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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凭证来到李亚办公室,看到ANN正靠在桌子边上看杂志,很休闲的样子,见我进来,连忙放下杂志,
“呦,孟总,哦,不,若即,你找我,还是找李总?”
“李总在吗?”我笑着问她。这个姑娘二十岁出头,身材高挑,打分入时,语言姿态都很得体,难怪李亚出来进去的都带着她。我忽然想到那个神秘女人,举报李亚生活作风有问题,怪不得李亚喜欢找漂亮的姑娘做秘书。转念又一想,刚才的念头没什么逻辑,谁不喜欢找漂亮的姑娘做秘书呢?
“李总今天上午去北京总部了,说是有个会要开,要明天下午才回来。你有急事吗?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ANN把李亚的行程交代的很清楚。
“哦,不用了,有点小事问他,等他回来好了。”我笑着,转身出来,心想,这可很奇怪,张兰一大早从北京赶来成都,而李亚一大早从成都赶去北京,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巧合吗?忽然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也许是很简单的事情,总喜欢想得那么复杂。
吃过晚饭,他们三个人说要去逛逛街,来了好几天每天都加班,还没来得及四处看看。我懒得跟他们去,于是一个人回到酒店。站在9层的大玻璃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我不禁想,楚漾现在在干什么呢?
事情发生后,我好像并不恨她。这种感觉很奇怪。那个晚上,我夺过楚漾的手机,翻开了她的通话记录,果然,总有个频繁出现的号码,应该就是他了,叫什么“小孙”的。这孙子,我暗自骂着。
说来很有趣,我对于数字的记忆能力是很一般的,虽然做的是审计工作;但对于这个电话号码,却只看了一眼,就牢牢刻在头脑中了,我甚至担心,怎么样才可以忘掉它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八)夜店莲花
记忆中,我试图马上照这个电话号码拨过去,但还没接通,我就挂断了。我有些慌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担心自己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言不及义、不知所云。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告诉我,现在还不是跟他打交道的时候——有一天会的,但还不是现在。另外,你的女人背叛了你,错在她,不在他。虽然你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但,是你的女人背叛了你,不是他。
我惊叹于自己的理智,居然可以到这么冷静分析的地步。然而,这到底是冷静,还是不愿面对现实的软弱?其实我分不清楚。
我叹口气。整个事件当中,我到底有没有错呢?绞尽脑汁想,还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大的问题。真的像楚漾说的,跟我没关系,都是她的问题吗?
先不想了,否则晚上又没办法睡着了。手机响了两声,一条新短信,我打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嗨,我是唐果。有空的话可以来酒吧坐坐。”
我看看表,9点多点,回过去,“好的。我去哪里找你?”
“莲花府邸,你打车到锦里,往里面走100多米,左手边就是。我在吧台对面的高脚凳上坐。”
“好的,马上过去!”
我简单收拾了下,匆匆出了门。
成都的夜色下,灯红酒绿。以前来过锦里,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酒吧。我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推门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传来,衣着*的酒吧妹不断穿行其中。我睁大眼睛,努力在炫目的灯光中找到唐果。
是她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淡绿色七分T恤的姑娘,手里拿着瓶嘉士伯,正向门口张望呢。我快步走过去,她也看到了我,快乐的向我挥手。
我坐到唐果旁边,不知怎么,有些不好意思。反而是唐果很大方的问我,“经理大人,想喝什么?我请你。”
我居然有些慌乱,但强装镇定的说,“有热豆浆吗?我想喝一杯。”
唐果愣了一下,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想来根儿油条啊?吃早餐那?”
“呵呵,那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我跟着笑了笑。
“好。”唐果招呼来销售啤酒的小妹,要了半打儿嘉士伯。“你来得很是时候,一会江智明就该出来唱歌了。”
“很好啊。他要唱什么?纤夫的爱吗?”
唐果咯咯笑着,“你是说话一直这么逗吗?”
正说着,酒吧吵闹的音乐声忽然停止了,一阵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声传来。唐果兴奋的说,“开始啦,这是我最喜欢的,爱太任性!”
我凝神望去,一个留着胡子的落寞男人,寂寞而哀伤的声音传入耳际。
陌生的城市的夜里
我在找寻找寻我自己
爱吼一声痛彻心底
亲爱的你在哪里
太委屈不愿忘记
你的微笑绕萦我心底
是非恩情谁说的清
等你抚慰我的心
是解脱是忍心
爱上你我情非得已
忘不掉是你的声音
情早已失去动力
可我还是要爱你
还委屈不愿忘记
你的样子绕萦我心底
是非恩情早已说清
谁来抚慰我的心
谁解脱谁忍心。。。。。。
这实在是太让我伤心的一首歌了。“太委屈,不愿忘记。。。。。。”,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愿意让唐果看到,于是拿起啤酒喝着,并东张西望的,掩饰着不断淌出的泪水。
唐果并没有看我,而是安静的看着舞台上的江智明,小嘴一张一合的跟着唱,翘翘的可爱的鼻子让我有些着迷。我放心的让眼泪痛快的留下来,为我委屈的过去和现在,以及不确定的未来。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过了。那种感觉好发泄,梦寐以求。歌曲快结束的时候,我起身去了洗手间,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昏暗的灯光下,我有些红肿的眼睛应该并不明显,希望唐果不要仔细看。然而,我又希望她可以发觉。这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回到座位上,唐果看了看我,“呦,你喝这点酒,脸就红成这样了?”
“恩,我比较害羞。”
“看出来了。呵呵。来,喝一个!”唐果举起酒来,我连忙跟她捧杯,把瓶子里面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下。
手机在裤兜里面不断震动,我连忙掏出来,是张兰。我跳下高脚凳,三步两步跑到酒吧外面,按响了电话。
“若即啊,明天收队回北京吧,这个项目暂时不做了。”张兰平静的说道。
“什么?收队?!发生了什么?”我大吃一惊。
“你知道今天李亚来北京了吗?”张兰问道。
“哦,今天下午去找他的时候才知道的。他去北京干什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回来再跟你说吧。明天见!”张兰并不打算在电话里面多说。
我挂了电话,有点晕头转向。
坐回到高脚凳上,我一阵阵的发呆。唐果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贴在我耳边问道,“你喝多啦?”,温暖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朵,阵阵发痒。
(十九)夜店莲花(2)
我摇摇头,看着唐果,“哎,没有喝多。我们明天要回北京了。”
“哦?不是要到下周吗?这刚做了三四天啊。”唐果也很是不解,转而一笑,“看,幸好今晚上来了吧,要不就没机会啦!”
“也是。不过一切都是注定的,呵呵。”我笑了笑。
“恩。你信因果吗?”唐果侧过脸看了眼舞台。江智明依旧在唱着歌,一首很抒情的歌。现场很安静。
我喝了口酒,想了想,说,“信的。我信佛,所以信因果。你呢?”
“我?我不信什么。我只信我自己。”唐果有些坚定的说道,“那,如果你信佛,就不能吃肉喽?”
“你想让我吃素吗?我孟若即可不是吃素的!”我大声说道,唐果咯咯笑着。
“其实是这样,”我继续解释到,“信佛和吃肉,在现阶段来说,并不矛盾。怎么说呢?佛教最忌讳的是杀生。比如我们去餐馆吃饭,水煮鱼,如果你来一份儿已经做好的,就可以;如果服务员从鱼缸里面捞了条活鱼,还在网兜儿里面活蹦乱跳的拎到你面前,问你,先生,这条行吗?你说行。那么实际上,这条鱼是专门为你而死,这在佛教上来说,叫做点杀,是极大的罪孽。”
“可是,这有多大的区别呢?难道按份儿的水煮鱼,就不是为你而死的吗?”唐果眨着大眼睛,好奇中带着不服气。
“你好可爱,这个样子。”我笑着说道,唐果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我继续解释到,“小乘佛教有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