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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4654 《舜子变》一卷(存二三行)
S.5437 《汉将王陵变》(一本十叶共存一二六行)
S.4571 (《维摩诘经》唱文)(存九段共八五二行)
S.1156纸背 《大汉三年季布骂阵词文》一卷(存六四行天福四年法弥褱度写本)
S.2056纸背 《大汉三年楚将季布骂阵汉王羞耻群臣妭骂收军词文》(存八二行)
S.5439 《季布歌》(一本二一叶共存二二九行)
S.5440 《季布骂阵词文》(一本十叶共存一二○行)
S.5441 《捉季布传文》一卷《大汉三年楚将季布骂阵汉王盖耻群臣妭骂收军词文》(一本十二叶共存二一二行太平兴国三年阴奴儿写本)
S.133 纸背 (《秋胡小说》)(存一一七行)
S.328 (《伍子胥小说》)(存三七三行)
S.778 《王梵志诗集》(存六七行)
S.2710 《王梵志诗》一卷(存六三行清泰四年泛富川写本)
S.3393 《王梵志诗》一卷(存九八行)
S.5441 《王梵志诗集》卷中(三叶共存五五行即附写于《季布骂阵词文》之后)
S.2947 《百岁篇》(存四三行)
S.5549 《百岁篇》一卷(存七一行)
S.1588 《叹百岁诗》(存二二行)
S.3877纸背 《下女夫词》一本(存二七行)
S.5515 《下女夫词》(存四四行)
S.5949 《下女夫词》一本(存八四行)
S.4129 《书》(存八行)
(《十二时曲》)(存三○行)
《崔氏夫人训女文》(存一三行)
S.4329 ?(存四七行计存《□□章》第八,《贞女章》第九,《□□章》第十,《五字教章》第十一,《善恶章》第十二)
S.3835 《百鸟名》(存二九行,另书手题记一行庚寅年索不子写本)
S.1339纸背 《少年问老》(存八行)
S.2204 (《孝子董永》)(存四六行)
《太子赞》(存五九行)
《父母恩重赞》(存二二行)
《十劝钵禅关》(存六行)
S.2679 (《禅门五更曲》)(存一八行)
(《禅门十二时曲》)(存二○行)
S.2922 《韩朋赋》一首(存八九行癸巳年张爱道写本)
S.3227 《韩朋赋》一首(存三六行)
S.3904 《韩朋赋》(存二五行)
S.4901 《韩朋赋》(存二七行)
S.214 《燕子赋》一卷(存七五行癸未年社友遂写本)
S.6267 《燕子赋》(存五○行)
S.1163 《太公家教》一卷(存六五行庚戌年张顺进写本)
S.1291 《太公家教》(存五三行)
S.3835 《太公家教》一卷(存九三行)
S.6173 《太公家教》(存四六行)
S.4307 《新集严父教》一本(存一九行雍熙三年李府奴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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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简目,略就性质归类,不依号码次序。我之所以将变文放在开始,因为敦煌所发见的俗文学材料,其名称曾见于唐人记载者,不能不推变文。孟棨《本事诗》中曾论到《目连变》,唐朝一位不大知名的诗人吉师老有《听蜀女转昭君变》的诗。就变文的本身而言,如《降魔变》的序文中也有〃伏惟我大唐汉朝圣主开元天宝圣文神武应道皇帝陛下〃云云的字样。所以变文起源甚早,那是无可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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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记伦敦所藏的敦煌俗文学(2)
伦敦所藏《降魔变》,只残存篇首四十一行,还不及我国郑西谛先生所藏的好。不过伦敦本篇首完整,似乎正可以补胡、郑两本之缺。《舜子变》这一卷原本黏合杂文十篇而成,《舜子变》只占一段存二十三行,鱼鲁亥豕,不一而足。但是敦煌缀琐所收巴黎本前缺,而伦敦本却存前段,不无可以校补之处。
关于变文,如:《目连变》文、《八相变》文、《降魔变》、《舜子变》、《昭君变》之类,早为世人所知;可是伦敦藏的《汉将王陵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是记汉将王陵夜斫楚营的故事,存一二六行,后面残缺。《王陵变》的首段提到〃变初〃的一个名辞,这于研究变文的体裁,不无关系,因不嫌累赘,抄录如后,以示同好;原本文字有不可解者,照本直录。
汉将王陵变
忆昔刘、项,起义争雄。三尺白刃,博乱中原。东思禹帝,西定强楚。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大陈七十二陈,小陈三十三陈,陈皆输他西楚霸王。唯有汉高皇帝,大殿而坐,诏其张良,附近殿前。张良闻诏,趋至殿前,拜儛礼中,叫呼万岁。汉帝谓张良曰:〃三军将士,受其楚痛之声。与寡人宣其口敕,号合三军,怨寡人者,任居上殿,标寡人首,送与西楚霸王!〃三军闻语,哽噎悲啼,皆负戈甲,去汉王三十步地远下营。去夜至一更已尽,左先锋兵马使兼御史大夫王陵,右先锋兵马使兼御史大夫灌婴,二将商量,拟往楚家斫营。张良谓灌婴曰:〃凡人斫营,先辞他上命。若不辞他上命,何名为斫营!〃二将当时夜半越对,得皇帝洽背汗流。汉帝谓二人曰:〃朕之无其诏命,何得夜半二人越对?〃遂诏二大臣附近殿前,〃莫朕无天分!一任上殿,标寡人首,送与西楚霸王亦得!〃王陵奏曰:〃臣缘事主,争敢妒煞!臣见陛下频战频输,今夜二将,拟往楚家斫营,拟切我情。〃皇帝闻奏,龙颜大悦,开库赐雕弓两张,宝箭二百只。分付与二大臣,事了早回,莫令朕之远忧。二将辞王,便任斫营处。从此一转,便是变初。……
伦敦所藏《大目乾连冥间救母变》文,我还没有看到。不过这一卷已收入《大正藏·古逸部》,矢吹庆辉的《鸣沙余韵》中也有影本,知者甚多,可以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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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俗文学中有一种敷衍《维摩诘经》故事的:罗叔言存有《文殊问疾》第一卷,北平图书馆存第二卷,巴黎存第二十卷。这一种不仅体裁与变文不同,其气概之雄伟,也不是变文所可仿佛;上举三卷每卷都长近万言,巴黎的第二十卷大约还不是最后一卷,全书总计当不下二十万言。在第十世纪左右,居然有用《维摩诘经》那样的一部小书搬演到二十多卷,二十余万言的一种通俗文学,这真是中国俗文学史上的一个奇迹!不仅篇幅长,文章辞句都很清丽,较之《目连变》文等,进步得多。伦敦所藏的S。4571一号也就是其中的一卷。原本裂成九段,除去七、八、九三段恐为他书外,尚存六段,共五三二行。将近万言。此卷断裂凌乱,仅三、四两段可以衔接;在全书中属于第几卷,不得而知。至于这一件的名称,究应是〃唱文〃,还是〃唱经文〃,国内时贤,议者纷纷,尚无定论,姑从〃盖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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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所藏《季布骂阵词文》,我一共看到五卷,其中二为卷子,三为蝶装小本。S。5440一本曾收入罗叔言的《敦煌零拾》之中,《零拾》末行的〃季布歌〃三字,并不见于原本。又《零拾》于此篇题下注〃今藏伦敦博物馆〃,而篇末罗氏跋语谓系日本狩野直喜从法京图书馆录回者,当系偶尔笔误。
《季市骂阵词文》,伦敦、巴黎各有所藏,大约可以凑成一全卷。全部用七言韵语。至于何以称为词文,同后来的词话有无关系,现俱不得而知。伦敦藏S。5441一本,前后大致完整,结尾一句是〃莫道词人唱不真〃,大约唱这种词文的人,就称为〃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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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记伦敦所藏的敦煌俗文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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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俗文学中可以称为开后来平话小说的先路的,当以S。133纸背记秋胡戏妻,和S。328记伍子胥故事的两卷为最近似。记秋胡故事的这一卷凡存一一七行,全篇记叙,除去秋胡回家见妻采桑,因为五言六句古诗调戏她的一首诗以外,别无韵语。全卷首尾残缺,存自秋胡辞母妻出外游学起,到回家见妻,妻发觉其夫即为日间采桑时以诗调戏她的人,因而大骂其夫不忠不孝为止。
记伍子胥故事的这一卷,自楚平王杀伍