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厕所就行!但你看他俩,据大道说,要一辈子爱阿睿的。”
“希望誓言可以成真。但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梁澈和我热恋的时候还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现在呢?见到我跟仇人似的。”
也是,变心这种事情,随时都在发生,正如同誓言这种事情,也在随时发生一样。
“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笑看这沧海桑田?”干嘛那么在意呢?
(四十二)卡瓦格博
在丽江呆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就坐着金杯车往飞来寺赶去。
飞来寺位于滇藏公路沿线,距德钦县城10公里,是观赏梅里雪山的理想地点。
一路上欢歌笑语,一个个哑口被踩在脚下。下午三四点,我们终于来到了著名的飞来寺。在小旅店安顿好后,跑到路边极目远眺,并看不到传说中的卡瓦格博。唐果说,梅里雪山的主峰终年云雾缭绕,很多时候,一连几十天都看不到卡瓦格博。所以,只有你跟神山有缘,才可能有幸目睹日照金山的壮美。
既然看不到,几个人干脆进了著名的“梅里往事”餐吧,每人要了自己喜欢的酒水,边喝,边看着窗外天边浓厚的乌云。
我依然想象不出,这神秘的卡瓦格博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可能在这样的浓云下对我们展露出神秘而神圣的面容。
唐果把梅里往事的宣传册递给我,我兴趣盎然的读着上面的文字——
“萨格尔王,传说公元前400年收服卡瓦格博;
莲花生大师,印度高僧,公元8世纪,为建西藏第一座藏传佛教寺庙桑耶寺,收服卡瓦格博为藏区八大神山;
英国登山队,1902年首登梅里雪山主峰卡瓦格博失败;
十世班禅大师,1986年10月13日,于飞来寺煨桑台作法,梅里雪山雨散云开;
尼古拉斯。克林齐,美国,1988年8月,1989年8月,1992年9月,1993年9月,分4次,率6人登顶,均告失败;
中日联合登山队,1991年1月3日,17人登顶全部遇难;
何金武,工人日报记者,1992年9月19日,拍到梅里雪山千年一现的佛光盛景;
尼古拉斯。克林齐,美国,1996年11月,再次登顶失败;
十一世班禅大师,2006年7月,于飞来寺作法,梅里雪山再度雾开云散。”
我忽然对梅里雪山以及卡瓦格博肃然起敬。这座神山确实是有灵性的,并且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和信仰。
忽然,外面吵杂起来!四处散落的人群迅速聚集在路边一处凸起的地带,同时,餐吧里面的人也往外涌去,不时听到“出来了,出来了!”的叫声。
卡瓦格博居然在快傍晚的时分半遮半掩的露出了面容!
我们也跟着涌了出去。我抢占了一个略微高些的地势,拉着唐果也挤了上来。只见远处,或者简直就是天边,浓密的乌云顶端,一个白中透红的山峰显露了出来,只是略微的一角,已经摄人心肺了。
我惊愕的张着嘴,看到身旁的唐果聚精会神的盯着卡瓦格博。我愣了半天,像自言自语,也像问唐果——“为什么会有人想爬到这上面去?这,简直是在天上嘛。。。。。。”
“人类的征服欲是很强的,所以总想在不能去的地方留下足迹。”唐果眼睛一直没离开远处的顶峰。
“——但,这分明是在天上嘛!怎么可能爬上去?”我盯着天宫一般的卡瓦格博念叨着。
“有些人就是想上天的,呵呵。”唐果终于看了我一眼,笑道。
只一会儿,浓云又如同面纱一般遮住了卡瓦格博。人群遗憾的散去,但明显又带着遮掩不住的兴奋——毕竟已经看到了,算梅里雪山给足面子了。
朋友们又回到梅里往事,兴奋得聊着刚才的惊鸿一瞥。
唐果坐在我身边,笑着问我,“怎么样,刚才什么感觉呀。”
“感觉你的手好软。。。。。。”
“去你的!”唐果笑了下,作势要打我的样子,巴掌却没有放下,而是伸手拿起桌上一个婚纱广告看了起来。我也拿过一个小册子看了起来。
这一次我是被封面的一段诗歌完全镇住了——
“那一月
我转动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轻触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长头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能与你相见。。。。。。”
第一反应是,这诗太NB了!特别是配上梅里雪山,以及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你会感到无比的神圣和庄严。
唐果探过身子,看了看,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诗吗?这是六世*最著名的情诗。”
“*写的?牛啊!”我很是惊愕。
坐在旁边的大道笑着说道,“都说是六世*写的,其实是误解。这词本是著名音乐人何训田先生的作品,只是在藏区被神话了,按在了六世*的身上而已。”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朵朵打过来的。
心想,应该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了。其实,我等这个电话已经很久了。
想着,就按了接通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四十三)大小交杯
我轻轻的出了口气,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朵朵,你说。”
“若即哥哥,大刘被抓起来了!”听筒传来朵朵焦急的声音。
我顿了下,接口道,“抓起来了?为什么?”
“说是打人了。昨晚上一晚上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今天早上派出所来电话说被关起来了,让送些日常用品过去。去了人也没见着。”朵朵说的很快。
“他打谁了?”我冷静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以为打了冯斌呢——对了,我说的那个人叫冯斌——但我给他打过电话,他好好的呀。我都晕了。。。。。。”
“你先别晕——那天晚上大刘不是要找你谈话吗?你们是怎么谈的?”我继续问道。
“他说让我老实交代,说已经掌握了我外面有人的确凿证据。”朵朵答道,“我就死不承认。他最后说,明天一切见分晓。”
“恩,第二天他就去打人,然后被抓起来了,对吗?——你知道那人被打成什么样了吗?”我很随意的问道。
“医院里呢。据说大刘一进门就叫那人的名字,那人听到了就走过来,大刘抓起一把椅子就把他拍在地上了,还喊着——让你勾引我老婆!——那人嘴里喊着什么你误会了!你误会了!大刘依然边骂边打,打了几下,那人就求饶了,说再也不敢了!——你说他不是屈打成招嘛?”朵朵一口气说道。
“他活该!”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活该?为什么呀?”朵朵奇怪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是说,他可能命中注定要挨这顿打,算他倒霉吧。”
我一直幻想着我就是大刘,朵朵说的一切都是我在做——不,其实也应该算我做的,只不过我没有亲自动手罢了。
放下电话,我要了一打喜力,说请大家喝酒。唐果一直好奇的看着我,意思是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我冲她眨眨眼睛,然后和她碰杯。
大家喝的开心,行起了酒令来,输了的人要满足上家的一个“无理要求”。先是大道输了,上家的小强坏笑着要求他和阿睿现场拥吻30秒。大道和阿睿毫不犹豫的就拥吻在一起,惹得我们肆无忌惮的在旁边起哄。也许是这种场面很少见,旁边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我悄悄的问唐果,“以前见过这个吗?”,唐果笑道,“没看过现场版本的;一些同志电影里面见到过。”
紧接着我就输了第二局,我上家的阿睿笑着提出了要求,“你在两位女士里面任选一位,喝个交杯酒。”
我立马站起身把酒倒满,说道,“来吧,梁澈!”
梁澈笑着把身体缩到沙发里,“你算了吧!还是和你的唐果美女喝酒吧。”
大家都哄笑起来,我把酒杯伸向旁边的唐果。
唐果很大方的站起来,端着酒杯。我们把胳膊圈好,正准备喝,阿睿喊道,“等等,我说的是大交杯,你们这是小交杯,不算的!”
我疑惑的问,“什么是大交杯?”
“大交杯就是搂着喝呀!”大家又哄笑起来。
唐果也哧哧笑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说道,“和出去了,大道和阿睿都拥吻过了,我们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