍然担心,我还是不由得回敬一笑。下一个城市是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但书上说那里没有宝马的经销商。再下一站是伊斯坦布尔,距此400英里。我们必须隔几英里就停下来重新绑紧化油器底部的胶皮,并确保一直带着那条脏内胎。
“我们加快速度,”我说,“看看能不能在今晚赶到伊斯坦布尔,把车修好。”
我们加速行进,但令我感到诧异的是,到了伊斯坦布尔那个坏了的化油器阀也没松动。塔碧莎对我们碰到困难并克服困难的能力感到狂喜。
在土耳其经销商那里,我们找到了合适的化油器阀,我们又买了一些火花塞。塔碧莎花了一些时间和维修师一起检查了车子。从这里到东京长达6000英里的路上只有一家宝马经销商,位于安卡拉,距此只有300英里。
我们四处逛了逛,之前我来过伊斯坦布尔,但塔碧莎没来过。她在大学主修###文化,因此对她来说这儿很迷人,她花了一天的时间从一座清真寺到另一座清真寺。我利用这天更新日志,即把一长串沿途经过的地方用寄明信片的方式告诉父母。我跑步跑了6英里,去洗衣店把衣服洗了,这让我感到神清气爽。之前,这次旅程都是压着我走,而不是我驾驭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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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骑士》前往伊斯坦布尔(3)
在内心深处,我一直认为自己最终会在土耳其投资的。虽然在过去的几个世纪土耳其被看做是“欧洲病夫”,但历史上土耳其的位置是欧洲和中东之间的政治与经济要道。现在,它准备重返欧洲,我很难理解为什么在东西方贸易已经欣欣向荣的情况下,尤其是欧共体已经开放,土耳其仍然未现昔日的辉煌?因此尽管我一直想把钱投在这里,但我不能,不仅因为土耳其仍在中央强烈干预经济的体制之下,没有东西是很便宜的,而且因为政府从未打算实施重大的经济变革。诚然,这里的市场价位过高,我可以卖空,从而在价格下跌时获利,但是卖空比买多需要给予更多的关注,而未来几年我都不会太留意市场。
我和塔碧莎讨论我们将要如何行进。她把事故归咎于我们行进的步调太快,我同意这种说法。我们都认识到她需要更多的经验,因此我建议她骑在前面。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想让她骑在前面,但是她想让我来决定步调,带路。而且,我担心她无法关注车后,因为她好像从不看后视镜。当有汽车超车的时候,她就突然转向右边好像没看到后面的车过来一样。我要不断地提醒她,“要看后视镜。”
当塔碧莎还沉浸在穆斯林文化之中时,我们又上路了。我们驶入卡帕多细亚地区,沿途壮丽的景观很像美国的亚利桑那、尤他和大峡谷。
现在我们正身处古老的丝绸之路的最末一段,那是2000年前一条从中国贯穿欧洲的东西方贸易之路。丝绸之路把来自中国的丝绸、稷、茴芹、姜和桑树运载到西方。沿着这条路,波斯人把椰枣、阿月浑子果、桃子、染料、树脂、乳香和没药出口到中国和欧洲。印度人则把菠菜、睡莲、檀香、胡椒以及更重要的棉花运出去。
13世纪的时候,17岁的马可?波罗正是沿着这条路开始了他第一次去中国的陆上之旅。
我仿佛看到古代的商队,其中一些由上千只骆驼和数十名士兵组成。这些运输队伍数月穿行在这个星球上最荒芜的土地上,忍受着炙热的荒漠,有时还会遇到大雪封路。沙暴把旅行者的嘴中、眼中和耳朵里都灌进了沙子,迫使他们不得不数日耽搁。当他们从恶劣的环境中找到出路,又会被疾病和雪盲症击倒。当然,垂涎财富的强盗也是一大危险。
我们路过数以千计的从岩壁中凿出的房子,还有悬崖上人工修建的洞穴。
基督徒为了防御敌人,在这里修建了巨大的地下城市,有些甚至深达上百英尺。当我们展开土耳其地图就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了。这是该地区通向世界的唯一通道,因为其北依黑海,南临地中海。多少个世纪以来,无论是向东方还是西方进发的军队都要取道这个走廊,因此土耳其基督教将他们的城市建在地下和山边,这样能更好地隐蔽起来。这些城市在过去的五年被旅行者发现,带来了观光热潮。
《投资骑士》前往伊斯坦布尔(4)
我的车撞在一个坑洞上,使车子的前轮有些弯曲,这让我很担忧接下来1万英里的路程。在安卡拉我把它弯回来,再次上路。
我们现在才发现我们的规划是否完美。从这里到日本的路上不仅没有宝马经销商,而且没有一家商店卖适用于西方汽车或摩托车的轮胎和火花塞。距离东京还有6000英里,要跨越山区和荒漠,除了我们在车后架上带的东西之外,这里一无所有!我们带了四个备用轮胎,不过一旦这些轮胎用完我们的运气也就到头了。
我们下降到海平面水平,但是黑海污秽不堪,污染严重,和我们之前预想的浪漫气息截然不同。当地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倾泻进黑海,包括所有的垃圾和工业废料,看来土耳其人并不关注环境问题。
特拉布宗是土耳其的一个省会城市,它欣欣向荣,颇具活力。从人们对我们的反应来看—他们盯着我们,兴奋地议论着摩托车—很明显最近很少有外国人光顾这里。夜晚,一门加农炮打出信号弹,表示斋月已经结束。对祈祷者的召集从清晨四点就开始了,清晰的哭声萦绕在薄雾之中。
在这样的长途旅行中,我们不可能带很多食物。我们去餐馆的时候,自然菜单上都是土耳其语。有时,我们用英语和手势的混合语言问我们是否能进厨房,他们总是同意。那里都是些大厨房,好像是在繁荣期间修建的。通常他们只使用一个炉灶,有很多派不上用场的空间,食物不多。按照我母亲的标准,这些厨房不够干净,但是对饥饿的旅行者来说还是足够卫生的。我们看着厨具里的食物,指点着需要什么。通常只有三四样东西—鸡肉、羊肉、鸭肉等。我们不能吃生的。在饮料冰柜中,我们指着要一些瓶装水、软饮料或者冰啤酒。
然后,我们回到昏暗的餐厅等候。在那里,人们上下打量着我们。我们俩,身穿遮风挡雨的皮衣和皮裤,就如同火星人闯入了他们的村子。
《投资骑士》古老的土耳其斯坦(1)
在我的引领下,我们向以前被称做土耳其斯坦的地区进发。
黑海沿岸的交通变得越发糟糕,而且我们还遭遇了离开欧洲后的第一场大雨。
当接近格鲁吉亚边境时,我曾想,如果我是个聪明的年轻人,我会来到靠近土耳其一侧的地区,把所有能发现的土地买下来。地图会透露出所有玄机:现在边境都开放了,运输贸易将重新踏上几个世纪前的这条线路,昔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