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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乾康和杨帅帅都是面目呆滞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哦。”听到叶清叫自己乾康下意识回答道,手足无措。
自从上次叶清将乾康这条蓝色头巾要走之后乾康就换了一条绿色头巾戴在头上。
见到乾康居然将头巾换成了绿色的叶清嘴角微抽,这不就是纯正的“戴绿帽子”吗?
虽然大九州没有“绿帽子”之说但是叶清身为一名二十一世纪深受熏陶的良民是绝对见不得自己认识的人“戴绿帽子”的,而且还是那种戴了“绿帽子”还沾沾自喜的,伸手就将乾康的绿色头巾拉了下来,然后三下除五很是粗暴地将原来蓝色头巾给其戴上。
而这在乾康和杨帅帅眼里则是另一种样子:
叶清放下第三者温柔地走到乾康面前,与乾康深情对视,温柔地替乾康解下头巾,又温柔地将乾康长发盘起为其戴上头巾。
虽然头巾戴得有些歪……
乾康呆呆地望着叶清,本该冷俊的脸庞居然泛起了一片红晕。
杨帅帅看着叶清和乾康,一只手拿着腰间悬挂的玉佩在另一只手上拍击,口中呐呐道:“师兄,春天来了……”
而在叶清眼里则是这样的:艹,本大人都给你亲手戴上了还不知道说声谢谢?面子挺大的嘛!
。。。
 ;。。。 ; ; 没有太长时间讲堂大厅已经人满为患了,所有座位几乎都被占满,然而真正阵法师的不过只有那么几十人而已,前来凑热闹的占了绝大比重。
自从知道了叶清是小国师之后张志扬言谈就变得没有先前那么随意了,叶清对此也是很无奈,看来要多多相处让人知道自己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才好。
然而又过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这所谓的“大师”还是没有出现,众人都是猜测“大师讲坛”可能突然取消了,于是都是意兴阑珊前前后后走掉大半学员。
叶清由于还有事情要处理,站起身来就要出去,却被一旁的张志扬拉住:“不要走,这些‘大师’一般都是脾气古怪之人,应该是故意刁难我们,叶清还是再等等看吧!”
经过叶清好长时间劝说才使得张志扬不叫自己“小国师”而是直呼名字的,毕竟还是自己名字听起来舒服一些。
“额……”叶清想想也不急,心里也对这脾气古怪的“大师”越发好奇,索性便坐了下来继续等待。
在乾宁宫混的时间长了自然是知道越是“大师”脾气就越发古怪,所以虽然走掉大半还是有百多人如同叶清一般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直到下午傍晚时分才见一名白发苍苍却气宇不凡的老者自讲坛高台一侧慢悠悠踱步走上。
“小儿们可等得不耐烦了?不耐烦的可以出去了,阵法一途如果连最基本的耐性都不具备学了也是白学。老夫姓张,研习阵法只有区区五十载,受太傅阁阁主亲自所托前来讲授一些关于阵法的一己之见。”
研习阵法五十载却能被太傅阁阁主也就是乾宁宫宫主亲自拜托,可见台上这名张姓老者阵法造诣的高深和为人的自负。
老者顿了顿继续道:“我要说明一点,我不是所谓的大师。”
听到这里台下一片唏嘘,大家都是冲“大师”来的,结果等了那么长时间对方还不是大师,于是一些人忍不住乱了起来。
然而这些唏嘘之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直送到大厅门外,遥遥传来一句悠悠的声音:“眼高于顶,纵然学了阵法也是无用。”
又是一批人离去,大厅瞬间变得空荡荡起来,仅剩几十人稳稳坐在原地,经过连续两层的筛选平均素质以几何倍数提升。
“话不多说,阵法分困、战、杀三支,各支都是博大精深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个能够精通其中一支也算是死而无憾了。老夫研习阵法五十载,五载而立,十载不惑,四十载自认知天命自封大九州阵法第一人,所以你们要知道,今天你们听到的不是那些所谓的‘大师讲坛’。”
说到这里讲坛之上张大师单薄的身躯中突兀地散发出了一种强横至极的捭阖天下气势,“大九州阵法第一人”这种称号不可谓不嚣张,不可谓不霸气,能够自封如此称号足以说明这位张姓老者的实力,十年前“阵法第一人”也就是说这位貌不惊人的老者现在最起码也是一名三阶阵法师!
也就是说这不再是“大师讲坛”而是“宗师讲坛”!
阵法不同于其他职业,如果运用得好完全可以越阶杀人!而大九州三阶人物已经属于“绝世强者”了,乾宁宫宫主怕是也不过如此,阵法三阶远比四大职业三阶要稀有得多,怕乾宁宫宫主令其前来讲课不是亲自拜托而是苦苦请求吧!
但是如此人物如果不想来纵然有人跪下也绝不会动摇,如果想来纵然乾宁宫宫主不去请他也一定会自己前来,叶清隐隐察觉这位“阵法第一人”能来讲课必定存在着某种目的!
台下学员瞬间爆炸,一时间议论纷纷。
“原来他就是十年前那位迷一般的人物,绝世强者‘阵法第一人’张道仙!”
“艹,这哪是大师啊,这尼玛就是宗师好伐?!”
“居然能听宗师演讲,捡到宝了!”
“十年前‘阵法第一人’张道仙凭借一身阵法打遍天下无敌手,后来却莫名失踪,相传其走火入魔身死道消,看来这一切都只是谣言,没想到我李三居然能见到如此传说人物,真是三生有幸啊!”
然而不顾台下议论,台上张道仙目光深邃似乎陷入了回忆,悠悠道:“然而,正当我志得意满的时候却遇到了那位,无论阵法、铭文、机关……都是达到了当世罕见的地步,凭借其中任何一种都有雄踞一方的资本,更何况这些全部集于一身呢?呵呵,无知的我向那位发起挑战,结果自然不必多说……”
多次听到“那位”,不管是在军口中还是山明远口中现在又是在这位张大师口中说出,叶清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这几人之中的“那位”到底是不是同一人呢?能凭一句话就可以否定军的前途,又能凭实力让这“阵法第一人”甘拜下风,这谜一般的人物到底是谁呢?
抱着试试的心态叶清向一旁的张志扬询问,不出意外张志扬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整间大厅的学员听到“那人”都是茫然无比,好奇心的怂恿下一名学员站起来问道:“宗师,恕我冒昧,您口中所提到的‘那位’是谁?”
张道仙摇头不语,纵然能达到张道仙这种地步也是对“那人”忌讳莫明,顿了顿继续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像刚才那些目高于顶之人不适合学习阵法!阵法一途永无止境,看透一切的我索性舍弃了那些不中用的虚名加入军队从一名小谋士做起。又十载,沙纵横,醉战阵,向披靡,尸骨堆积如山;摇羽扇,领虎符,悦龙颜,挂相印,封镇远武侯!”
一股浓烈的杀伐之气无形中散发开来,竟是压抑着整座大厅这些未经世事的学员透不过气来,而当张道仙说道“镇远武侯”之时威压瞬间骤增数倍,整间讲坛仅存数十学员都是瞬间瘫软的倒下。
谁都没有想到,虽然颇具威严但满满都是儒雅睿智气四溢的张道仙居然可以展露出如此凶残杀伐的一面。
仿佛眼前出现了一名惊世武侯竖剑悬浮在无尽血海之上,身后百万血色雄师,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这是幻象,这是威压,是威压带来的幻象!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些是绝对没有可能散发出如此幻象的威压,也就是说张道仙最少杀百万人!
亲手?手下之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杀一人者罪,杀十人者贼,杀百人者将,杀百万人者雄!
纵然叶清身旁的张志扬也是面色青白,额头大汗淋漓,受得威压身体不断颤抖,却也能勉强保持坐姿,能以平民身份晋入乾宁宫必定非凡,称之为人中龙凤也不足为过,然而却依旧被威压弄得如此狼狈。
面对张道仙猛然爆发的排山倒海般的杀伐气势叶清虽然惊讶无比但是却没有如同其他人那般不堪,伏尸百万,流血漂橹的幻象的确可以轻易击垮普通人的内心,然而曾经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