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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机会发现的。
树立“徒手识字”的观念(1)
我第一次发现孩子会识字,时间是在他两岁半的时候。
我迄今还是这么认为,炘炀幼年能认字绝不是无师自通的结果。不能否认小孩在散漫的意识思维过程中,会有一些外人不容易察觉的记识行为,但孩子显现出貌似无师自通的特点,必须有一定的前提,这个前提就是环境和大人的信号提示(尽管是无意识的),反复刺激。
我跟孩子玩象棋的时候,习惯把棋子上的字大声地念出来(剥糖纸的时候也习惯于念上面的字),电视广告片一般都要出现广告宣传语,播音员也会一字一句的把字念出来,而且是一字一句地念。我相信我的这种习惯,还有张炘炀喜欢看广告片的习惯,都会对他的字形字音的思维联接起到一个铺垫作用。
我不是有意识地去给孩子做这种对应练习的,没有想到在这方面提早给他开窍。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我是带着好玩的目的给他看画识图,同时也给他稍带着指点了一些文字,虽然只是一些一晃而过的过程,但这个指点在无意识中给孩子的提早识字铺了路。
但基本上可以肯定,大声念出来,用声音刺激孩子对于抽象事物的辨识,对孩子提早识字识数肯定是有帮助的(张炘炀后来就是靠着带声音的计算器识数的)。
在家里,我跟炘炀的娱乐除了共同玩积木之外,父子间有时也装模作样地“玩象棋”——跟这么小的孩子,当然只能装模作样地玩了。炘炀每次都玩得特别投入,看到我跟其他的叔叔伯伯们下棋很带劲的样子,他很有兴趣模仿吧。
可是就在这种表面上没有实质意义的玩棋之中,炘炀开始了识字的第一步。
父子玩棋,一边砸棋子一边吆喝,形式大于实质,有声有响,有模具有平台,好玩的要素样样具备。可是就在这个纯娱乐性的游戏过程中,接下来的事不仅仅是好玩了,而是一次发现——这种发现对我,对炘炀这孩子的意义,不亚于世界历史中的“地理大发现”。
这一天,我们爷俩照样摆上了棋局,正儿八经地面对面盘腿坐着。
我吆喝了一声:“当头炮!”
他从胡乱摆成一堆的棋子间拎出了“炮”,我一愣:你居然认识“炮”?
我又试探着喊了一声:“马走日。”
他笑嘻嘻地把“马”往棋盘上一砸。
我吸了一口冷气:不大可能呀,毕竟才两岁半呀——是不是凑巧?
我为了印证我的判断,故意把棋子弄乱了,整了一个重新排列。心想:我就不信你小子当真认识这几个字,我把棋子重新洗一遍,把你搅迷糊了,看你还认不认得?
我说:“炀炀!‘炮’在哪里?”
他从棋堆里很准确地把“炮”又拎了出来,傻笑着看着我。
我又说,“‘象’,把‘象’给我找出来。”
他做得分毫不差。
我又如此这般地做了几回试验,炘炀一一把我点到的棋子拎了出来。
我乐了:算你狠。这小子有种啊,两岁半就认得字。我赶快把我的惊人发现告诉了慧娟,慧娟开始不信,我当场让炘炀给她演练了一遍,她也看呆了,“啧啧,不简单啊。”
一听到我说我要立马教炘炀认字,慧娟有点犹豫:“这么小,教他识字合适吗?你们隔三岔五就玩象棋,就那么几个棋子倒腾来倒腾去,孩子就是眼熟而已呗。”
我笑着说:“你别小看了这个‘眼熟’,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认识一个字和认识一个苹果可不一样,说明孩子有这个潜能。我再教他几个字试一试……”
我从极其简单的汉字教起,方法很简单:给他指认一个字型,教他掷地有声地拿出来。然后让他从几个字中找到这个字,接下来,又在小纸片上写下这个字,再次询问他这个字念什么,他明确无误地念出这个字以后,我把这个字记录在我的本子上,以备以后回头抽查……
第一阶段认字的范围,我选择的是有生活对应实体的字,也就是他在学说话期间就能理解的字汇。这样就避免了一边认一边去做字义上的讲解,把简单的任务复杂化。
“徒手”学字:“徒手学习”这个名词是我发明的,生活中我们经常听到这样的话:你怎么空着个手就来了?人们这么说的时候,这个“空着手”往往是个贬义词。但对儿童教育来讲不能从贬义这个层面来轻易下结论,幼儿认字的第一阶段就好比空着手上门作客,头脑中记住就达到目的。可是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觉得光看字不会写字等于白认,因此在幼儿时期教孩子认字的积极性不高。非要等到孩子能端起个架子能写能画的的时候才正经教孩子识字,这实际上等于白白浪费了幼儿辨识文字的最佳时间。家长应该有一个长远观念:孩子光会认不会写,有兴趣看一些低幼读物了,在智力发育上告别了睁眼瞎阶段,这是一个翻天覆地的突破啊!达到了这个程度,以后的什么事都好办了。所以必须树立一个让孩子徒手学字的观念,把学习任务搞得单纯一点。在炘炀两岁多到三岁的教汉字过程中,我严格掌握这么几个原则——以识认辨的掌握为度,绝不盲目冒进,什么是冒进呢?一看孩子既然认字都那么快,那么就趁热打铁赶快让他学习写字,让孩子拿起笔,这就是冒进。
树立“徒手识字”的观念(2)
所以我主张还是回到“读书识字”的本来原理上去,要尊重这个基本原理。老话说“读书识字”,何谓“识字”?这个概念很简单,识字无非就是一个辨形知义会音呗,儿童时代,识字的前奏曲——知义会音已经完成了,就是说你已经会说简单的话了,这时候家长的任务就是帮孩子找到那个能对应上的字形,所以“念”可以淡化一点,“辨形”要重头抓一下,我们不是英语国家,我们老祖宗发明的汉字形状是非常丰富生动的,“哭”就像表情上的哭,“笑”就像表情上的笑。孩子在辨识这些字形的时候不但掌握了一门工具,而且智力上也得到锻炼。
不频繁回头:头一天认识的字,第二天再让他指认一遍,如果无误,就可以确认孩子已经掌握了。
随教随“撂”:随教,就是表面上比较随意地找字来学——在家里翻到一个烟盒,也把上面的字排出来让他认识。随撂,就是过程简明干脆,决不把时间耽误在词组造句练习上。单纯识字,利用幼儿记忆好的特点,增加单字的大脑储存量。
不碰拼音:既然不断识新字的过程很顺利,也很愉悦,我就不主张及早地进入规范训练。拼音相对来说是比较抽象的,假如这个时候去匆匆忙忙教他学拼音,孩子会犯愁:本来挺好玩的事,你接着给我来个不好玩的,真是的……大人怎么喜欢动不动抬指标“埋伏笔”呢?他心理上会感到别扭。我认为应该牢牢地掌握这么一个度:不要在孩子踏出学知识的第一步给人来个下马威,这是最愚蠢的一种做法。在炘炀上小学之前,我没有教他汉语拼音(把这个任务交给小学老师,是最简便实惠的选择)。
摆字法练习:我不是绝对地不让张炘炀尝试写字的第一步,“摆字法”练习,就是张炘炀写字的预先性演练——当他认得一定数量的字以后,我和他妈经常和他一起玩用积木、彩棒拼搭简单的汉字的游戏。这个写字游戏为他将来的用笔和纸写字做了很好的铺垫。
专家有个观点:幼儿识字越早(3岁左右),入学时的智商越高。我认为张炘炀后来显现出的学习上的优势,跟他幼儿时代识汉字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张炘炀幼年时的认字,在我的陪学和管理之下,任务是非常单纯的。至于认字以后的运用,我也没有采取课堂式的组词、造句训练——在认字的前两个年头里,我连写字的要求都没有强加给他。完全就是个徒手学知识的过程。他的背诵、造句组词能力,主要是通过放鸭式阅读——包括对电视字幕、户外广告文字的辩识,形成了他自己的头脑字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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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数学高材生半年不辨6和9
张炘炀识数的过程也是在两岁左右开始的,稍晚于学认汉字,“10”以内的数字他学得挺快。中间出了一个岔子,纸板上的“6”和“9”他总是容易搞混淆,我耐心地给他指点了几遍,他还是不留神弄混了。我一看他挺不高兴还有点犯愁的意思,就说:算了,算了。这个“6”和“9”不好玩,咱先搁一搁,以后就认识了。
一个暑假后,他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